片刻之後,一群人都被陸霜弄到了躺倒在地,就是有些沒輪著她們動手的人,陸霜也都給了他們同樣的下場。可以這樣說,凡是今天過來對付她陸霜的,現在都在地上躺著。
而陸霜用穴道使得他們喪失行為能力,並且用用腳踢起了她們手裏帶著的木棍,拿到了自己的手裏把玩著。
“是不是很驚訝?”陸霜掃視一周,陰冷的勾了勾唇角。
在陽光的折射下,陸霜身上一襲黑衣多了幾分神秘但又冷冽的氣息。而那張臉在空氣中熠熠發光,好似破敗的周圍環境完全是這個女孩的烘托,憑著這張臉,總是能第一眼抓人眼球。一舉一動,美得奪人心魄。
“之前你們教會我的道理,現在我,一點一滴,如數奉還。”陸霜的眼神定格到了遠處的水桶,幾個跨步,手就握住了水桶邊沿,朝著躺在地上的眾人潑了過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陸霜,我一定會去你家要求賠錢的!”
“陸霜,你是不是瘋了,我們好歹同學一場。”
“陸霜,你去死,啊!”盛嬌嬌被淋了一身,再也忍不住,拚盡全力的拿到了靠近自己手邊的一根棍子,朝陸霜的後背砸過去。
而陸霜身體敏感,一個閃身,躲過了木棍的襲擊,朝著盛嬌嬌的肚子上踹了一腳。
明明是烈日當空,正是太強曬的毒辣的時候,但是躺在地上的眾人卻一點沒有流汗的感覺,隻覺得,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就是冷,畏懼的冷。
“陸霜,你,你什麼時候……?你憑什麼?啊啊……”盛嬌嬌看著周圍躺在地上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敢說話,盛嬌嬌撕心裂肺的喊到。
明明該這樣躺在地上的人是陸霜啊,為什麼這麼多人,現在連一個人都奈何不了?
“憑什麼?怎麼了?盛嬌嬌?你委屈了?你不可置信了?你覺得現在是在做夢?”陸霜一步步的逼近盛嬌嬌。
剛剛之前因為自己通過穴道,點了她們的穴,讓他們隻是喪失行為能力,骨節也持續的酸痛。
陸霜殘忍的一笑,她,實在是太善良了。
“憑什麼每天被你堵在廁所裏的人現在這麼光明正大的站在這裏,憑什麼每次被你侮辱的人現在站在這裏耀武揚威?是不是?你們也很想問這個問題,是不是?”陸霜嗜血的眼神掃視四周。
陸霜覺得自己不能控製,也無法控製。為什麼自己一個華夏公司500強的經理,現在卻跟一群小屁孩在爭論誰是誰非。可是就算作為一個30歲的懂法律的成年女人,她控製不了,控製不了身上的這股戾氣。
好像心底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摧毀她們,摧毀她們。”
“是不是很想知道一個整天被你們欺負的人現在變成了這副模樣?嗯?李洋?嗯?何玲玲?嗯?李翠?嗯?張壯?”陸霜一個一個的湊近她們,對著這些人的名字,如數家珍。
“陸霜,我不是故意的……我沒那麼恨你,”看到陸霜有些癲狂的眼神,離陸霜最近的一個女生,氣息不穩的說道。
“哦?那你在她們在廁所對我拳打腳踢的時候,你也一起?我沒記錯的話,我臉上還被你賞過巴掌把,李賀蕭。”陸霜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