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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邊陲小鎮王村。
村裏唯一的土路看不見一個人影。
一聲淒厲如鬼魅的尖叫劃破村子的死靜,叫聲一起,我就知道我們來晚了一步。
我和老瓢頭快步來到那個土屋前,還未入內,就聞到一股無比腥臭的氣味,我們推門而入,屋子裏的一切令我不由自主地作嘔。
牆壁上,地上都可見怖人的黑血和一些髒器,有個少年躲在方桌上瑟瑟發抖,老瓢頭把他抓了出來,少年看起來十四五歲,眸子裏充滿了恐懼。
他已嚇得神誌不清,眼睛死死盯著裏屋,裏屋被一片破舊的布簾擋著,看不到裏麵的情形。
老瓢頭掏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地往裏屋去,我跟在他的後麵。
我的心髒怦怦直跳,來之前就已經聽說這個村子最近發生不祥,沒成想今天剛到就遇上了。
老瓢頭行走江湖,見多識廣,我見他的神『色』極其嚴峻,不由地緊張起來。
他小心地掀著簾子,我依舊看到一地的黑血,簾子完全掀開的時候,我看到一個人橫躺在炕上。
裏屋的光線很灰暗,但是那個人明顯還有氣,因為他整個人還在喘著。
老瓢頭把燈打開,床上的人像受了刺激般,騰地從床上做起,對著我們一聲淒厲的尖叫。
這個時候,我才看清這個人。
我震驚得目瞪口呆,他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
肌膚幹枯,眼神空洞,發絲慘白,胸膛和腹部淌著黑血,像是剛從棺材裏爬出的幹屍一般,極其駭人。
老瓢頭迅速地把燈關掉,那人才又躺了回去,胸口一起一伏,但是正趨向於微弱。
“還是來的晚了,這人屍毒發作,已經無『藥』可救。”老瓢頭歎口氣道。
“那怎麼辦?我們唯一的線索斷了。”
“駱…駝…”那人說得很輕,但我們卻聽得很清晰。
他似乎在等我們到來一般,艱難地吐完最後兩個字後,便一動不動。
我不由自主地向他鞠了一躬,這或許是我父親的一個朋友,他等到這一刻才咽氣,為的就是把消息傳遞給我們。
我的父親三個月前匆匆出門,便再也不見蹤影,沒有留下一字半句。
起初我也沒有過於在意,他多年來走南闖北,經常一走就是幾個月甚至半年,我早已習以為常,但是無論在哪裏,我們的聯係都不會斷掉。
這還是其次,前些日子我噩夢連天,在夢裏我總是看到他鮮血淋漓,脖子上掛著鐵鏈子的淒慘形象,那時候起我便一直心神不寧,憂心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