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為什麼!這是為什麼!?“眼前的一切深深的刺激著辰劍的神經,親愛的母親被迫害了,遺體就這樣被化作一灘血水,就在他辰劍的麵前,一切的一切,讓他如何能接受得了?一切來得太突然!
由於過度用力的握拳,指甲已經深深的陷入了手掌中!過度的打擊令辰劍有點神經錯亂!深入骨髓的痛和恨,一雙血紅的雙眼在詮釋著!過了很久!辰劍用那野獸般的雙眼,掃視著還未散去的眾人!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仿佛地獄的話語!
“誰幹的!?“
圍觀的眾人都被這野獸般的凶光,地獄般的話語嚇得不輕,一時間,根本就沒一個人回答辰劍。
“誰幹的!?不然?全都得死!“冷酷血腥,不含一絲感情的再次發問。
“啊!別這樣!辰劍!我們也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我隻知道那是模樣很年輕的兩男兩女,都穿著白色長衫,腰部束了一條米色腰帶!以前根本沒見過這些人啊!“一個商戶模樣的中年人急忙喊著。
“對對對!以前都沒見過那些人!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他們!”被辰劍嚇住的眾人在中年人的喊叫中都回過神,心有餘悸的匆忙回應著辰劍。
“不知道他們是誰?不知道去哪了?”辰劍陰森的話語再次響起。
小店前,再次安靜了。
“既然如此!全都給我母親陪葬去吧!哈哈哈哈!“修羅般的狂笑聲響起。
“劍哥!不要這樣!我知道那些人是誰!“人群中間突然竄出一個和辰劍打扮七分相似的少年。
少年名叫東方白,是東方家族中唯一對辰劍敬佩萬分的存在。
“小白?告訴我!”辰劍看見小白的出現,戾氣似乎消散了些許。
“嗯?劍哥,你不是他們的對手!我,我,我……“東方白怕辰劍被仇恨蒙蔽雙眼而站了出來,可,此刻卻猶豫著是否告知他的劍哥實情!那些人可是那裏來的人,劍哥先天都沒進入,去報仇,純碎找死!
“告訴我!不然!就滾!“辰劍竭力壓製著心中那嗜血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吐出一句話。
“哎!“東方白知道劍哥讓他滾,就是不想無法控製自己的時候將他也殺掉!可自己要是走了,這些人不就全都得死嗎?算了,辰劍哥此去當如何,隻有看老天了!
“劍哥!那些人是東方家族的客人,我爹負責接待的,來人一行六人!一個中年人,青年兩男三女!不過穿白衫的就隻有那弟子模樣的兩男兩女了,還有個女子,戴著麵紗,看不出長相!“東方白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全說了出來,至於事情的起因,他卻隻字未提,因為他知道那原因是辰劍無法接受的,會讓辰劍更加瘋狂的!
“東方家族?客人?“聽到東方白這樣一說,辰劍明顯愣了一下。
“劍哥!“東方白看到辰劍愣了一下,以為辰劍恢複了一點理性,試探著輕聲呼喊著,可隨之看見的是辰劍嘴角那抹嗜血的笑,而東方白沒看見的是從辰劍眼中一閃即沒的那抹諷刺。
“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天!你玩我!”辰劍猛地站起來!瘋狂的笑著!諷刺啊!諷刺!這一天的奇怪際遇,被小白的一句話全都串了起來!東方族來了自己根本惹不起的客人!大神通的神秘前輩,從天而降的美麗仙女!清風雨閣的接連出現!答案揮之欲出!
辰劍從懷中將那塊神秘前輩給的青色玉簡從懷中拿了出來!使勁的攥在手中!一躍躍上房頂!怒視著東方家族的方向!咬牙切齒地怒喝著!
“清風雨閣的賊子!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我辰劍在此發誓!定屠盡你等賊子!以慰我娘在天之靈!哈哈哈哈!!”
就在這狂笑聲中,青色玉簡被辰劍捏得粉碎!隻是辰劍沒有發現的是,青色玉簡碎裂前,他手中的古樸戒指曾亮了一下。
辰劍在這瘋狂誓言的回音中,朝著東方家族狂奔而去!
“什麼?玉簡碎了?”段無痕驚訝的睜開眼,心緒不寧地掐指一算。“不好!事情怎麼弄成這樣?這讓我如何處理?不過此子居然以區區後天便捏碎我的玉簡,這根本就不可能,他是怎麼做到的?”
“師傅!師傅!不好了!”屋外傳來了小艾的急切呼喊。段無痕剛朝門口看去時,小艾就已經破門而入了。
“師傅,不好了,那臭家夥……”小艾急切地想要說什麼,話剛開口就被段無痕打斷了。
“不必多說!為師都已知曉!事已至此,全憑天意了!”段無痕一揮衣袖,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