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裏的女人很不安分,蕭絕看著那張潮紅的臉小臉,眉頭蹙起,飛身離開僵屍洞的時候,天空已經翻起了魚肚白,竟然折騰了一個晚上?蕭絕抱著墨小溪直接回到了城堡裏,兩個小家夥也跟了上去。
位於西郊的城堡裏,是蕭絕的地盤……
精致優雅而偌大的臥室裏,簡約的而不失貴氣的格局,偌大的席夢思床上,一個衣襟/散亂的女人難受的扭/動著軀/體,伴隨著那嬌/嫩的唇/瓣/溢出一聲聲的呢喃,“好熱……熱……”那一聲聲嬌滴滴的呻/吟無疑是在吞噬著蕭絕的神經。
該死的!蕭絕暗咒一聲,強忍著欲望上前扶起意識模糊的女人,她的身上還有傷,必須先要清理傷口……
攬住那纖細的腰間,打橫抱起,然後走進了浴室,偌大的浴室裏,蕭絕將墨小溪輕輕的放進了浴缸裏,然後褪/去她所有的衣服,頓時那玲瓏的玉/體被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他的眼底,一覽無遺,那白皙柔嫩的肌膚吹彈可破,紅潮的臉頰噴灑著炙/熱的呼吸,讓蕭絕下/腹一緊,眼底的紅光閃爍。將浴缸放滿水,然後拿起毛巾一點一點為墨小溪擦拭著身子。
冰冷的指尖觸碰到墨小溪那滾燙的肌膚,讓蕭絕的欲/望更加濃烈,這種隻能看不能吃的畫麵讓他憤怒不已。
“唔……好熱……”墨小溪的小手並不安分,開始胡亂的揮舞,在抓到蕭絕的胳膊時,突然露出了滿足的笑意,整個身子也不由自主的貼了上來,那嬌/嫩的酮/體就這麼直接掛在蕭絕的身上,兩/具/身/子緊密不分,女人的柔軟/緊緊的貼/著蕭絕那堅/硬的胸/膛,這無疑最致命的挑//逗。
該死的女人,你這是在點火嗎?
墨小溪那滾燙的身子無疑是在考驗著蕭絕作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連他那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也不攻自破,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眼底的紅光逐漸替代了原本的黑瞳,身上的衣服早已經因為給墨小溪擦拭身子早已經被水濺/濕,“女人,鬆手!”
墨小溪的小手不安分的上下其手,炙熱的掌心攀/附在男人的胸/膛上,那嬌嫩紅潤的唇瓣無意的舔//舐著,最後落在蕭絕的唇上,薄涼的唇頓時被溫/熱包圍,這一刻,蕭絕再也忍不住了。
“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一如那一夜一樣,同樣的對話讓墨小溪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是你,對不對,你終於來了。”
蕭絕瞳孔一睜,看著墨小溪那癡癡的憨笑,狠狠的扣住她的後腦,吻上那喋喋不休的小嘴,舌尖的觸碰,一陣纏/綿,曖昧不已。
不知過了多久,墨小溪的小手開始下移,仿佛這霸道的吻根本不能滿足她,她揚起通紅的小臉,“給我……我要……”她隻想要更多的疼/愛!
蕭絕暗咒該死的,玄魁那個混蛋到底給她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