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加藤君的手下已經盡數從富士山上撤下來,東京地界的路口排查也已經取締,小加藤君並沒有派人追蹤我。
搜集我事情報告給端木森的那人已然被截肢還躺在醫院裏,端木森本人龜縮在淺間神社不曾再離開。
在這樣的大環境下,我和汪逹朋以及田山傲的這次去往鳴澤冰穴可謂是順利非常。
我持續關聯追蹤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謹防端木森突然再來鳴澤冰穴和我們一行正好遇到。
進入鳴澤冰穴,沒心思去看冰穴內景象,我和汪逹朋以及田山傲直奔冰穴最內裏地方。
鳴澤冰穴那窄擠處每次僅容一個人通過且距離很長,我和汪逹朋以及田山傲擠過那窄擠處後,空間才再次開闊。
立定冰穴最裏麵位置,我指著右手側邊和洞穴壁混為一體的冰塊,問詢汪逹朋和田山傲哪個能把冰塊移開。
汪逹朋說一聲他來,取出他那擀麵杖物件投擲出去。
那擀麵杖物件瞬間張大,其一側將那冰塊沿著洞穴壁整個切開,再沿著地麵把冰塊掀起來,整個冰塊很快被掀到洞穴的另一側。
當地麵上冰塊被掀走,我看到,冰塊下麵有一具埋入地下,沒有棺材蓋的棺材。
那棺材裏麵,躺著一個不著寸縷的男人死屍,其模樣,就是小加藤君手下在端木森骨器店裏搜出來的畫像裏的樣子。
看到那屍體模樣,我不禁是微皺了額心。
那男子屍體閉著雙眸的樣子如同熟睡了一般,其臉頰竟是還泛著紅暈。
盯著男子屍體打量,我如何都是隻感怪異,不過以我之眼我看到的,我麵前也僅僅隻是個死屍。
為謹慎起見,我問詢汪逹朋和田山傲看出點什麼沒有。
汪逹朋和田山傲齊齊搖頭,說棺材裏的死屍,也隻是一個保存的過於完好無缺的死屍而已。
聽到汪逹朋和田山傲也沒有看出什麼,我十指迸射出流光直接把屍身的頭顱從其脖頸處切了下來。
有了王大郎頭顱被斬斷之後,頭顱再次被接好令屍體完整的經曆,我在用流光切了麵前死屍的腦袋時候,刻意令那傷口參差不齊,並用流光使得死屍脖頸處關鍵部位消失不見。
如此,即便是為王大郎實施接頭術的原班人馬過來,都是無可奈何我麵前死屍的。
深知接頭之事的難度,我相信經過我處理過的死屍,必須是任誰都回天無力。
令屍體腦袋和脖頸分家後,我也就準備與汪逹朋和田山傲一起離開冰穴。
剛朝著冰穴出入口方向走上幾步,我聽到身後傳來田山傲咦的一聲。
頓住腳步轉身循著田山傲的視線望去,我的目光再次關注到那棺材裏麵的屍身上麵。
我看到,那屍身身下在快速湧出濃鬱鬼氣,不過除了鬼氣,並不見再有多餘異動。
看田山傲走向那屍身,我問詢他準備如何,田山傲說做什麼都該斬草除根不留後患,我們該弄明白那濃鬱鬼氣從何而來之後,才能徹底放心離開冰穴。
田山傲話語出口,汪逹朋朝著我也微微點頭。
田山傲所言不無道理,看汪逹朋也同意田山傲提議,我也抬腳朝著那屍身走去。
我清楚,合我與汪逹朋以及田山傲能力,即便是現在再從地麵下竄出來一個鬼靈,我們也是能輕鬆應對。
再次立定那屍身麵前良久,都是隻見屍身下有濃鬱鬼氣外溢出來不見多餘異動,汪逹朋和田山傲兩個人,準備合力把那棺材從地麵裏給抬出來。
卻是無論汪逹朋和田山傲再用力,都是無法撼動那棺材半分,田山傲和汪逹朋兩個索性直接下手,把棺材裏的屍體先移出來。
屍體被移出,我看到,原本位於屍體後背處貼著的地方,有一個單個人能寬鬆進入的黑洞直達地下,那黑洞一眼望不到底。
那濃鬱鬼氣,赫然就是從黑洞裏不斷溢出來的。
看到那黑洞,我悄然從儲物戒內瞬移出一個可隱身紙人投擲出去,手背著身後捏決催動可隱身紙人進入那黑洞。
到此刻為止,田山傲還不曾知道我是紙派傳人,我也不覺得是時候讓他知道我是紙派傳人事情。
我催動那可隱身紙人進入黑洞,卻是那紙人甫一靠近那黑洞,就被生生彈開,如此情況我知道,黑洞下麵,應該是布置了陣法。
我已然知道有關結界事情,不過在我看到可隱身紙人被從洞口彈開後,我絲毫沒有往結界上麵去想。
把可隱身紙人收回掌心瞬移入儲物戒,我迎上汪逹朋望過來的問詢眼神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