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視教室一眼後我速度反應過來,此刻應該是該輪到我上台自我介紹。
前後左右方向微微歉意點頭,我走上講台去自我介紹。
之於我而言,所謂的自我介紹,我也隻是講一下自己的名字、來自的國度以及年齡。
在教室裏自我介紹開始,我還不曾關聯上追蹤端木森和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之前,我倒是仔細聽了幾個同學的自我介紹。
那幾個同學的自我介紹,無一例外的都把自己的事情介紹的很是詳盡,什麼原住址現住址,以及家庭成員的情況,還有對從小到大經曆的概括。
我不清楚那樣詳盡的自我介紹是不是這裏的常態自我介紹,我清楚我沒打算去現編謊言也來個詳盡自我介紹。
我的諸多事情,不足為外人道也。
自我介紹本就是個過場,我認為,在這多數人都是第一次見麵的教室裏,不會有哪個會在乎別個的自我介紹詳不詳盡,即便是在乎,也沒哪個會當眾提出反對意見。
而事實證明,我的認為果決是自認為。
我寥寥幾句自我介紹之後也就準備下台,也就在這個時候,坐在Jesse身邊的一個男生從座位上立起身,開口說我的自我介紹是對在座人的不尊重。
看到有人找茬,我頓住下台的腳步。
瞟一眼那從座位上立起身指責我的男生,和他身邊盯著我瞧的Jesse,我淺淡笑意不變,問詢那男生何為尊重。
不等那男生接上話茬,我說,尊重他人是一種高尚的美德,是個人內在修養的外在表現。
尊重是人與人相處之人間正道,內在的表現是平等相待的心態,外在的表現是平等相待的言行。
直白的講也就是無條件承認並接受對方所擁有的一切,不因自己的好惡而挑剔、指責和論斷。
講完這些,我說尊重是相互的,我問那男生,他的行為,是否尊重了我。
那男生的臉色尷尬難堪,杵在原地半天憋不出一句話,不滿眼神瞟一眼他旁邊坐著的Jesse。
Jesse無視那男生瞟向她的眼神,隻把探究目光關注到我身上。
立在講台上,我對教室裏的人說,我初來日本不懂這裏學校的規矩,但我清楚,哪裏都是要尊重別個的個人隱私,我不想多講,自然是沒誰能夠強迫得了我去多言。
如果我的自我介紹令在座的其他人也心生不悅,那麼我在這裏講抱歉。
說完這些,我衝著立在講台一側旁觀事態進展的木村拓鞠躬,再向講台下鞠上一躬,也就回返座位。
關聯追蹤小加藤君和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得到的訊息讓我心緒不定,甫一來到DJ大學就又被人挑釁必須讓我肝火旺盛。
我沒打算在這裏收獲什麼同學之誼,我自然是不能,開始就服軟平白的讓人覺得我好欺負。
為免日後在這裏被人認定為軟柿子,反擊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情。
我走下講台,教室裏隨即又有人上台繼續自我介紹,那之前為難我的男生尷尬著臉色也坐定座位。
我剛坐定之前座位,羅琳就低聲盛讚我剛才表現很凶悍,我微微搖頭,繼續去關聯追蹤小加藤君和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
在這學校裏無論如何都是無所謂事情,現在對我而言關緊事情,是我要清楚知道,端木森和小加藤君接下來的談話內容到底是什麼。
從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裏我知道,端木森講到,他不曾把紋身之術內容盡數教習給小加藤君之後,本是坐沒坐相的小加藤君在座位上坐直了身體。
小加藤君滿眼算計,嗤笑一聲說端木森這是在講冷笑話,說端木森沒必要拿這樣的話語來搪塞他,他不是三歲小孩的智商。
端木森陰沉的臉色更顯陰沉,向小加藤君提及刻骨生花,說刻骨生花是紋身之術中的關鍵內容,他一直都不曾把那刻骨生花內容教習給小加藤君。
小加藤君沉默一會兒,問詢端木森,我是否已然跟著端木森修習了刻骨生花內容。
端木森說沒有,說他沒教習小加藤君刻骨生花內容,也不曾教習我刻骨生花內容。
小加藤君臉色帶起譏諷笑意,說端木森曾不止一次在他麵前提及,我才能達成刻骨生花,追問端木森不教習我刻骨生花內容的原因。
端木森說他在教習我和小加藤君紋身之術之後,才發現自己眼拙看錯了我,所以也就沒把刻骨生花內容教習給我。
小加藤君說原來如此,再追問端木森,刻骨生花內容分幾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