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山傲說的其實沒錯,今天這裏的確是風大浪大。
因為風勢較大,這裏的海浪,遠比昨天我和澹台璃過來時候的海浪,要來的更猛烈一些。
雖說明知道在這樣海浪裏衝浪危險係數平添不少,但這根本阻擋不了我下水衝浪的腳步。
對我而言,越大危險越有可能會激發出我身體潛藏的力量,這本就是我想要的。
我在衝浪時候完全是隻靠技巧和體力,即便是眼見著危險襲來我都不去再依靠其他任何,一次次的衝浪,帶給我的除了身乏力竭之外,還帶給我傷痕累累。
隻是,直到天黑離開那衝浪地點,我都不曾感知到半點,我體內潛藏的那力量。
回返中雅公寓汪逹朋餐館的路上,田山傲說衝浪本隻為休閑,怎麼他能從我的衝浪中隻感我是在玩命。
瞟一眼田山傲,我說我衝浪本就不是為了休閑,我本就是為了玩命。
我的回答出口,田山傲噤聲不語,汪大錘和傑西也保持沉默,車內一時靜寂。
良久,田山傲才再次開口,說再如何都是不能一口吃個胖子,我說我一直都在努力讓他的講的那句話變成肯定句。
“什麼時候要渡那個點。”開著車的田山傲目視前方問詢我。
“明年農曆四月。”田山家族鬼魂無數還不乏人鬼合體的存在,我自然是知道我的陰緣人體質瞞不過田山傲。
聽到田山傲的問詢,我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他在問詢我命劫事情。
坦言回答田山傲的問題,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進展的如何。”田山傲追問。
“目前看來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可以安然渡過那個點,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不到最後一步任誰都無法斷言。”想到體內青龍精魄遮擋珠子不說還拒絕和我交流,我是鬱悶難擋。
“你這玩命也是和那有關麼。”田山傲長舒一口氣繼續追問。
“不是,現在的玩命是為了保命。”我相信田山傲能秒懂我的意思。
“很多麻煩?”田山傲的問題再次出口。
“是。”我扶額田山傲今天晚上倒是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老大,你們在講什麼,我聽不懂。”傑西這個時候接上話茬。
“我似懂非懂,其實也沒懂。”汪大錘隨即也開口發音。
“沒聽懂就對了。”我淺笑著瞟一眼汪大錘和傑西,不打算和他們多講什麼。
我的話語出口,換來汪大錘和傑西的連連哀嚎聲,不過汪大錘和傑西倒是沒有再追問什麼。
當我們一行回返到汪逹朋餐館時候,我看到何家平也在餐館裏。
看到我們一行進入餐館,何家平迎了上來,對我說,之前賣千手觀音給古董交易行的那老者又來了。
那老者拒絕何家平為他提供我的聯係方式,說明天下午時候會再去古董交易行,希望到時候能夠見到我。
與何家平坐定餐館餐桌邊,我說何家平完全可以電話我不用再特意找來。
何家平說古董交易行現在已然一切步入正軌,他現在空暇時間較多,來到餐館後聽到汪逹朋說我去衝浪了,也就索性在此等待。
田山傲問詢何家平提及的古董交易行是哪個,何家平征詢眼神望向我,在我微微點頭後,何家平向田山傲報出我家的古董交易行名字。
田山傲痞痞笑著,說他家老爺子手裏倒是有不少好古玩,回頭他偷幾個出來賣給我的古董交易行,還望我能給個好價錢。
投給田山傲兩個大大白眼球,我說我隻是古董交易行的甩手掌櫃,他拍馬屁可以找何家平。
談話到這裏,汪逹朋也就帶著藥箱從樓上下來,要幫我擦拭包紮下我外露在衣服外麵的擦傷。
衝浪結束的我傷痕累累,外露在衣服外麵的擦傷隻是最輕的傷痕。
不想去拂了汪逹朋的好意,我自己動手用酒精快速擦拭一遍外露在衣服外麵的擦傷,再把藥箱合好遞還給汪逹朋。
“疼痛感遲鈍麼,怎麼沒一點呲牙咧嘴的表情。”田山傲咂舌。
“呲牙咧嘴能減少疼痛感的話,我倒是願意試一試。”對於田山傲的話我吐槽無力。
晚上一起在汪逹朋餐館用過晚飯,我也就開車回返家中。
進入房子關閉好門窗,我從陰珠裏瞬移出咕仔和馮二蛋,再把白狐從玉柱裏召喚出來,我們一起進入地下室。
古燈點燃陣法布置完畢,我和咕仔以及馮二蛋還有白狐利用古燈修煉,小舞則是自主活動,擔負起護法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