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可隱身紙人聽到白伶兒提及神秘當鋪,我第一反應就是,白伶兒再去往神秘當鋪定然是和謝一鳴抑或我有關。
我更關注白伶兒和白雲中接下來對話,籍以想知道白伶兒去往神秘當鋪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卻是白伶兒剛剛講完那句話,白伶兒的手機也就響了起來。
白伶兒伸手取過她擱在床頭櫃上的包包,打開包包取出手機,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是楊元昭的電話號碼。
白伶兒瞟一眼白雲中說他女婿來電,也就直接接通電話。
白伶兒聲音平靜的問詢楊元昭打電話有什麼事情,楊元昭沒有回答白伶兒的問題,隻追問白伶兒這會兒在哪裏。
白伶兒對楊元昭說她正在白雲中這裏被訓話,楊元昭再追問白伶兒怎麼一大早就上趕著過來白雲中這邊被訓話。
也就在這個時候,白雲中速度猛然加快,白伶兒捂著嘴巴急急說聲回頭再講也就掛了電話。
白伶兒剛剛掛了電話把手機擱在床頭櫃上,她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白伶兒發絲淩亂瞪一眼白雲中,也就不再去理會手機來電事情。
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楊元昭的電話號碼,在鈴聲響盡之後,手機不再響起。
房間裏,持續上演著白雲中和白伶兒的意亂情迷場景。
關聯著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直到飛機降落,那房間裏白雲中還在和白伶兒酣戰不止。
暫時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收斂情緒下飛機離開機場,再打的去往奶奶提及的,她老友見到我爸爸在大阪出現的確切位置。
當出租車帶我抵達那地方,下了出租車,我杵在陌生街道,看人來人往一時間不知道該先往哪裏走。
在這異國陌生城市的熱鬧街道上,我心中突然湧起浮萍感覺。
目所能及處看到的人和物給我很不真實的感覺,烈日當空暖不了我的心情更改不了我此刻形單影隻的事實。
甚是不喜心中突然湧起的浮萍感覺,我搖頭擺脫這樣情緒,考慮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在這裏尋找爸爸,我標準的是漫無目的。
我的時間無多,我要趕在中午十二點之前回返到東京,單憑我一人之力,根本就可能那麼幸運的可以短時間遭遇到我爸爸,我必須的借助外力。
想到這裏,我問詢身邊經過的人,打聽大阪私家偵探所的具體位置。
在得到大阪最有名的私家偵探所的位置之後,我再打的直奔那家私家偵探所,提供給他們我爸爸的肖像圖,付了足夠的押金之後我離開私家偵探所。
找一咖啡廳僻靜角落,我悄然從儲物戒內取出我僅剩的兩個紙人投擲空中。
集中注意力在兩個可隱身紙人眼底一筆一劃仔細描繪出爸爸的容顏,我再催動它們以大阪為中心,在整個的日本城市自主尋找爸爸身影。
再催動兩個可隱身紙人離開我身側,已然是我的極限,我瞬間處於腦幹狀態。
如同我剛才那樣所為,是曾被王大郎明令禁止過的。
王大郎在教習我那尋覓術法時候,是千叮嚀萬囑咐我,不到情非得已時刻,不到我再強大一些,我不可利用那樣的尋覓術法。
那樣的尋覓術法在操作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會令人持續腦幹狀態非癡即傻。
即便是不出意外,也會令人有短時間的腦幹狀態,如何對精神力都會造成極大損害。
當那樣術法順利實施出來,也要每隔三天利用手決和咒語加持那可隱身紙人,每隔一個月再在可隱身紙人眼底一筆一劃仔細描繪出要找尋人的容顏。
雖說以後的每隔一個月描繪容顏不如第一次那麼耗費精力,但也是對精力的極大耗費。
我謹遵王大郎吩咐,一直都不曾利用那術法,直到今天我才第一次利用那術法。
在奶奶交代我來日本尋覓爸爸蹤跡之後,我就已經決定利用這術法來尋覓爸爸蹤跡。
如今,不是說我隻感我已經較之之前強大不少,也不是解決了目標鬼魂我暫時沒有什麼後顧之憂,我之所以利用此術去探尋爸爸蹤跡,完全是因為奶奶的天譴已然加身。
不管怎樣,已然來到此地我都是要試用此術。
利用此術另加委托私人偵探所,雙管齊下怎樣都是能更有利於更早找尋到爸爸。
瞬間處於腦幹狀態,強烈眩暈感和腦子裏針紮一樣的疼痛襲來,我即刻閉了雙眸,再去催動竹簡功法第五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