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加藤君隻能通過我,才能得到完整的紋身之術。
小加藤君沉了臉色點點頭,再提及老加藤君話語中所講的驚喜兩個字,說他也是覺得我與眾不同,但他沒明白驚喜指的是什麼。
老加藤君瞟一眼小加藤君後,搖頭說小加藤君除了對骨器之術紋身之術會上點心之外,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胡混揮霍了。
小加藤君也是時候去斂了性子,好好跟著他學些真本事了。
小加藤君對老加藤君的話不以為意,催促老加藤君為他講講驚喜兩個字指的是什麼。
老加藤君說,別的不提,隻說我手腕處那兩個物件,就彰顯著我的來曆不容小覷。
他雖然不清楚我手腕處那木雕小鳥到底是什麼,但他能從那木雕小鳥裏窺出有一股奇怪的力量蘊含其內,他也能確定我手腕處的小舞是難得靈物。
我把那兩個物件隨隨便便就掛在了手腕處,看起來對兩個物件並不怎麼在意,更說明我的家世也必須不凡。
老加藤君為小加藤君解惑完畢,小加藤君一副恍然大悟模樣,咂舌說如此的話他還真的是必須把我拿下,說我長的的確不錯,隻是那脾氣暴躁了點。
接下來時間,老加藤君為小加藤君惡補,他認為的適用於我這樣的女子的追求之法。
就那追求之法,兩個人互通有無講了足足一個小時,才離開包廂各回各處。
小加藤君一大早起床,收拾好之後就帶人去買花買禮物。
關聯完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瞟一眼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我不禁微皺額心。
曆來都有財不露白之說,我自然也明白其中道理,任何時候我都是很注意不要把脖頸處的物件外露出來。
我之所以放心的把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暴露出來,是因為我家小舞早已經可以控製著其身體,看起來和普通乳白色長繩無差別。
而九伯給我的精致木雕小鳥,不管是以我之眼仔細去打量還是細心去感知,我自己都是窺不破木雕小鳥有何特殊。
在我的認知裏,正常人根本窺不破小舞為靈物,就算是非正常人也隻能是通過碰觸到小舞才能感知到小舞的不同。
我清楚記得,之前在建仁寺附近遭遇老加藤君時候,他的目光的確是在我手腕處的小舞和木雕小鳥處頓了一下。
我當時就心生膈應,我沒想到這老加藤君竟是在那個時候,就已經窺破了小舞和木雕小鳥的不同之處。
想到這裏,我又想起老加藤君派發玩偶時候的情況,我隻感當時如果我不躲開,老加藤君派發玩偶的目標人定然是我,而不是羅琳。
那玩偶果然內有玄機麼,開著車我心中猜測,或許羅琳的氣場改變與玩偶有關,也或許玩偶加速了美瞳的效力也不一定。
猜測到這裏,我收斂情緒不再多考慮玩偶事情,隻去考慮馬上要麵對的,待會在骨器店與小加藤君碰麵事情。
當車子抵達骨器店門口,我看到的是,小加藤君正杵在骨器店門口,玫瑰花插在上衣口袋,雙手插在褲兜裏麵,臉上帶著笑容望著我來的方向。
小加藤君的手下,分立在門口兩側,都垂眸盯著腳尖。
瞟一眼小加藤君我也就收回視線,泊好車子我下車朝著骨器店門口走去。
我朝著骨器店門口走去,小加藤君立刻就把雙手從褲兜裏抽出來,手裏拿著首飾盒子,再把玫瑰花也拿在手裏。
當我靠近小加藤君時候,小加藤君把那首飾盒子和玫瑰花遞向我。
我了然表情伸手就接了小加藤君遞過來的物件,不等他再開口講什麼,直接與他擦肩而過,快步走到正立在櫃台裏麵望向門口的端木森身邊,把手中物件擱在他麵前。
我說這是小加藤君送給端木森的物件,說小加藤君昨天晚上特意邀約我一起共進晚餐,原來一切都是為了端木森。
我淺淡笑容扭頭望一眼愣在門口的小加藤君,再看一眼臉上表情極其古怪的端木森,再說左右端木森也是單身,他不如給小加藤君一個追求的機會。
我的話語講完,骨器店裏一片死寂。
良久之後,端木森再開口是說既然都到齊了,那今天的修習就此開始。
我和小加藤君隨在端木森身後進入骨器店後院房間,我無視小加藤君和端木森的反應,隻專注修習紋身之術。
在修習紋身之術的休息時間,我趁著小加藤君不在房間,用桌麵上的骨頭,去練習低階紋身之術的最後關鍵處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