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圓台,徑直走到目標人麵前我頓住腳步。
目標人在我立在他麵前後睜開雙眸望著我,眼神黯然眼底帶著愧疚和擔憂情緒。
“權,我們又見麵了。”我淺笑著開口。
“你如何都不該來這裏。”目標人沙啞著聲音歎息一聲。
“來這裏非我所願,不過既然已經來了,那我們剛好可以結伴。”我淡淡聲音接了目標人的話茬。
“會很難。”目標人低低聲音。
“那又如何,曆來站著死都比跪著生強上千百倍,現在貌似也沒有讓我們跪著生的機會。”我輕淺笑著。
“的確如此,很高興在日本在見到你,不過貌似我此刻很失態。”目標人眼神不再黯然,帶起點尷尬情緒。
“你這造型治好了我多年的眼疾。”瞟一眼正奮力洗刷目標人身體的幾個人,我嘴角抽搐。
我站在目標人麵前,我們兩個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
如果忽略目標人的身體正被捆綁著洗刷,忽略我身邊直勾勾盯著我的數十名忍者和兩個鬼魂,這也算是愜意的時光。
在我和目標人閑聊時候,我看到陸陸續續再有各色裝束的人進入陣法之內,他們進入陣法後,都是目不斜視直奔之前夕紀子和蔥綠和服女子所去的民宅。
時間一分分過去,不見有人從那民宅出來,隻見更多進入陣法的人進入民宅。
我悄然從儲物戒內瞬移出玉柱窩在手心,精神力告訴白狐我現在的狀況,以及老加藤君和小加藤君提及古老神秘田山家族時候的反應。
白狐繞梁妖嬈聲音說,如此的話他就先不出來玉柱,隻等惡戰開始後它再現身助我一臂之力,怎樣也是能起到攻其不備效果。
我說好說我本來也隻是打算先提前知會白狐一聲,再問詢白狐他是如何看待這古老神秘田山家族的。
白狐說,這樣的家族或許底蘊深厚,也或許隻是外強中幹。
任何一個姓氏都可謂是古老,田山家族之所以被人又加上神秘標簽,極大程度上應該也隻是因為,它所處的地方特殊另加現世的人都隱姓埋名。
古老田山家族內的人現世後還要隱姓埋名,彰顯著這家族還遠沒有強大到人人忌憚的程度,他並不覺得這家族的底蘊能有多厚重。
聽完白狐的回答,我對白狐說且走且看也就中斷了和白狐的精神力聯絡。
我剛中斷了和白狐的精神力聯絡,我就看到,原本隻進不出的那民宅門口,有一身體如同幹屍滿臉皺紋發絲皆白的老婆婆,在眾人的簇擁下出現在我視線中。
圍攏在我身邊的數十名忍者和兩名鬼魂,以及一直在為目標人洗刷身體的幾個人,在這個時候盡數離開偌大圓台。
我立在圓台上不移不動,目光關注那老婆婆。
那老婆婆雖說是老態畢現,但那雙眼睛卻是黑白分明很是清澈,不止如此,以我之眼,我看到的是那老婆婆的雙眼還帶著陰寒氣息,其全身都外溢著濃鬱鬼氣。
人鬼合體麼,盯著那老婆婆,我微挑了下眉梢,大概知道了我被強行擄來的無妄之災從何而來。
以身飼養鬼魂,在白天時候人的身體會從內往外散發鬼氣,隨著以身飼養鬼魂越時日久遠,身體處鬼氣外溢的越是濃鬱,以身飼養鬼魂人的眼睛始終都是正常的。
人鬼合體,無論白天黑夜,人的身體都是會從內往外散發濃鬱鬼氣,人的雙眼始終都是帶著陰寒氣息。
看著老婆婆一行靠近偌大圓台,看著老婆婆在夕紀子和蔥綠和服女子一左一右陪伴下走到我麵前站定,我保持沉默持續杵在原地。
“八女這次帶來的還真是難得一見的貨色。”老婆婆近距離對我打量一番後,很是滿意的點點頭。
貨色泥煤難得你全家,聽到老婆婆的話語,我表情淡然心中是暗咒一聲。
“如此的話,八女倒是不能再用她的身體。”老婆婆瞟一眼夕紀子。
在蔥綠和服女子嫉恨又參雜著幸災樂禍情緒的眼神中,夕紀子不解表情追問那老婆婆原因。
老婆婆說因為我體質難得,如果夕紀子借用了我的身體部位,等於是暴殄天物。
夕紀子看起來還是似懂非懂,不過倒是不再追問,隻問老婆婆準備如何處置我。
聽到夕紀子的問詢,我渾身繃緊也靜等老婆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