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從盤膝坐在地麵上的動作起身的薑閆,因為我的這聲稱呼是直接在一屁股坐在地上,滿眼不可置信眼神望著我。
“爺爺,您失態了。”看到薑閆的反應,我心中輕喟一聲臉上的笑容加大,伸手把薑閆從地麵上拉起來。
“小冉,我沒聽錯吧。”薑閆在我第二次稱呼他為爺爺後難掩激動情緒,眼神在我和奶奶之間瞟來瞟去。
“當然沒有。”我肯定點頭。
我的話語出口,奶奶從地麵上立起身,頭也不回快步就朝著山洞洞口方向走。
我推一下兀自杵在原地激動不已的薑閆,叮囑他這次一定要把握好時機,我說再半個小時之後,我和澹台璃以及謝一鳴才會出去山洞洞口。
看薑閆朝著山洞洞口方向越走越快,我是心情愉悅。
“小冉,你這樣撮合奶奶和薑閆,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要改口稱呼薑閆為爺爺。”澹台璃在謝一鳴麵前,遵循他和謝一鳴共同製定的追求條款中,所提及的要對我統一稱呼。
“那是必須的。”能撮合了奶奶和薑閆在一起,我橫豎都是開心,我隻希望薑閆給力一點,半個小時別沒哄好奶奶反而惹了奶奶不悅。
“我以後要稱呼師父為爺爺,貌似有些差輩了,不過這樣的結果也是我樂意看到的。”謝一鳴眼底是濃濃笑意。
在山洞裏再待半個小時後,我和澹台璃以及謝一鳴才出去山洞。
在這半個小時裏,我雖然有些替薑閆著急,但我沒有去用追蹤奶奶的可隱身紙人去看奶奶和薑閆的情況。
事關隱私,我這做小輩的必須要自覺。
等我與澹台璃和謝一鳴出去山洞時候,我看到的是,薑閆正牽著奶奶的手其臉上是滿滿笑意。
奶奶看到我和澹台璃以及謝一鳴出來山洞,就直接想把手從薑閆的手中掙脫出去,卻是被薑閆牢牢牽著絲毫不容許她的手再離開。
我笑容大大走到奶奶身邊牽上奶奶的另一隻手,我們一行一起離開山洞位置,在路上我找一地方換下沾染上鮮血的衣服和鞋子。
當我們一行離開山脈處,已經是淩晨兩點多,距離我飛機時間不足三個小時。
薑閆決定即刻和奶奶一起帶著謝一鳴直接趕往他選好的隱秘之地,我與薑閆和奶奶以及謝一鳴告別,收好奶奶交給我的陰邏門整套秘笈之後,澹台璃送我去往機場。
最不喜離別卻是頻遭離別,坐在出租車上看奶奶的身影越來越遠直至消失在視線中,我才轉過頭來,對奶奶我心中是滿滿不舍和擔憂情緒。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和奶奶的最後一別。
“很快還會再見,不用太過傷感的。”同坐在出租車後排的澹台璃伸手攬上我的肩膀,低聲安慰著我。
“真的還能再見麼。”我垂眸苦笑搖頭。
我的這次問詢,澹台璃輕聲歎息一聲沒有回答,隻是更緊攬著我的肩膀。
抵達機場後我和澹台璃分手離開,獨自乘坐飛機回返日本。
坐在飛機座位上麵,看整個機艙裏隻有我一個乘客,我眼神黯然。
雖說兩次離開國內都有澹台璃的親自安排,但我從日本匆忙回國沒來得及準備並沒有隱藏身份,遲早白雲中一幹或許都會窺破我的行蹤。
收斂情緒,我去關聯上追蹤小加藤君和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既然要回去日本,我就要知道,在我不在日本的這段日子裏,有沒有什麼特殊事情發生。
從追蹤小加藤君和端木森的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裏我知道,在我不在日本的這段日子,小加藤君每天都是會風雨無阻前往骨器店,跟著端木森修習紋身之術。
端木森讓小加藤君練習之前所學過的紋身之術,說有關紋身之術的新知識,他要等我再次去往骨器店之後,再一並教習我和小加藤君。
對此,小加藤君極為不滿,問端木森,如果我自此之後再不回返骨器店,端木森是不是就從此不再教習他有關紋身之術的新知識。
端木森給小加藤君一個期限,說如果我超過這個期限還不曾回返骨器店,那他會提前教習小加藤君有關紋身之術的新知識。
端木森給小加藤君的那個期限,剛好截至到今天。
我的持續不曾回返骨器店,小加藤君在昨天離開骨器店時候,對端木森說,他就等著今天過來骨器店後單獨修習紋身之術,讓端木森不要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