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鳴的不再堅持己見讓我心下稍寬,我說能否大成天罡派功夫不重要,重要的是人要安全無虞。
講完這些,我不經意瞟到前方不遠處,湯思可和韓天秦兩個正站在路邊招手的士。
再見湯思可和韓天秦,我眼眶泛酸舍不得眨一下眼睛。
在車子從湯思可和韓天秦身邊經過後,我扭頭再多看他們幾眼,直到他們從我的視線中消失我才轉過頭來,車內一時間靜寂無聲。
接收到車內幾個擔憂目光,我收斂情緒,我笑容大大對奶奶說,看湯思可那張牙舞爪的模樣,韓天秦是始終都要被湯思可欺負,估計葉天啟也是會被湯思可給管的死死的。
謝一鳴接上話茬,說的確如此,說他曾接到葉天啟電話,葉天啟說他是家有悍妻安全感十足。
謝一鳴的話讓我訝然,我問他湯思可和葉天啟是什麼時候結婚的,謝一鳴說一個月之前。
謝一鳴的話讓我眼神黯然,閨蜜結婚,我卻是連聲祝福的話都沒法送。
謝一鳴這個時候再次開口,說他已經替我送了祝福,湯思可和葉天啟都說隻要我安好怎樣都好。
奶奶輕聲歎息一聲,低低聲音說我不與他們聯係也是為了他們好。
我點頭說明白,我說能再見湯思可和韓天秦我已經很知足,遠遠旁觀他們幸福安康就已經足矣。
車子在路上疾馳,車內再次陷入靜寂,靠在椅背上看車外疾馳風景,我清楚知道,我與湯思可和韓天秦極有可能之後都是再無交集。
當終坐上飛機,我再提讓奶奶跟著我去往日本的事情,奶奶依然是拒絕態度。
奶奶說她能親眼看到我輕鬆變身她很欣慰,如此她就不用再太過擔心我的安全問題。
之前因為有我在國內,她為顧及之前還弱小的我,隻能是改變容貌才能避開白雲中一幹。
之後沒有我在國內,她無論頂著個什麼樣的臉,白雲中一幹都是不能輕易覓得她蹤跡的。
奶奶講完,拍拍我的手說她選擇留在國內,不是為了去招惹白雲中一幹,而是要為我的再次回國做好準備。
聽完奶奶的話,我說現在我已經能輕鬆改變容貌,既然奶奶不願意去往日本,不如我也就此留在國內。
我的話語出口,奶奶斷然拒絕。
奶奶說,我現在能力雖然有所提升,但終歸我的本事還是不夠看。
即便是我已然能輕易改變容貌,但我陰緣人體質已經被白雲中窺破,我留在國內她如何都是不放心。
我去往日本,是她早就計劃好的事情,隻不過因為王大郎紙派傳人被窺破事件,她的計劃提前了一些。
日本鬼文化的盛行,對我的提升本事大有益處,我要把日本作為一個成長蛻變的基地,隻等我本事足夠,我才能再次回國。
奶奶講到這裏,輕聲笑著說她雖然老了,但自保能力還是有的,她清楚現狀,我隻管放心就是。
聽到奶奶提及老字,我瞟一眼奶奶花白頭發眼眶泛酸,抱著奶奶的胳膊,我問奶奶怎麼這麼短時間就已經花白了頭發。
奶奶嗔怪瞧我一眼,說人老了本就是這個樣子我無需大驚小怪。
我和奶奶對話到這裏,我注意到,與我和奶奶座位隔一個走廊的薑閆在這個時候望向奶奶,其目光中帶著難掩的擔憂情緒。
關注到薑閆的眼神,我的心情不得輕鬆,我問奶奶她這麼短時間就花白了頭發,是不是和天譴有關。
奶奶的身體有瞬間僵硬,再開口是說我想多了,說抵達苗疆我就要承受白虎精魄入體,這個時間段胡思亂想是最要不得的。
我對奶奶說我們講過的互不隱瞞,奶奶說她說的本來就是大實話。
看奶奶不說,我決定等我覓得機會,我定然要問詢下薑閆,奶奶快速衰老的真正原因是什麼。
如果真的與天譴有關,我想要知道,我能為奶奶做些什麼,我能否替奶奶分擔了天譴。
坐在飛機上,我再次去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可隱身紙人,我看到,白雲中此刻正在一高檔飯店內宴請此次趕來別墅的其他門派。
白雲中滿臉的春風得意,正在對其他門派說承蒙在座各位的趕來相助,煞派不會虧待在座各位,他現在已經把屍丹盡數吸收完畢,今晚上要不醉不歸。
在座的各位紛紛從座位上立起身,對白雲中說著恭喜,說著煞派能不嫌棄他們,他們已經是受寵若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