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台服務員阻住目標人去路時候,旅館內的另有幾個身形魁梧的男子趕來立在前台服務員身後,虎視眈眈的望著目標人。
目標人目光澄明說他的確是來找人的,不過是受人所托過來找人的,再懊惱了表情說不幸的是在路上他被人打劫另加群毆,他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搶光了,他現在沒電話沒要找人的名片就連要找的人的名字也忘記了。
目標人問詢前台服務員,能不能讓他看一下入住旅館的客人名單,說那樣的話或許他能想起來他此次前來要找人的名字是什麼。
目標人的提議遭到前台服務員的斷然拒絕,前台服務員讓目標人立刻離開旅館。
當目標人再出聲請求時候,前台服務員身後的幾個身形魁梧的男子說,如果目標人還不離開,他們不介意再群毆一次目標人。
目標人連連擺手說不用麻煩,轉身就朝著旅館門口方向走。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這裏,我立刻做好能及時啟動車子追蹤上目標人的準備工作,以免目標人棄車而逃。
此刻小旅館外麵燈光昏暗,另加兩輛車子車前檔車側擋車後窗都有貼膜,我倒是不怕目標人會從車外窺破兩輛車內的人員已然悄然改變的事實。
目標人出來旅館後瞟一眼我的車子後就徑直走到他之前停留在旅館門口的車子邊打開車門,我看到在那目標人打開車門的第一時間,澹台璃一把就扼住了目標人的咽喉。
目標人麵色遽變間,汪逹朋速度從車外繞到目標人身後。
澹台璃伸手把目標人在切割了鐵籠後用黑漆紙重新包好的塞入袖口的刀片取出,移坐到車內副駕駛位置,再把目標人扔到已然毀壞的鐵籠裏。
血紅長鞭在澹台璃手中閃現出來後直撲目標人,緊緊禁錮了目標人的身體。
汪逹朋隨即坐在正駕駛位置啟動車子,把車子駛向偏僻少人處。
被扔到車內已然毀壞的鐵籠裏的目標人,瞟向澹台璃和汪逹朋的眼神閃爍不定。
我開車緊隨其後,在前麵車子停下後立刻靠攏過去,目標人被順利移入我們車子。
棄了目標人搶來的車子,我們帶目標人離開,此刻的時間也隻是晚上九點多。
終是逮到了目標人,我是隻感事情進行的太過順利。
此刻車內,澹台璃開車,車後排位置上我和汪逹朋一左一右坐在目標人兩側。
“說個地址我們送你過去,都趕時間,應該也不用嚴刑逼供這環節了吧。”瞟一眼低著腦袋保持沉默的目標人我淡然開口。
“乖乖配合,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不想配合,我們不介意再用上嚴刑逼供這環節,也不介意把你送給所謂的龍爺。”看目標人沒有任何反應,我繼續開口。
“夕紀子為了你自投羅網,雖說是得了我的警告已然安然無恙遁走,但所謂龍爺已經下令全東京地毯式搜捕你們兩個,而我,確切知道夕紀子現在在哪裏。”我賭目標人不可能對甘願為他獻身的夕紀子的安危問題無所感。
即便是不愛,夕紀子的這份情誼,應該也足矣令目標人動容。
我的話語講完,我看到目標人的身體繃緊終是抬起雙眸望向我。
“你想要什麼。”目標人望著我,他的眼底依然是化不開的冰冷情緒。
“當年你師父從南廣王手中盜取的寶物。”迎上目標人的視線,我坦言我們的目的。
“就這些?”目標人難掩訝然。
“僅此而已。”我點點頭表示目標人沒有聽錯。
目標人收回他望著我的視線低頭沉默一會兒,報出一個地址後噤聲不語。
按照目標人提供的地址到達目的地,我和澹台璃以及汪逹朋隨著目標人進入房子。
目標人帶我們到達的是一套外表看起來極為普通的日本傳統房屋,隻不過內裏是大有乾坤。
進入房間後,目標人關好房門,在門口牆壁一掛鉤勾著的木偶後麵一排凸起上麵快速點上幾下,房間裏的地板從中間朝著兩側緩緩打開。
目標人瞟一眼我和澹台璃以及汪逹朋,遲疑一下帶我們順著那通往地下的階梯朝下走去。
進入地下空間眼前所見我是心中咂舌不已,那地下雖隻有一個房間,但那房間裏堆積成堆的任一個物件都可謂是難得一見的珍貴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