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雙眼睛,再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打量下四周,我按捺著心中激動情緒即刻告訴澹台璃和汪逹朋,目標人已然現身小加藤君別墅,此刻剛得手千手觀音。
我的告知出口,汪逹朋立刻鎖了餐館大門,澹台璃開車我們一行立刻趕往小加藤君別墅附近。
用澹台璃的話來說,就是和目標人見一麵不容易來了就讓他多留幾天好好聊聊天後再走不遲。
汪逹朋坐在車內緊抿了雙唇,攥緊的雙拳微微顫抖,眼底情緒是百感交集。
“汪叔,關鍵時刻你可是不能過於激動,不然的話拿板磚拍人都會手不穩。”瞟一眼汪逹朋,我心中喟歎一聲。
雖說我不能感同身受完全體會到汪逹朋此刻心情,我卻是清楚知道汪逹朋為了尋回當年南廣王被盜的寶物,離開有孕在身的妻子來到日本直到今天都不曾再回國一趟。
任由著妻子獨自懷胎到生產,任由著妻子獨自撫養汪大錘長大,任由著妻子病亡在國內,任由著汪大錘來到日本對他誤會這些年,汪逹朋的心裏想必定然是苦不堪言。
盼望了許久的這一天終是到來,汪逹朋再如何激動到失態,我都是可以完全理解。
“汪叔沒事,小冉你別分心,快點繼續追蹤那目標人。”我的話語出口,汪逹朋急急接上話茬。
再瞟一眼汪逹朋,我點頭說好,繼續關聯處於千手觀音身側的可隱身紙人。
以可隱身紙人之眼我看到,目標人已經把千手觀音從保險櫃裏取了出來,他此刻除卻雙眼不提,怎麼看都是那死魚眼男人的模樣。
看到這裏,我隔空捏決催動隨在千手觀音身側的可隱身紙人更換追蹤對象追蹤上目標人。
目標人把保險櫃裏那千手觀音取出來之後,速度從他的挎包裏拿出另一個千手觀音擱進保險櫃,再把盜取的千手觀音裝入挎包。
我注意到,兩個千手觀音外形上可謂是一模一樣,但此物非彼物,仿製的千手觀音是空有模樣裏麵不含任何的先天罡氣和靈氣,就連天地元氣也是稀薄到幾近於無。
目標人盜寶的速度快的驚人,他從保險櫃裏取出千手觀音到他再次關閉保險櫃所用的時間也隻是一息之間。
目標人得手後戴上墨鏡很快離開地下室,大搖大擺就穿過別墅一樓客廳準備離開別墅。
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保鏢攔著了目標人去路,說已然和小加藤君聯係過了,小加藤君正在回來的路上還請目標人再耐心等待一會兒。
聽到那保鏢所言,我即刻再關聯上追蹤小加藤君的可隱身紙人。
從那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裏我知道,也就在小加藤君離開老加藤君那裏沒多久,小加藤君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告訴小加藤君死魚眼男人過來拜訪小加藤君,此刻已經進入別墅一樓客廳。
小加藤君說沒事任由他去,說他正在回來的路上讓保鏢交代死魚眼男人在別墅等他一會兒他要不了多久也就到達別墅。
此刻現在,小加藤君的車子已經距離別墅不足十分鍾路程。
目標人被保鏢阻住去路後他說他突然想起還有急事莫若待會再來別墅,保鏢說小加藤君的命令不可違,還請目標人諒解,他們無法對目標人放行。
目標人咂舌幾聲,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手機撥打電話,對著手機話筒說抱歉說他剛想起來還有急事要處理,他處理完急事後再過來別墅拜訪。
目標人講完電話後把手機收入口袋,就那樣和保鏢對峙一會兒,再開口是問保鏢是不是該放行了。
保鏢遲疑著放行,目標人大咧咧就朝著別墅偌大院子的院門口快步走去。
也就在目標人剛走幾步之後,我看到小加藤君又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在低聲問詢小加藤君剛才是否是接到了死魚眼男人的電話,問詢小加藤君是否同意了死魚眼男人此刻離開別墅。
小加藤君皺眉說立刻留住他,掛了電話後猛踩油門。
隨著小加藤君的掛斷電話,我聽到之前攔著目標人的保鏢大喝一聲捉住他。
此刻,目標人剛快步走完別墅大廳門口到別墅院子門口之間的一半路程。
那保鏢大喝一聲後,目標人拔腿就朝著別墅院子門口激射而去。
他逃跑的時候速度驚人身形化為殘影,其運用的步伐奇怪不是我了解的迷蹤步和身形憑空消失之術中的任一種。
在其餘保鏢反應過來之前目標人已經衝到了別墅院門口,但終是被保鏢阻住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