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是想求得囡囡的寬恕她兒子,卻是不成想又反被囡囡威脅,囡囡的話令她寢食難安同時又令她惡向膽邊生。
她在飯菜裏下了迷藥,在囡囡昏迷之後,她捂死了囡囡。
說也奇怪,她雖然捂死了囡囡,但囡囡沒有半分窒息而亡跡象,她的麵色燦若桃花,亮如星辰的雙眼竟是帶著笑意直盯著房頂,唇角上揚著弧度。
看到囡囡死後的模樣,她心驚膽戰,連忙用手從囡囡額頭朝下抹到囡囡眼睛處,囡囡的眼睛終是閉合起來。
不知道是眼花還是怎麼,她總是能感覺到她閉合了囡囡的眼睛後,囡囡唇角上揚的弧度加大了不少。
捂死了囡囡後她恐慌同時又後悔不迭隻感虧欠,手忙腳亂著為囡囡換衣時候,村長重返家中。
村長對於囡囡的死不疑有他,她自然不會告訴村長囡囡的提前死亡是她一手造成的。
全村人在囡囡死後都過來道賀,合力處理了囡囡的後事。
囡囡死後,她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閉眼,隻要她一閉眼,囡囡就會出現在眼前,冰冷陰狠的笑著說哪個都逃不掉。
特別是在兒子死後,她一閉眼就能看到她兒子死的那天晚上,是囡囡拉扯著她兒子朝著那山頂跑去,囡囡邊跑還邊扭頭望著追在她兒子身後的村長笑,當抵達山頂,囡囡把她兒子推下山頂。
村長杵在山頂嚎哭不已時候,囡囡圍著村長笑個不停,笑著笑著那眼珠子就外凸出來,眼耳口鼻處流淌出黑血。
在村長在兒子死後每天在院子裏焚香叩拜時候,她也隨著村長焚香叩拜祈求囡囡的原諒,時日久了之後,她才不再做那樣的夢。
隻是今天早上她又一次夢到了囡囡,囡囡說恨她說恨這個家恨所有人,告訴她哪個都逃不了哪個都別想逃。
今天出現的水井處村長砍殺不少人事情,她覺得定然是囡囡在作祟,她在聽到村長把往事和盤托出之後,遂決定把她知道的事情也告知我們。
村長老婆講到這裏,再次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說求我們能幫幫她和村長幫幫這個村裏的村民。
聽完村長老婆的話,看著村長老婆哀求模樣,我眼底冷然,虎毒不食子為了保全禽獸兒子親手殺了無辜女兒,這村長老婆的惡向膽邊生不是一般的惡。
我盯著苦苦哀求的村長老婆坐在凳子上沒有動彈,奶奶瞟我一眼後歎息一聲從座位上起身去扶了村長老婆站起來,對村長老婆說天色已晚早早歇息,說村長今天情緒不高她需要多多照顧。
村長老婆再哀求幾句,再叮囑我們不要把她告訴我們的事情告訴村長之後,才遲疑著離開。
奶奶在村長老婆離開房間後關閉了房門,走到我身邊拍拍我的肩膀,說各地有各地根深蒂固的觀念,在這裏男丁金貴,金貴到令人側目咂舌,為兒子犧牲掉任何他們都是會毫不遲疑的。
我沉默著點頭,從儲物戒內取出水和食物,我和奶奶以及澹台璃開始祭拜五髒廟。
澹台璃沒吃幾口東西就皺眉說他吃飽了,與我和奶奶告別一聲,不等我和奶奶接腔就匆匆離開我和奶奶房間回返到他房間。
我挑眉這樣的澹台璃太過反常,和奶奶對視一眼後我去往澹台璃房間門口。
我立在澹台璃房間門口敲門,澹台璃在房間裏麵沒有開門隻問我是否有事,我說的確有事,澹台璃在房間裏問我是什麼事情。
越發的覺得澹台璃反常,我讓澹台璃這會兒給我開門,不然我不介意一腳把門踹開。
房間裏靜寂一會兒,我聽到窸窸窣窣的穿衣聲傳來,再然後澹台璃歡脫笑容衣服整齊的為我打開房門讓我進屋。
我注意到,此刻澹台璃穿的襯衫已經不是剛才那件襯衫。
看到澹台璃新換了襯衫,我立刻想到了澹台璃背部那嚴重燙傷,我懷疑澹台璃背部那嚴重燙傷或許根本不曾痊愈。
我沒有隨著澹台璃一起進屋,隻抱臂靠在門口,我讓澹台璃把襯衫脫了。
澹台璃突然羞澀,人高馬大的他立在我麵前手指交纏著問我是不是今晚上就要讓他侍寢,說他還不曾準備好還沒有洗白白要不改天再侍寢我。
我白了澹台璃一眼,踮起腳尖就伸手去解澹台璃襯衫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