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說,那一年她女兒隻有十六歲,他女兒容顏美麗是他們村裏最美的女子但卻是有些內向。
有一天早上他女兒照例去村子正中央水井處打水,他久等不到他女兒回返,正準備出門去看看情況時候,有人跑來告訴他,他女兒出事了。
當他趕到那水井邊時候,他看到他女兒正靜坐井邊,拿著一把柚木梳子對著水麵梳理長發,邊梳理長發邊輕輕哼唱,眼睛盯著水麵上她自己的容顏。
水井處圍攏著一些村民,正在低聲議論著什麼,他女兒如同無所覺。
他叫一聲他女兒的名字,他女兒回頭望他,極其嫵媚地朝他一笑問他她好看麼,他看到他女兒的眼睛是出奇的亮。
他看到他女兒的情況後心裏是咯噔一下,他知道他女兒已然成了落花洞女,也隻有落花洞女才會眼睛出奇的亮才會如此在意自己的容貌。
他好說歹說勸女兒回家,但他女兒總是會趁著他不注意溜出家門去水井邊梳頭,無論是白天黑夜刮風下雨,都阻不住他女兒去往井邊的腳步。
他和他老婆對於女兒突然就成了那個樣子是傷心欲絕,但事情已經發生也是無可奈何事情,他們隻盼著女兒被神娶走的日子能晚一些再晚一些。
避無可避終是有一天,他女兒失蹤了,他知道他女兒的大限之日馬上到來,他沒有帶人去尋覓他女兒,隻是在家裏為他女兒準備一應的結婚物件。
幾天後他女兒自己重新回返家中,麵色燦若桃花,眼睛亮如星辰,聲音如絲竹般悅耳,身體裏發出一種馨人的清香。
她不再去往水井邊,留在家裏每天不停地抹桌擦椅灑掃廳堂,把家收拾得纖塵不染。
在一個清晨,他女兒含笑而逝,他和他老婆抱頭痛哭一頓,開始為他女兒與水神舉辦婚禮,最後他把他女兒水葬到沱江。
村長講到這裏掩麵哭泣,再開口是說村裏第一個死的男子是一個熱情爽朗的男子,當時村裏有幾個姑娘很是喜歡那男子,但那男子隻對他將要過門的妻子情有獨鍾。
而至於村子中央那口水井,這些年並不曾出現過什麼特殊事情。
村長講完,用衣袖把臉上的淚水擦幹,問我還有什麼問題,說如果我沒有什麼要問的那就請我和澹台璃以及奶奶現在就離開村子。
我對於村長的時時刻刻不忘記趕我們離開是吐槽無力,結合到奶奶之前提過這村裏應該是遭到詛咒,我直接排除了落花洞女事情,我再問村長,喜歡那男子的幾個姑娘現在都身在何處。
村長低頭仔細想了一會兒,說明顯表現出來很是喜歡那男子的一共三個姑娘,其中有兩個在那男子成親前幾天就離開了村子,從此之後再也不曾回來,另一個後來是重病纏身很快死了。
村長回答我的問題之後,訝然表情問我不會是事情的根源就在那當年離開村子的兩個姑娘身上吧。
看村長終是沒有再開口就是趕我和澹台璃以及奶奶離開村子,我點頭說或許,我說根據村長所述,極有可能村裏現在遭遇到的異狀就和當年離開村子的兩個姑娘有關。
我問村長,當年離開村子的兩個姑娘都是怎樣的一個情況,村長說那兩個姑娘因為同時喜歡那同一個男子,兩個人並不對盤。
兩個姑娘都擅盅術,兩個人一見麵就是鬥個不停,為了養盅壓過對方一頭,兩個人對各自都是下了狠手,用心頭血去養盅。
其中一個姑娘有一個遠房表親,據說是個有本事的,那姑娘不時會離開村子去她那遠房表親家裏小住幾天。
也就在男子成親前幾天,那姑娘突然就和與她平日裏水火不容的那姑娘和好了,兩個人是相約一起離開村子的,當時說的是要結伴去打工。
隻是從那兩個姑娘離開村子之後就與家人失去了聯係,家人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她們兩個,現在她們是生是死無人知曉。
聽完村子的回答,我瞬間想到神秘當鋪,我再問村子那兩個姑娘的名字和離開村子時候的年齡。
我等村長回答我之後,我對村長說再給我和澹台璃以及奶奶三天待在這村裏的時間,如果到時候我們還是對村裏的異狀無可奈何,我們會主動離開村子,並絕不與外人提及我們在村裏看到的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