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的話令我的眉梢更高挑起,我讓那人停車,告訴他一百萬是個大數目,這樣的發財機會必須是留給他才可以。
來人連聲說他失言了,說他已經和那家人談好了價錢現在我們不能半道上把他撂下。
看那人沒有停車的打算,再看王大郎為難模樣,我沒有去再要求停車,我問詢那人每次他給王大郎找活,他從中間的抽成是多少。
那人從車內後視鏡裏瞟我一眼其眼神飄忽,說他是純屬幫忙又哪裏會去抽成王大郎的辛苦錢。
王大郎這個時候接了話茬,說我無需計較說左右這次就是最後一次。
王大郎的話語出口,那人訝然情緒從車內後視鏡裏瞟一眼王大郎後看起來是想開口問詢些什麼,在瞟到我的冷臉冷麵後是選擇保持沉默繼續開車。
終是抵達那人所言的目的地,此刻已經是下午六點左右,我們抵達的地方是FZ市的一處城郊。
此處城郊單從別墅遍地和家家戶戶門口幾乎皆有豪車停靠上看,明顯的是比FZ市其他城郊處更顯富裕。
我和王大郎隨在那人身後進入一家偌大別墅,我看到,那別墅內裏停著四五輛豪車,別墅內的花花草草被修剪的很是整齊。
我和王大郎隨著那人剛進入別墅,就有一個神情緊張的女人迎了上來,我看那女的,隻有二十來歲模樣,容貌靚麗妝容雖精致但難掩其臉色蒼白。
當我們一行坐定別墅客廳沙發處之後,王大郎開始讓那女的仔細講講事情的來龍去脈,說隻有實情告知我們才能對症下藥。
那女的眼神飄忽不定,再開口講的和帶我和王大郎過來的那人所言的大差不差。
隻不過,那女的提到了她曾在她男人被害之前,為她男人購買過高額保險金,並說她和她男人結婚不到一年。
王大郎等那女的講完,再提要實情告知再提對症下藥,說如果那女的不願意講實話那我們就幫不上忙隻能就此告辭,說我們隻管驅邪隻等驅邪結束就會將這事給翻篇過去不再記起。
那女人緊張的搓著雙手,沉默一會兒後說她要給王大郎單獨聊聊。
如此,我與帶我和王大郎過來的那人一起離開別墅客廳,留下那女人和王大郎兩人在客廳講話。
閑逛在別墅之內,我精神力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看那女人到底會講出什麼醃臢事來。
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我聽到,那女的在我與帶我和王大郎過來的那人離開別墅客廳後,第一句就是告訴王大郎,她男人是她夥同他人一起害死的。
那女的說,她嫁給她男人圖的本來就是那男人的錢,她男人比她大了二十多歲。
當她嫁給她男人之後,離間了她男人和其前妻子女的關係,她男人和其前妻子女斷絕了父女父子關係。
她本來隻是想著在她男人死後她能得到她男人的所有與財產,她並沒有想過要去殺了她男人。
隻是她男人撞破了她和別個的奸情,被捉奸在床她就對她男人動了殺機,夥同她奸夫是直接扭斷了她男人的脖子後再偽造她男人的被害現場。
如此行徑,她成功躲過了法律的製裁不說,還得了高額保險理賠以及她男人的全部身家。
她本來以為事情就這樣過去了,誰知道這世界真的有鬼,變成鬼的她男人又回頭找上了她和她奸夫。
無論她和她奸夫躲到哪裏,都是能被她男人找到,她男人嚇瘋了她奸夫,她奸夫隨後跳樓自殺。
她心驚膽戰的活著,每天晚上都不敢睡覺,因為她男人的鬼魂每天晚上都是會過來找她,雖沒取她性命但她已經快被嚇破膽。
她請人來驅邪,那些個人都是被她男人給弄的斃命當場。
她本來是準備重金去求FZ市白雲中手下來幫忙驅邪,這個時候帶我們來這裏的人找上她,拍胸脯保證說他能為她找到厲害人物過來驅邪。
如此,就有了今天的我們前來別墅,她承諾過帶我們來的那人,事成之後付給我們一千萬現金支票。
關聯追蹤王大郎的可隱身紙人到這裏,我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目光瞟向出了別墅客廳就踱步不止難掩心焦的帶我們來的那人。
不管之前他扣下了王大郎多少的收入,這一次完事後我要讓他一毛錢都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