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一鳴講完後,說還是等等兩位師父回返後再最後決定如何去做,畢竟他的想法或許會有漏洞,而我們現在容不得半分差池。
我點頭說好,隻感謝一鳴的想法其實已經算是妥當。
待在家裏,謝一鳴不時的撥打兩位師父的電話,一次次手機提示都是無法接通,時間就這樣緩慢流逝,我難以淡定。
直到夜幕降臨,依然是無法聯係上兩位師父,我不禁是緊皺了額心。
多一分時間流逝,那些個身處周亮房產地下室的孕婦就會多一份危險,她們隨時都麵臨著斃命當場的處境。
等到晚上八點多鍾,在再一次無法聯絡上兩位師父時候,我決定開始行動。
我和謝一鳴再推敲下那計劃,確認不會暴露我們的存在後,我就從陰珠裏召喚出了咕仔。
我告訴咕仔我和謝一鳴的計劃,擲出一個可隱身紙人,讓那可隱身紙人帶領咕仔去往周亮郊區的房產處。
與此同時,我撥打張處長電話,卻是手機提示張處長電話關機。
這樣的情況讓我和謝一鳴麵麵相覷,我用之前購買的對付食氣餓鬼事件的電話卡撥打110報警電話。
利用手機裏那變聲功能,我隱匿了真實發音,報警說周亮郊區那房產處出了人命案,此刻有人正在行凶。
接線員一副帶理不理的腔調,問我是否是閑著無聊亂報警。
我訝然聽到的這回複,再次強調我所言非虛,告訴對方我是親眼目睹。
接線員問我的姓名住址,問我此刻的電話號碼是不是我本人的,聽到這裏,我直接掛斷電話。
我了解到的,警察追蹤手機打進電話的位置,如果即時追蹤,在鬧市區,在最理想情況下有多基站定位隻要幾秒鍾;大多數情況則是基站大致定位,通過衛星精確定位,那是需要一兩分鍾。
接線員的態度太過詭異,我不得不防。
我現在所處位置是居民區,想定位我所處位置至少需要一分鍾,而我剛才和接線員通電話時間還不足一分鍾。
隻有我果斷掛斷電話,我才能避開被追蹤定位的可能。
掛了電話,我的心揪起。
我在心中揣測,如今情況看來,白雲中敢將那些個孕婦和嬰孩直接擱置在周亮郊區的房產處,想必也是打通了上下關係的。
我問詢謝一鳴接下來該如何去做,謝一鳴說隻能是靜等咕仔傳回來的消息,說如今我們不適合再撥打報警電話。
如此,我精神力告訴咕仔剛才事情,叮囑他要小心謹慎,再做法隔空催動可隱身紙人更快速度朝著那周亮郊區的房產處進發。
可隱身紙人帶著咕仔快速朝著目的地進發,在臨近目的地時候,咕仔精神力和我聯絡,說他感知到那目的地有極強的陣法。
得到咕仔這消息反饋,我讓咕仔在目的地周邊巡陣,看一下那陣法到底是何種陣法,再催動可隱身紙人先進入那地下室。
咕仔很快與我聯絡,說那陣法是抵禦鬼魂進入的守陣,說他亦可以進入那陣法,隻是一旦進入那陣法,功力會受損且還會顯露身形。
聽到咕仔所言,我讓咕仔先暫停動作,等待我的消息不要妄動。
在得到咕仔的同意之後,我關聯那進入地下室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此刻地下室裏存活的孕婦隻有一名,保溫箱裏倒是多添女嬰屍體。
周亮坐在那唯一存活的孕婦身邊,笑的極盡猥瑣的跟那恐慌不已的孕婦講著下流話語。
看到這裏,我再關聯追蹤白雲中的剪紙紙人。
從剪紙紙人存儲的訊息裏我看到,白雲中下午時候無有異動,也就在剛才不久,白雲中接到一個電話,對方告訴白雲中,有人撥打報警電話講周亮郊區房產處有行凶事件發生。
白雲中問詢對方,可追蹤到那電話來源地,對方說報警之人格外警惕,並沒有追蹤到報警之人所處位置。
白雲中叮囑對方,一定要攔截下今晚所有有關周亮房產處的報警電話,盡量在有人再打入類似電話時候追蹤到報警之人的確切位置。
在對方應下之後,白雲中陰沉著臉掛斷電話直接離開別墅,開車去往郊區周亮房產處,此刻白雲中就在趕往郊區的路上。
關聯剪紙紙人到這裏,我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