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伶兒對於白雲中這個回答是明顯不滿意,就在白伶兒又準備再次開口問詢時候,楊元昭扯了下白伶兒的衣服,衝著白伶兒搖搖頭。
白伶兒雖然噤聲不再問詢,卻是那臉色沉了下來。
白雲中扶一下他的金絲眼鏡,說時候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
別墅一樓客廳裏的白雲中內門弟子皆從座位上起身,獨獨白伶兒依然坐在座位上。
楊元昭過來牽白伶兒的手,白伶兒說讓楊元昭在車上等她一會兒,說她有事要和白雲中單獨談談。
楊元昭點頭說好,和眾人離去,這別墅一樓客廳就隻剩下了白伶兒和白雲中。
白雲中在眾人離去之後瞟一眼白伶兒,笑著問白伶兒有什麼事情。
白伶兒搖頭說沒事,說楊元昭今天趕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不見估計今晚上她會被折騰散架,她多待在這裏一會兒,也是為了逃難而已。
白雲中眼神微閃,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說小別勝新婚夫妻之事講究的是你情我願,何來的白伶兒所言的逃難。
白伶兒噗嗤一聲笑了起來,說白雲中所言甚是,說她這就去小別勝新婚去。
講完這些,白伶兒從座位上起身,拎著她的包就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白雲中的目光跟隨著白伶兒,眼底情緒急轉,坐在座位上並沒有起身。
白伶兒出了別墅,坐上車子,楊元昭開車和白伶兒回返他們家,緊接著也就是進行小別勝新婚之事。
白雲中在白伶兒出了別墅後,待在座位上一會兒,就去了地下道場下一層地方,開始修煉。
關聯追蹤白伶兒和白雲中的紙人到與此刻同步,白伶兒和白雲中皆沒有多餘異動,我開始關聯追蹤閩侯王的可隱身紙人。
我看到,閩侯王在眾人離開天河飯店之後,依然待在那天河飯店的一樓大廳。
門口有黑衣人魚貫而入,分列在天河飯店一樓大廳裏將閩侯王圍在中間。
閩侯王仰頭,其麵部正朝著我那可隱身紙人所處位置,其唇角那笑意明顯加大。
閩侯王保持著仰頭麵部朝著我那可隱身紙人所處位置的動作,伸出其右手緩緩揭開其臉上的麵具。
我盯著閩侯王那麵具,等待看那閩侯王的真麵目。
我不是愛八卦之人,子頁便利店裏那武悼還曾咂舌我缺少好奇心,卻是眾人口中神秘莫測的閩侯王馬上就要顯露真容,我還是有些小激動。
卻是就在閩侯王那麵具揭開一半時候,閩侯王左手抬起朝著我那可隱身紙人方向一揮,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的,是漆黑一片。
這種漆黑一片,是我的眼睛窺不破的漆黑,完全不同於平日裏那黑暗。
被發現了麼?!我心頭猛突。
我沒想到閩侯王能窺破我利用可隱身紙人在追蹤他,我忐忑我的行為會惹怒了閩侯王,我表示我現在絲毫不想再沾染到麻煩。
盡管我以可隱身紙人之眼看到的是漆黑一片,我依然是不敢輕易斷開和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硬著頭皮繼續關聯著可隱身紙人,看後續會是如何。
那閩侯王雖說是已經把麵具揭開一半,可是因為其右手擋著臉部,我並沒有看到其真容。
尼瑪,沒看到閩侯王容貌,沒窺得最後一個物件的最後得主是哪個,就這樣被窺破,這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麼,真心是好奇心害死貓。
如果這世界上有賣後悔藥的,我果決是先來一桶。
除了漆黑一片還是漆黑一片,我快進那可隱身紙人存儲的訊息,關聯那追蹤閩侯王的可隱身紙人到與此刻同步,我的眼前再沒有跳轉其他畫麵。
斷開和那可隱身紙人的關聯,我緊皺了額心。
我和謝一鳴換下位置,坐在那靠牆內側我悄然捏決去收回我那可隱身紙人。
我能感知到我那可隱身紙人,隨著我捏決,在移動著位置朝著我的方位而來,但我以可隱身紙人看到的景象依然是漆黑一片。
感知到可隱身紙人已經被我的手決催動,我心下稍寬。
迎上謝一鳴不解視線,我告訴謝一鳴我關聯追蹤閩侯王的可隱身紙人出現的異狀。
謝一鳴皺眉,說且走且看吧,看一會兒可隱身紙人回返之後會是個什麼效果之後再說。
講話間,上課鈴聲響起,經濟學老師龔共走進教室。
龔共自從俊俏師姐事件之後很是消沉了一段時間,不過早已經恢複常態,今日的龔共講起課來又有些神遊太虛頻頻出錯。
我沒明白龔共為何會如此失常,不過我關心的重點不是他而是我那即將回返的可隱身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