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車子朝著清河飯店門口駛去,遠遠就看到清河飯店門口已經排滿了車子,密密麻麻卻井然有序。
這個時候再有黑衣墨鏡人過來,告訴我們今晚這個路段可以隨意停車,但盡量不要阻礙其他車子通行,否則車子將會被拖走沒商量。
薑閆把車子倒進路邊兩個車子中間,嘟囔著說他也不知道怎麼樣才算是不會阻礙到其他車子通行,這樣處於前後都有車子的地方比較安全,起碼被拖車時候我們的車子不會排在第一位。
下了車我們一起進入天河飯店,這次倒是暢通無阻沒有人過來阻攔我們。
進入天河飯店門口,我一眼望去,整個的天河飯店內部呈圓環形占地麵積很大,二樓到十樓的走廊裏擺放著桌椅,先來的人都已經提前落座。
因為天河飯店樓上走廊很寬,擺放了桌椅之後也不顯狹窄。
更因為那欄杆是透明狀,樓上走廊裏的任意角度,都可以清晰看到一樓大廳裏的情況。
每一套桌椅兩側,皆用磨砂玻璃割開,形成半隔離空間。
門口有服務員恭敬模樣引領我們到樓梯口,說天河飯店二樓到十樓的位置不分次序,哪個先到哪個就有優先選擇位置的權利。
我們一行人順著樓梯一直走到八樓,才算是找到了空位坐下。
我注意到,這走廊裏擺放的桌椅,每一個桌子隻配六把椅子,剛好是都一個掌門另加無名弟子合用一個桌子。
因為得了奶奶的任務,我要認清楚每一個門派的人員,我在別個看不到角度躲開攝像頭,悄然催動可隱身紙人,去窺探這整個的天河賓館情況。
我看到,白雲中此刻是在二樓,隨行的是白伶兒、楊元昭、王浩文以及白雲中的另外兩名內門弟子。
不時的再有人進入天河飯店,再有服務員領著到達樓梯口,各自再上樓尋找座位。
天河賓館二樓到十樓的走廊處,座位已經快坐滿,來的人數眾多皆保持安靜。
晚上十點鍾,天河賓館大門關閉。
有禮儀小姐在一樓空蕩大廳裏擺上一張長形上鋪紅綢的桌子,再有二十多名黑衣墨鏡人各提著一個小小保險箱入場。
小小保險箱被按次序平放在桌麵上後,二十多名黑衣墨鏡人背著手分立兩邊。
隨著黑衣墨鏡人齊聲稱呼閩侯王,另加深鞠躬,有一帶著麵具的男人從一樓的一個房間裏緩緩走出。
二樓到十樓的人都從座位上起身,圍攏在欄杆處,我們一行人自然也不例外。
我盯著那閩侯王打量,隻見那閩侯王臉上的麵具是一半黑一半紅,黑的如潑墨,紅的似鮮血。
麵具將閩侯王的臉部遮擋大半,隻外露著嘴唇以及下巴。
看著閩侯王臉上那連雙眼都遮擋著的麵具,我八卦他是如何看路的。
閩侯王走到那長形桌子麵前,有禮儀小姐立刻再搬一把椅子擱在閩侯王的身後。
閩侯王坐定座位,輕聲說一句請坐。
閩侯王那聲音,聽起來很是詭異,輕飄飄軟綿無力卻是能使得在場的人都能清晰聽到。
閩侯王的一聲請坐,眾人落座。
閩侯王在眾人落座後,再一句就是吩咐到場的掌門介紹各自派別名稱以及所隸屬的是妖道還是鬼道。
從二樓最左側那桌人開始,各門派掌門人按次序起身講出各自的門派名稱以及所隸屬的是妖道還是鬼道。
我控製著可隱身紙人去窺探發音處,集中注意力去努力記清楚每一個門派的掌門人和所隨行人員的模樣,以及掌門人的介紹內容。
這個工作量不可謂小,等所有掌門人都介紹一遍後,我隻感有些頭昏腦漲,不過還好我總算是完成了奶奶交給我的任務。
現在,我能一眼認出各派掌門和他們帶來的弟子模樣,亦能一口講出他們隸屬的門派。
等所有門派掌門人介紹完畢,那閩侯王幽幽再次開口,說其它的他就不提了,怎麼還缺了紙派、裟河七鬼和陰邏門。
閩侯王講話時候,天河賓館是一片靜寂。
王大郎在閩侯王提到紙派時候身子抖了一下,滿眼黯然。
看到王大郎這情況,坐在他身邊的我心中喟歎一聲,輕輕拍下他的手無聲安慰。
我以可隱身紙人直言看到,白雲中在閩侯王提到這三個門派時候,眯起了眼睛,他盯著閩侯王看的眼神,充滿探究情緒。
閩侯王沉默一會兒,從座位上起身,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在一樓大廳裏踱步,再發音就是說他今天心情頗好,想先給在場的人講一個故事助助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