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再次從窗外傳來的接二連三慘呼聲,繃緊了大家的神經,謝一鳴和王大郎以及薑閆的討論聲是戛然而止。
這是一擊不中再次猛撲麼,聽到那聲音我死皺了額心。
我把咕仔放在沙發上,快步朝著那聲音來源處的其中一個窗口走去。
隔著窗戶玻璃我看到,又有一個長耳朵的兔子正急速跌向樓底。
盯著那兔子猛瞧,我看到那兔子身上是妖氣外溢,就在其身形快要跌到地麵上時候,其猛的一懸空旋轉,身形與地麵平行懸空朝前躍去,再平穩落到地麵上。
樓下,立著幾個男的正仰頭望向我家這一側的幾個窗戶。
那兔子,外露的兩顆門牙是格外的尖利,雙眼鮮紅如血,落到地麵上之後,靜默著杵在那幾個男人身邊。
杵在那幾個男人身邊的,還有之前我看到的那黑色猴子。
緊接著那兔子,還有狼、蛇、貓跌落向地麵,皆是從高空落下卻都不見受傷跡象。
謝一鳴和王大郎以及薑閆也緊跟著我的腳步趕過來,立在我的身後沉默的看著樓下的情況。
此刻我家裏不曾開燈,我們的觀察外麵情況,並不用擔心我們杵在窗口的身影會被樓下的人窺破。
樓下的那幾個男人再仰頭望一會兒我家,低聲議論著什麼,隨後也就收了那些個妖物離開。
看到這裏,我們幾個離開窗口再回返客廳坐下,咕仔的身形從另一個窗口處飄蕩過來,坐在我的身邊。
咕仔問我,要不要他去教訓一下那幾個捉妖師。
我反問咕仔,他是否能把那幾個捉妖師全部對付了。
咕仔搖頭,認真表情對我說,以他現在的本事,對付剛才那些個專司攻擊類的妖物,他每次對陣一個,有六成的把握可以取得勝利。
咕仔的回答讓我嘴角抽搐,我捏捏咕仔嬰兒肥小臉,說如此的話就安分在家待著,妖物是進不來這有九伯出手的房子的。
想到剛才那些個妖物如果能輕鬆闖入房間那後果就不敢設想,我是心有餘悸。
我問薑閆,接下來該如何辦。
九伯出手的房子的確是能抵禦妖物入侵,卻並不是能抵禦住所有妖物入侵。
如此,一直待在家裏也並不是絕對安全,何況,我們這幾個大活人也不能一直待在這房子裏麵不出門。
冰箱裏存儲的食物堅持不了幾天,當食物吃完,如果我們再不出門,那我們就隻能喝西北風充饑。
西北風管飽還可以,關鍵是它還不管飽。
我認識的捉妖師隻有木桑,而此刻木桑身處國外且不適宜在FZ市露麵,我隻能是先聽聽薑閆的意見。
薑閆說他能找來的捉妖師已經算是齊聚FZ市,且我們這次要用到的捉妖師必須是信的過的,他問王大郎信的過的捉妖師。
王大郎點頭,卻是說他信的過的捉妖師都是不入流的捉妖師,來了也是白來。
王大郎提議求助九伯,我搖頭說不行。
我告訴王大郎,九伯信的過的捉妖師本事也不行,高價請來的捉妖師信不過。
謝一鳴這個時候開口,說不如求助奶奶。
薑閆和王大郎齊齊點頭,咕仔也說這樣最好。
如此,我撥打奶奶的電話,把現在這情況告知奶奶。
奶奶對我說別急,讓我們幾個暫時不要離開房子,說她這就聯絡人過來FZ市。
奶奶講完也就掛了電話,我們坐在客廳裏沉默著等待奶奶的回音。
沒過多久,奶奶打來電話,說明天早上就會有捉妖師過來支援我們,且她本人也趕在明天早上過來FZ市。
聽到奶奶說她也要過來FZ市,我的心揪起,我果斷拒絕奶奶這提議。
果斷拒絕之後我又隻感拒絕的太過幹脆,我對奶奶說,有那些個捉妖師趕來支援就可以了,不用她再來回奔波。
奶奶卻是堅持,說我們這次遭遇到的事情非同小可,她必須親自過來親眼見著我安全無虞她才能安心。
我說我會時時向她彙報情況,她來與不來都是可以隨時知道我的情況。
奶奶說遠水解不了近渴,說她也懂一些妖道之術,萬一我遭遇危險,她在我身邊可以時時出手相助。
聽到奶奶如此固執,我求助目光瞟向薑閆。
薑閆衝著我點頭,示意我同意奶奶要親自過來的提議。
我遲疑下,終是同意奶奶親自過來的提議,奶奶再寬慰我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閆爺爺,我不想奶奶過來FZ市。”我扶額搖頭。
“小冉,你奶奶的固執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決定的事情沒幾個能改變得了的。”薑閆歎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