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路邊等待出租車經過時候,我搖頭我現在,戒備心是越發的重。
這樣的改變,是好是壞,我不曉得,卻是我知道,我再回不去那輕易相信別人的狀態。
貌似我從八歲那年,就已經在奶奶的耳提麵命下,知道了人心可怕,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不再輕易相信別人,何況是現在經曆頗多,我更對別個更是戒備滿滿。
出租車還沒經過一輛,王浩文開著車倒是來了。
“小冉,去哪裏,我送你吧。”王浩文把車子停在我的麵前。
“不用麻煩你了,我打的就成。”我皺眉王浩文的神出鬼沒。
“我閑著也是閑著,這會兒沒事,上來吧。”王浩文伸手替我打開右側車門。
看到王浩文的動作,我隻感再推脫下去過於矯情,也就坐上了王浩文的車,報出王大郎香裱店的名字。
“小冉,這麼晚還去香裱店啊,王伯呐。”王浩文開著車,側臉瞟我一眼。
“王伯出門了,交代我每天都過去一下,防火防盜。”回答王浩文的問題,我在想一會兒到了香裱店後,我如何打發了王浩文離開。
現在我每天供奉白紙有三份,需要做法三個小時,如果王浩文執意不走,我待在香裱店二樓三個小時,這王浩文必然起疑心。
“小冉也是個細心的,和王伯關係挺好哈。”王浩文低低笑著。
“是啊,我在FZ市就王伯一個親人,自然親近。”我接上王浩文的話茬。
“小冉,謝一鳴的新電話號碼怎麼一直都打不通,你現在能和他聯係上嗎。”紅燈路口,王浩文扭頭望向我,滿眼探尋目光。
“有時候能有時候不能,怎麼了。”王浩文的話,讓我明了,王浩文也是知道,謝一鳴和薑閆曾一道去拜訪過白雲中,王浩文所提的謝一鳴的新電話號碼,無疑就是薑閆的電話號碼。
怪不得白伶兒一直不曾打謝一鳴的電話,合著應該是之前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給白伶兒留下薑閆電話號碼時候,說那是他新的電話號碼。
“沒事啊,就是好久沒聯係,想著給他打個電話閑聊幾句。”王浩文這明顯的是在替白伶兒打探謝一鳴的訊息。
如同我可以找私家偵探所探知別個的情況,王浩文以及白伶兒,應該也是可以輕鬆知道,謝一鳴此刻並不在FZ市。
我突然釋然,薑閆為何阻止王大郎,告訴我他們的位置。多一個人知道他們的位置,謝一鳴就會多一分危險。
“這樣啊,我其實也很久沒有見到他,幾乎算是失聯了,不清楚他到底在忙些什麼,他說的回家去照顧他後媽,鬼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抱怨出口,不悅沉下臉色。
“小冉,如果你發現謝一鳴腳踏兩隻船,你會怎麼做。”前麵路口的紅燈變成綠燈,王浩文再次啟動車子。
“分手。王浩文,你想告訴我什麼,謝一鳴腳踏的還有哪隻船。”我皺緊了額心。
“沒有。隻是隨口一問,小冉不用放在心上。”王浩文笑容大大。
車內一時間靜寂,直到王浩文載我到了王大郎香裱店,我們兩個都沒有繼續交流。
我下了車,對王浩文說聲謝謝再見,就轉身打開香裱店店門。
王浩文卻是並沒有離開,而是也下了車,隨著我進入王大郎香裱店。
我皺眉王浩文的不曾離去,對王浩文說,樓上很多東西需要整理,估計要三個多小時,讓他先離開就是。
王浩文隻說他閑著沒事,可以給我打下手。
我果斷搖頭拒絕,說王浩文不懂得香裱店物件如何規整,他出手相幫隻能是越幫越忙。
話說到這份上,王浩文依然是不離開,他自動選擇在香裱店一樓看店加等我。
看王浩文堅持,我放棄繼續和他磨嘴皮子,交代王浩文有事沒事都別上二樓打擾我,就朝著二樓樓梯走去。
王浩文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聲音帶著愉悅,說他定然遵命,不去打擾我會好好看店。
我沒有回頭,徑直上去二樓,做法供奉白紙。
等我再次下到香裱店一樓,我看到,王浩文正杵在香裱店一樓,那陳立的紙人麵前。
我刻意發出聲響,王浩文扭頭望我一眼,問詢我是否已經忙完,我點點頭,王浩文載我回返小區。
路上,王浩文接了一個電話後,對我說,他有一個幾年沒見的朋友回來了,打電話邀約他一起喝酒。
我說沒事,讓王浩文把車靠路邊停下,我好打的回返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