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抓狂(2 / 2)

王大郎是昨天上午離開,去的是HLJ市永安飯店,我算著時間,他怎麼著這個時候也是應該到了。

電話鈴聲響完,王大郎那邊都沒有接通電話。

沒有接聽電話,我對謝一鳴的現狀更是擔心。

自從薑閆帶著謝一鳴離開之後,我撥打薑閆的電話,都是提示無法接通,王大郎這次離開去和薑閆彙合,電話不是無法接通改為了無人接聽麼。

“冉姐姐,先吃飯吧,不然一會兒飯菜就冷了。冉姐姐不要太過擔心鳴哥哥,鳴哥哥吉人天相不會有事的。”咕仔頓住吃飯的動作,水汪汪大眼睛望著我,出口寬慰我。

“嗯,咕仔說的很有道理,吃飯。”我收斂情緒,給咕仔夾菜。

剛吃完飯洗好碗,王大郎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看到是王大郎的來電,我即刻接聽。

王大郎不等我開口問詢,就主動告訴我,謝一鳴的現狀。

王大郎說,謝一鳴因為體質特殊,被鬼魂侵體導致其昏迷不醒,那麼,其自身靈力就無法自我紓解貫通。

靈力無法自我紓解貫通,將會導致其身體內的靈力,在筋絡裏亂竄,更加劇身體的受損程度。

謝一鳴師父帶他離開,是把他帶到冰窟裏麵,這樣,可減緩身體筋絡裏亂竄靈力亂竄的速度,並配合著其師父為其療傷,可使得謝一鳴身體慢慢恢複。

卻是即便如此,昨天他師父打電話的過來的那會兒,謝一鳴的情況已經變得更糟糕,謝一鳴身體裏的靈力終是暴動,衝擊得謝一鳴皮膚表層開始外滲鮮血。

謝一鳴師父急急的找他來,是想讓他用鬼門十三針,壓製住謝一鳴體內的靈力暴動。

王大郎講到這裏,長歎一聲,說謝一鳴現在情況已經穩定,讓我不要太過擔心,他會和謝一鳴師父一起,把謝一鳴給醫治好。

整個的通話過程,都是王大郎一個人在講,我聽著王大郎回饋給我的訊息,如何也做不到,壓製住即刻去見謝一鳴的衝動。

“丫頭,你在聽我講話沒。我告訴你啊,安心的在家等著,不要想著過來,就算是你過來,你也找不到我們。”王大郎那邊繼續發音。

“師父,我聽著呐,你現在在哪裏。”我從電話那端,聽到有車子的鳴笛聲。

“我呀,我在……我們現在準備換個地方,如果條件允許,我會再給你打電話,先掛了啊丫頭。”我聽到,王大郎正準備給我講他在哪裏時候,薑閆的聲音傳來止住王大郎告訴我,他們的具體位置。

王大郎話語被打斷,再就是寥寥交代我幾聲,就掛了電話。

我把電話再撥回去,手機裏提示音,說的是你撥打的號碼已關機,我再撥打薑閆的電話,也是一樣的關機。

此刻,我心中除了對謝一鳴的揪心外,我對薑閆的怨念也在飆升,碎念薑閆的太不體諒人。

薑閆明知道我對謝一鳴擔憂不已,他自己電話不來一個,也無法打通不說,還唆使著王大郎,也關了機,讓我再次和謝一鳴失聯,他到底是想鬧哪樣。

“冉姐姐,你現在是不是很想磨牙咬鳴哥哥的師父。”咕仔歪著小腦袋,立在我麵前打量。

咕仔的話,讓我在這個抓狂時刻,噴笑出聲。

我拉著咕仔軟綿綿小手,讓他坐在我腿上,抱著咕仔閑聊,抓狂的心情,隨著我和咕仔的閑聊,漸漸平複下來。

失聯已成定局,起碼我知道,薑閆和王大郎正一同陪伴著謝一鳴。

我現在亟待解決的事情,就是先把咕仔的撥浪鼓給弄回來,先通過王浩文,與白雲中走的更近一些,以期窺得當年的隱情。

因為長舌婦的去世,我租住的樓下,開始有嗩呐聲響起,奏著哀樂。

我對於小區裏可以允許奏哀樂,是搖頭扶額。

我拉著咕仔的手,打開陽台的窗戶朝下看,我看到,樓下不知道何時,已經搭建了一個戲台,上麵嗩呐隊正在奏樂。

小區保安,竟是也在那圍觀群眾中,正興致勃勃的和身邊的人講些什麼,根本沒有叫停那演奏的打算。

關了窗戶,我收拾下就去睡覺,我問咕仔,是進去陰珠,還是陪我一塊睡覺。

咕仔笑的眉眼彎彎,說他要陪我一起睡覺,否則,等他鳴哥哥回來,估計他能陪著我一起睡覺的機會,會越來越少。

我滿臉黑線小小咕仔講出這樣的話,關了燈開始休息。

滿耳的哀樂聲中,我先做完每天的習慣修煉,就準備放任自己進入睡眠狀態。

就在這個時候,我聽到五樓長舌婦家,傳來恐慌疾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