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人吸引了那人的目光關注,讓我皺眉。
我插在口袋裏的手指,快速捏決,想讓紙人遁走。
這紙人,是我用供奉了七七四十九天的白紙剪得,是我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剪紙紙人,每一個,我都不希望有所損傷。
每一個剪紙紙人的誕生,皆附著有天地靈氣,剪紙紙人誕生,也是有紙魂相輔相生。
我在跟著王大郎修習紙派本事時候,加入了陰邏門的徒手招魂術,兩者相結合,我不需要用到王大郎控製紙人的朱砂毛筆,隻需要手指捏決即可。
剪紙紙人在我的控製下,身形激射遁走,卻是那遁走速度,經不起那人執起手中的撥浪鼓,隻那麼揮動一下,紙人就跌落地麵。
我沒看到,那人有多餘動作,需借助其他催動撥浪鼓裏的靈力為己所用,隻輕描淡寫的揮一下撥浪鼓,就用濃鬱的靈力從撥浪鼓裏激射而出,直擊紙人身上。
紙人跌落地麵,讓我眼睛眯了一下,心下駭然。
那人走到跌落在地的紙人邊,用腳狠狠的採擰了下地上紙人,臉色是輕蔑的譏笑。
我和那人擦肩而過,僵硬著脖子,徑直走到電梯口,乘坐電梯下到一樓。
剛才那人露的那一手,太過的讓我震撼,撥浪鼓的威力實在是非同一般。
咕仔回返了陰珠之後,就沒了動靜,我驚懼那人撥浪鼓威力時候,更擔憂咕仔的情況。
我著急即刻回返租住地方,好一窺咕仔的現狀。
我出了賓館大門,走到馬路邊,準備招手的士。
“小冉,這邊。”正在這個時候,王浩文聲音,從賓館外的停車位處傳來。
我循聲望去,王浩文正把他的車,從賓館門外停車位給駛過來。
王浩文的車停在我身邊,招呼我上車。
我著急回返租住地方,自然是沒和王浩文客氣。
乘坐出租車,那速度會讓我著急情緒飆升,乘坐王浩文的車,一路玩的都是心跳,可謂是飛一般的車速。
王浩文問我接下來去哪裏,我回答王浩文,回去我租住的小區,越快越好。
王浩文沒有追問原因,踩了油門,就開始在鬧市區飆車。
路上,我精神力聯係咕仔,咕仔依然沒有動靜。
到了小區門口,王浩文問我他可不可以上去喝杯茶。
一晚上得了王浩文兩次相助,我沒有理由拒絕,現在和我保持普通同學關係的王浩文這請求,也就點頭應允。
王浩文把車停在小區門口,和我一起,回返到租住的地方。
進了房間,我打開客廳電視機,為王浩文倒杯熱茶,讓他一切隨意,就回返我的房間,緊閉了房門。
我精神力聯係咕仔,咕仔這個時候才有了回應。
得了咕仔的回應,我鬆了一口氣,我太過恐慌,咕仔再如上次在曙光公園那樣,受了重傷需在陰珠裏失聯很久再醒轉。
我追問咕仔現在情況怎麼樣,想把咕仔從陰珠裏召喚出來,看清楚他的狀況。
咕仔精神力和我聯係,第一句就是他現在不要出來陰珠,讓我等一個小時後,再召喚他出來陰珠。
咕仔語氣很是堅持,我隻好放棄自己想立刻把他召喚出陰珠的打算,尊重咕仔的選擇。
客廳裏還有一隻王浩文,我把背包放在床上,就再次從房間裏出來,招呼王浩文。
我從房間出來時候,王浩文正喝著茶,靜靜的看著電視。
我為自己也倒杯熱茶,坐在另一個沙發上。
“小冉,謝一鳴怎麼那麼就不去上課,你們兩個鬧別扭了麼。”王浩文望向我,笑容淡淡。
“哈,沒有。他後媽生病了,他回去照顧一段時間。”我垂眸盯著手中的茶杯,看茶葉在茶杯裏浮浮沉沉。
“沒有就好,我還擔心著謝一鳴欺負了你呐。”王浩文低低笑著。
“對了王浩文,你不是拜師了麼,學的怎麼樣。”我抬眸望向王浩文,一副隨意問詢模樣。
王浩文的師父就是白雲中,此刻王浩文也沒有離去的打算,我剛好可以利用這段相對無語的時間,通過王浩文,打探些有關白雲中的事情。
“自我感覺學了不少本事,大開眼界,不過其實也隻是皮毛功夫。”王浩文現在講起話來,和之前相比,沉穩不少。
“太謙虛了吧你,哎,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師父是哪個呐。”我喝口熱水,目光望向電視。
“白雲中。小冉的師父是哪個呐。”我沒想到,王浩文這次竟是如此爽快回答問題,之前我問詢王浩文師父是哪個,這貨都是環左右而言他,嘴巴緊的拿鐵鍬都撬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