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根長針順利刺入,陣法中汪峰鬼魂身體,那汪峰鬼魂淒厲哀嚎一聲,身形劇烈抖動,其身形上的鬼氣快速外溢散去。
之前緩慢推近汪峰鬼魂身形的符咒,在王大郎長針刺入汪峰鬼魂身體後,猛然加速,直直的貼在了汪峰鬼魂身形的胸口處。
符咒貼在了汪峰鬼魂身形的胸口處後,汪峰鬼魂頓時僵直,一動不動被釘在原地,連哀嚎聲都沒有了。
戰局到了這一步,我頓住了用噬魂鞭猛抽陣法汪峰鬼魂的動作,折返回到謝一鳴身邊,看謝一鳴此刻情況,咕仔緊跟在我身邊。
此刻的謝一鳴,依然昏厥,根本沒有醒轉的跡象。
我額心緊縮謝一鳴的情況,再次用拇指指端,揉按著謝一鳴的人中穴。
咕仔乖巧的爬上床,坐在謝一鳴身邊,用他中指,按壓幾次謝一鳴兩眉連線的正中間,再順時針揉動一會兒,再逆時針揉動一會兒。
咕仔按揉的是謝一鳴的印堂穴,其作用,也是能促使,謝一鳴早些從昏厥狀態中醒轉過來。
我和咕仔來到謝一鳴身邊,薑閆和王大郎也快步走了過來。
我扭頭望去,陣法裏,汪峰鬼魂保持著石化狀態,渾身的鬼氣快速消散。
“閆爺爺,他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還不醒來。”我目光望向薑閆,開口問詢,我的額心緊縮,沉重忐忑。
八歲那年,我見到薑閆的第一次,是稱呼其為閆爺爺,時隔多年,再次稱呼薑閆,我循用當年的稱呼。
薑閆是謝一鳴的師父,謝一鳴是我的男友,我稱呼薑閆為閆爺爺,頗顯得怪異,不過這個時候,我真心是沒功夫計較這個。
“小冉別著急,咳,一鳴這孩子的體質啊,咳。”薑閆連聲歎息,連連搖頭。
“閆爺爺,您說話講重點好不,這都什麼時候了,您就別歎氣了。”薑閆的歎息,讓我更覺揪心。
“好好好,講重點。重點是,我要帶一鳴離開,至少一個月。我盡力而為,剩下的就看一鳴這孩子的造化了。”薑閆從床上背起謝一鳴,衝著王大郎點點頭,就朝著門口走去。
“閆爺爺,您要帶他去哪裏。”看到薑閆背著謝一鳴,徑直朝著門口走去,我追問發音。
“回頭我給小冉打電話。”薑閆頭也不回,打開房門就走了出去。
我呆愣站在原地,盯著門口方向無法思考。
“丫頭,別太擔心,薑閆的本事大著呐,我們先把現在的事情給解決了再說。”王大郎歎息一聲,輕拍我的頭頂。
聽了王大郎的話,我的目光從盯著門口方向收回,關注到陣法中汪峰鬼魂身上。
此刻,汪峰鬼魂身上的鬼氣已經消散大半,其鬼魂級別,處於厲鬼之下。
咕仔這個時候,拉拉我的手,把我剛才放在床上的噬魂鞭遞給我,我接過噬魂鞭,緊握在手心,立定陣法之外,把噬魂鞭狠狠的甩向,陣法中汪峰鬼魂方向。
每一鞭,我都用盡最大的力氣,猛抽向陣法中的汪峰鬼魂。
一鞭接一鞭,我用噬魂鞭連續抽打著汪峰鬼魂,不給自己歇息的時間。
王大郎和咕仔靜靜的站著,望向我的目光,皆滿溢擔憂,沒人阻止我的動作。
當汪峰鬼魂被擊打的魂飛魄散的那一刻,我脫力的拖著腳步,去床上取過自己的背包,把噬魂鞭裝進去,背在身上。
我把房間裏謝一鳴的衣物,盡數收進行李箱。
“師父,我餓了。”忙完這些,我衝著王大郎開口發音,抹一把額頭的汗滴。
“丫頭餓了啊,那趕緊的,去吃飯去。”王大郎快走幾步,接過我手裏的行李箱。
我牽著咕仔的手,跟在王大郎身後,下樓準備離開賓館。
當電梯門打開的瞬間,我把咕仔收入陰珠。
經過賓館前台的時候,我和王大郎被阻住了腳步,理由是,剛才薑閆背著謝一鳴著急離開時候,甩給前台的交代,是讓我付賬。
我在前台刷卡付賬後,和王大郎離開賓館。
“丫頭,想吃什麼。”的士上,王大郎征詢我的意見。
“除了辣的,吃什麼都好。”我靠在出租車椅背上,臉上帶著淡淡笑意。
有薑閆在謝一鳴身邊,我放心,我必須放心,我必須要堅信謝一鳴不會有什麼事情,堅信謝一鳴很快就會回到我身邊。
既然我放心,何來的再擔憂什麼,何來的再苦皺了臉色惹得身邊的人心情低落。
“丫頭,心裏有啥話給我講講,說出來總比憋在心裏強。”王大郎望著我的目光,滿眼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