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汪峰附體的謝一鳴和薑閆,這會兒在白雲中那別墅,這個消息,讓我緊皺額心,心中忐忑。
私人偵探所電話裏繼續告知我,說白雲中最近幾天都沒有離開FZ市,多數時間,要麼待在家裏,要麼就是待在那棟別墅。
我叮囑私人偵探所,密切關注白雲中現在那棟別墅的情況,一旦謝一鳴和薑閆離開,讓他們即刻和我聯係,也順道關注下謝一鳴和薑閆的動向。
在得了私人偵探所的應下後,我掛了電話,心中計較。
如此,被汪峰附體的謝一鳴和薑閆,昨晚離開我租住的房子之後,並沒有直接找上白雲中,抑或是被白雲中拒絕立刻見麵,一直拖到了剛才。
那麼,昨晚上,被汪峰附體的謝一鳴和薑閆,又是去了哪裏,做了什麼。
同在香裱店一樓的王大郎,問我誰來的電話。
我把剛才的電話內容,給王大郎陳述一遍。
王大郎聽了我的話,懊惱撓頭,連聲歎息,卻也無可奈何。
這個時候,不遠處賓館老板再次找上門來,請王大郎去他賓館看看,說他已經把賓館關門歇業幾天,隻等王大郎去出手幫忙。
王大郎這次沒有拒絕,點頭同意幫忙賓館老板。
賓館老板聽了王大郎的應允,連聲說好,把一張五十萬的現金支票雙手遞給王大郎。
王大郎接了現金支票,看都沒看,就轉手遞給了我,吩咐賓館老板先回去等著,他一會兒就去。
賓館老板看到王大郎接了支票直接遞給我,是滿眼探究目光,在我和王大郎兩個身上瞟來瞟去。
我盯著賓館老板猛瞧,那賓館老板頓時就收回了他的探究目光,訕笑著離開香裱店,對王大郎說,那他就先回賓館,等待王大郎的到來。
“丫頭,我們也找點事情去做,不要一直都揪心那小子,那小子有他師父陪著,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王大郎邊朝著二樓走,邊開口發音。
我回答王大郎一聲好,把我的手機和謝一鳴的手機,分別裝進兩個口袋,背上背包,等待王大郎的下來香裱店一樓。
王大郎很快帶著他的挎包下來香裱店一樓,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子遞給我,讓我用黃裱紙裝滿袋子,他自己則是去拿了一盒短香。
我和王大郎前往賓館,賓館老板看到我和王大郎的到來,連忙迎上。
王大郎背著手,在賓館大廳踱步一會兒,就緊皺額心,帶著我快步朝著賓館內的電梯方向走。
我注意到,賓館老板,看到我和王大郎的動作,是臉色難看的緊。
王大郎指著電梯,說賓館裏的確是不幹淨,那鬼魂,就來自於電梯底部,需要把電梯底部給弄開,他才能更容易繼續下一步的做法。
賓館老板慘白著臉色,問王大郎能不能,在不損壞電梯的情況下,把那鬼魂從他賓館裏給請出去。
賓館老板急急補充說,他的意思並不是說讓那鬼魂,完好無缺的離開賓館,而是想讓王大郎把那鬼魂弄的魂飛魄散,這樣也就免除了後患,一了百了。
賓館老板的急急補充出口,我和王大郎對視一眼,都皺眉賓館老板的這補充發音。
王大郎沉默一會兒,說他也是可以按照賓館老板所說的,在不損壞電梯底部的情況下,把鬼魂弄的魂飛魄散,不過,價格就不隻是五十萬,而是兩百萬。
賓館老板聽了王大郎的話,想都沒想,直接同意王大郎的加價。
賓館老板的爽快應下,讓王大郎和我再相視一眼,我隻感王大郎加價加的太少。
王大郎等賓館老板再開出來一張一百五十萬的現金支票後,揮手讓賓館老板離開,交代賓館老板,晚上十點再過來。
賓館老板問王大郎,他怎麼不能在一邊看著。
王大郎回答賓館老板,說他感應到,那鬼魂對賓館老板是有怨恨情緒的。至於那怨恨情緒從何而來,也隻有是鬼魂和賓館老板兩個清楚,他窺探不了。
但是,他確定,就是因為那鬼魂對賓館老板有怨恨情緒難解,鬼魂才會滯留在這賓館,不願意離開。
王大郎說,賓館老板執意在旁觀看也是可以,隻是一切後果,要賓館老板自負。
賓館老板臉色越發的慘白,顫音問王大郎,會有什麼後果。
王大郎圍著賓館老板轉上幾圈,不斷打量,直看得賓館老板驚懼滿懷,才再次開口發音。
王大郎說,電梯下的鬼魂,對賓館老板是怨恨滿懷,那麼,一旦鬼魂被強召現身,看到賓館老板後,勢必會情緒過於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