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峰講的有鼻子有眼陰狠目光死盯著薑閆,卻是薑閆麵對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的指責,看起來很是淡定,絲毫沒有被拆穿難堪事情的情緒。
我坐在沙發上,充當著靜止布景,靜觀其變。
汪峰和薑閆如何解決恩怨我幹涉不了,我隻希望,汪峰別傷害到謝一鳴。
薑閆在汪峰講完之後,輕輕搖頭,說那醃臢事情不是他幹的,並講出幾個人名,說他一直都和那幾個人一起,那幾個人可以作證,汪峰講的絕對是誤會。
汪峰對於薑閆的話,根本不相信,情緒越發的激動,直奔向陽台處。
看到汪峰的突然動作,我驚駭到不行,我和薑閆,快步追到汪峰身後,也一起來到陽台。
等我和薑閆趕到陽台,汪峰已經打開了窗子,雙腳就立在窗子的邊緣處,一副隨時都會跳下去的架勢。
看到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此刻的雙腳立在窗子邊緣處,我的心揪到嗓子眼處,連呼吸都是困難。
我現在住的是四樓,汪峰如果控製著謝一鳴的身體跳下去,不死也是殘,且死亡的幾率最大。
“汪峰,你別激動,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幹的。如果那醃臢事真的是我薑閆幹的,我直接死在你麵前。”薑閆把我拉到他身後,對著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放緩語調。
“你看你現在,即便是傷害了我徒弟,逼死了我,那也隻是多了兩條枉死的人命,真正的凶手還在逍遙法外。”薑閆話語不停繼續發音。
“要不這樣,咱們再好好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哪個栽贓了我。左右當年一起去密地的,橫豎也就那麼幾十個人,咱一個個分析,看是哪個動的手。”薑閆往後退一步,遠離一些,看到我們靠近,越發把腳挪到窗口的,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
“到這個時候你還嘴巴上焊條,你可真是夠狠的,連自己唯一的徒弟都不管。”汪峰控製著謝一鳴的身體,雙腳更加窗子邊緣挪動,聲音不掩嘲諷。
“汪峰,你別這樣,算我求你。你這樣好了,讓我徒弟下來,我自己跳下去。我操他姥姥,不就是做個枉死鬼嘛,老子今個就不活了。”薑閆再也保持不住淡定的態度。
薑閆講完這些,幾步走到陽台窗戶邊,也拉開了他麵前的玻璃窗。
看到薑閆動作,我隻感無數頭草泥馬從頭頂奔湧而過。
我租住的這房子真特麼夠巧的,陽台上是落地的玻璃窗圍攏一圈,連個護窗都沒有,剛好算是給今天準備自殺他殺的提供了便利條件。
“汪峰,我這就從這裏跳下去,在我跳下去之後,希望你放了我徒弟。還有,我臨死前最後一句,你說的那件事,不是我薑閆做的。”薑閆盯著,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表情嚴肅,等待汪峰的應下他條件。
我僵硬身體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絲毫不敢輕舉妄動,唯恐我自己一個亂動,加速了事態的進展。
我屏住呼吸,連此刻自己的呼吸都覺得多餘。
“薑閆,你說是你裝的像,還是真不是你幹的。”汪峰再次發音,被汪峰控製住著,已經大半處於窗口外的雙腳,往後回收了一些。
這樣的發現,讓我驚喜,更攥緊了雙拳,不錯過汪峰和薑閆的半分動靜。
“不是我幹的。汪峰,我們認識的時間不短,我的為人你應該清楚,我薑閆,從不做那些醃臢事。”薑閆應該是也看到了,汪峰控製著的謝一鳴雙腳的變化,眼底閃過驚喜,更是語氣誠懇。
“嘖,他麼的到底是哪個對我下的黑手,要讓老子找到是哪個對我下的黑手,老子弄死他全家。”汪峰激動的揮動著手臂,因為他這動作,身體差點跌出窗口。
看到謝一鳴的身體差點跌出窗口,我是瞬間渾身冰冷,差點癱軟在地。
“進屋說,咱慢慢談,一定要找出哪個幹的這缺德事。”薑閆也是臉色有些白。
薑閆從窗口往後退,關了他麵前的窗戶,再去緩緩向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伸出手,一把把謝一鳴身體給拉離了窗口處。
薑閆拉著被鬼魂附體的謝一鳴,經過我的身邊,去客廳坐。
我挪著已經嚇軟的雙腿,去把陽台上的窗戶全部關上,鎖死。
我決定,明天就去找人來裝護窗,就要那種,質量最堅固隔條最密集的那種護窗。
此刻已經天色暗淡,我回返客廳時候,把客廳裏的燈給打開。
薑閆來了之後,不曾對汪峰出手,這我完全理解。
鬼魂一旦附體,想做法驅除,除非是你有十分把握,可以一出手就製服住附體的鬼魂,否則,將會激怒附體的鬼魂,對被附體的人,造成嚴重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