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外婆帶他出去玩,偶然情況下,就遇到了薑閆。
當時,他外婆去給他買水喝,他一個人在草地上玩。
薑閆從他身邊經過,再次折返回來,蹲在他麵前,打量他一會兒,就從兜裏摸出了一個棒棒糖給他吃,問他要不要跟著他學本事。
謝一鳴說,他那時候隻三歲,哪裏懂得學本事是什麼個意思,隻衝著薑閆給他的那棒棒糖吃起來香甜,就點頭同意了薑閆的提議。
當外婆買水回來,他已經和薑閆達成了協議,就是他會因為薑閆的那根棒棒糖,拜師薑閆。
薑閆看到他外婆回來,就和他外婆攀談。
他記不得薑閆和他外婆講了些什麼,隻記得,他外婆聽薑閆講話,開始是額心緊縮,後來又激動的很,對薑閆再講的話,是連連點頭。
他外婆和薑閆講完話,從地上把他抱起來,說他遇到了貴人。
從此,他就成了薑閆的徒弟。
不過,薑閆行蹤不定,一年裏也見不到幾次。
薑閆每次見到他,都是會教習他一些奇怪的本事,還會叮囑他外婆,給他熬製一些特殊的藥汁讓他泡澡。
自從他學了那些個奇怪本事,泡澡特殊藥汁後,他的身體是越發的好了起來,但,他也開始發現自己的不同。
他開始能在晚上,看到鬼魂。
第一次看到鬼魂,把他嚇的不行,他把他能看到鬼魂的事情告訴外婆,外婆歎息不斷,告訴他,隻要是不去惹了那鬼魂就行。
薑閆行蹤不定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十歲那年。
從十歲開始,他再見薑閆的次數就多了起來,也就是在那一年,他正式拜師薑閆門下。
講到這裏,謝一鳴把他脖頸處紅繩拉出來,讓我看上麵的一小玉葫蘆,說這是他十歲那年,正式拜師之後,他師父送給他的。
我盯著那小玉葫蘆打量,難掩驚訝。
謝一鳴這小玉葫蘆,和當年閆老頭送我的小玉葫蘆一模一樣。
薑閆,閆老頭,難道謝一鳴的師父,其實就是閆老頭?!
“鳴,你師父是閆老頭麼,你看,我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小玉葫蘆。”我把我脖頸處戴著的紅繩拉出,露出紅繩上的係著的,當年閆老頭送我的小玉葫蘆。
一並被我從衣服裏露出來的,還有紅繩上,和小玉葫蘆連在一起的陰珠。
我這會兒是實在訝然的緊了些,再加上我對謝一鳴的入骨信任,我並不覺得,讓謝一鳴看到陰珠有什麼不妥。
“閆老頭,這個名字貌似和我師父挺搭的,不過,親愛噠見了我師父,可不能這麼稱呼。”謝一鳴笑著,瞟一眼我脖頸處小玉葫蘆,沒有半分訝然情緒。
謝一鳴伸出手,替我把露出來的小玉葫蘆和陰珠,給塞進我的衣服,重新遮擋起來。
“哎,我問正經的,薑閆是不是閆老頭,你有你師父的照片沒。”我任由著謝一鳴,把小玉葫蘆和陰珠塞進我的衣服,急急追問謝一鳴。
謝一鳴對我說,他沒有他師父的照片,我口中的閆老頭,或許和他師父是一個人。
我對於謝一鳴的回答,是怎樣都不滿意,皺眉盯著謝一鳴。
謝一鳴笑著搖頭,告訴我說,他師父曾經告訴過他,原本小玉葫蘆是一對。
隻不過,他師父在他正式拜師之前,就已經把另一個小玉葫蘆送人了,據說還是送的一個女孩,那女孩當時住在紫山小村莊。
謝一鳴這次的告知,讓我笑容大大,滿心愉悅。
如此,閆老頭和薑閆是同一個人,閆老頭就是謝一鳴的師父。
謝一鳴滿臉笑意的拉著我的手,說不知道,是不是他師父有預知未來的能耐,居然早早的就把小玉葫蘆給當成了聘禮,給我送了去。
謝一鳴的話,讓我臉頰發燙。
我問謝一鳴,是否是他早就知道了,我是另一個小玉葫蘆的主人。
謝一鳴點頭,說他在聽到師父講,曾把另一個小玉葫蘆送給了別人後,很是好奇另一個小玉葫蘆的主人是誰。
在他初中時候,他還特意跑了一次紫山小村莊。
這些年,我和奶奶一直都不曾搬離紫山小村莊,讓他更是能容易打探到我的有關事情。
謝一鳴說,湯思可和韓天秦在問他,什麼時候對我動心的時候,他回答說是在大一軍訓時候,其實不是。
正確的答案,應該是早在大一軍訓之前,隻不過,具體時間他也不甚清楚,就那樣,關注我的事情時候,不知不覺就動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