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山他們駕車離開,貌似我和謝一鳴就沒法跟隨上了。
我望向謝一鳴,謝一鳴說,眉山剛才並沒有退房,一會兒肯定還會回來,眉山離開這酒店,私人偵探所會隨後告知我們他的動向,我們剛好可以趁著這個時候,先去吃飯。
這酒店無論是住宿還是用餐,價格都貴的驚人,當謝一鳴問我去在哪吃飯時候,我果斷選擇去外麵隨便吃上一口。
我和謝一鳴出了酒店,去最近的飯店吃飯。
吃著飯,我捋順腦海中的繁雜訊息。
昨晚的浴室事件,我推斷眉山這邊,應該是已經準備的差不離。
他既然能把手伸到我租住的地方,那麼,接下來他要做的,那將是對我,難以預知危險程度的時時騷擾。
和眉山一起出來電梯口的穿中山裝男人,極有可能是眉山口中的大師,而那大師在白伶兒父親麵前,又是一副唯唯諾諾卑恭卑敬嘴臉。
如果能尋到白伶兒父親插手此事,應該那大師就不會再幫眉山,這樣的話,雖說是治標不治本,起碼,短時間內,眉山是沒法再尋我麻煩。
可是,該如何能與白伶兒父親攀上交情,這就是目前亟待解決的問題。
王大郎厭惡白伶兒和其父親,而且看那天白伶兒父親去往香裱店時候,王大郎的反應,他和白伶兒父親並不算熟悉,肯定是幫不上忙。
如此,我這邊貌似隻能通過白伶兒,再與其父親攀上話。
我從第一眼見到白伶兒的父親,就已經心生不喜,我一直和白伶兒都也沒有什麼交情。
該如何以白伶兒為突破口呐,想到這裏,我抬眸望向謝一鳴。
白伶兒一直到現在還在覬覦著謝一鳴,難不成我要派謝一鳴去色誘白伶兒。
“親愛噠,在想什麼呐。”謝一鳴迎上我的視線,淺笑著開口問我。
“沒事,快點吃飯早點開工。”我錯開和謝一鳴對視的目光,垂眸吃飯。
我勒個去,我怎麼能想到,讓謝一鳴去色誘白伶兒這樣奇葩主意,果決是我腦子進水了吧。
古人雲,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我雖稱不得君子,可謝一鳴是我的男友,我剛才冒出來的念頭,也太過閃瞎人眼。
悶頭吃飯,我腦子裏的思緒還不曾停歇。
記得在學校時候,王浩文對那為白伶兒父親開車的楊哥,也是恭敬態度,那麼,王浩文是不是有可能,也能和白伶兒父親攀上交情呐。
王浩文口中的大師,不會就是白伶兒父親吧?!
那麼,謝一鳴的師父又是哪個?會不會也和白伶兒父親是一個人?
“鳴,你的師父是誰。”我脫口而出,問向謝一鳴。
我本來絲毫沒有打探謝一鳴隱私的打算,謝一鳴不主動告訴我,我也是準備尊重個人隱私不去探究。
可如今,我必須清楚,謝一鳴與白伶兒父親,是否有關聯。
“親愛噠,我的師父姓薑,全名薑閆。”謝一鳴在我話音落地,直接給出我答案。
“呃,這樣啊。”聽到謝一鳴講,他的是否並不是白伶兒父親,我的心情放鬆不少。
潛意識裏,我不想謝一鳴和白伶兒父親有關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這種感覺從何而來為何產生。
但我確定,我的這種潛意識,絕對不是因為白伶兒一直覬覦謝一鳴,所謂的吃醋,所謂的厭屋及烏。
就在這個時候,謝一鳴手機響起,是私家偵探所打來的。
私家偵探所告訴謝一鳴,眉山已經離開了馬尾區,回去他的老房子,隨著他一起離開馬尾區去往他老房子的,還有兩個保鏢和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男人。
聽到這個消息,我和謝一鳴立刻結賬離開飯店,打的趕往眉山家。
眉山家的老水井我還記憶深刻,我清楚記得,眉山那天晚上,企圖在老水井邊鬼祭飯。
謝一鳴探查過那老水井,確認其是沒有問題的,可一聽到眉山帶著那人回返老房子,我和謝一鳴同時想到的,都是那老水井。
“鳴,功力不夠是否也會判斷失誤。”坐在出租車上,我問向謝一鳴。
因為出租車裏還有出租車司機在,我問詢謝一鳴問的比較隱晦,但我知道,謝一鳴一定能聽得懂我在講什麼。
“會。親愛噠別太擔心,我們有我和你,身後還有我們兩個的師父做靠山呐。”謝一鳴握緊我的手,低聲寬慰我。
我點點頭,皺起的額心不得舒展。
群毆這種事情,人對人才來得比較爽快,可一旦遭遇的是非人類,群毆是根本沒有攻擊性疊加這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