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郎告訴陳叔,雖說他已經替陳叔纂改了生辰八字,但不會影響到陳叔日後的財運,至於他把陳叔的生辰八字改成了什麼,王大郎說,少一個人知道少一分危險,還是不告訴陳叔的好。
陳叔連連點頭,說王大郎說的很有道理。
王大郎再交代陳叔,即便是生辰八字已經改過,以後,也不能告訴別人他原本的生辰八字,免得被有心人再循著他原本的生辰八字,窺破新改的生辰八字。
陳叔不疑有他,點頭稱是,額頭緊緊縮在一起。
王大郎把布偶當著陳叔的麵點燃燒盡,陳叔再言謝意,吩咐陳立送我們幾個回去。
回到香裱店,我等陳立離開後問王大郎,他這樣做,根本就沒有改動陳叔的生辰八字,一旦苗疆那人被放走,陳叔豈不是依然難逃被下降頭的下場。
王大郎搖頭,說我的社會曆練還太少,那苗疆之人,估計是活不過今晚,我們根本就不用擔心,苗疆之人會有那個機會,重新給陳叔下降頭。
我不明所以,讓王大郎給我解釋清楚。
王大郎說,他在最後已經特意給陳叔提過,不可讓有心人知曉到他原本的生辰八字,否則他還是會有危險,那陳叔必須不會讓那苗疆之人活命。
王大郎瞟我一眼,說社會黑暗,醃臢事多了去了,一條人命在有些人眼裏,不算什麼的。
聽了王大郎的話,我閉口不再提問,轉身去了香裱店二樓,去做法供奉白紙。
法治社會,法律在某些時候也是形同虛設,沒什麼可奇怪。人命的確是珍貴無價,但人命有時候也一文不值。
陳叔如果真如王大郎所言,雖說是有點草菅人命,但可以徹底的為他為我們都免除後患。
既然王大郎篤定,那我也希望事情能真如他所言,永絕後患。
當我做法供奉好白紙,天色已經黑了,我和謝一鳴告辭王大郎,回返租住的小區。
楚非已經早早回到家裏,正在拿著拖把拖地,看到我和謝一鳴回返家裏,憨厚的笑著跟我和謝一鳴打招呼。
謝一鳴去做飯,我把背包放在屋裏,出來準備接替楚非的拖地工作。
楚非說什麼也不肯我動手,執意要獨自完成拖地任務。
看楚非執意不肯我幫忙,我也就不再堅持,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時的和楚非閑聊幾句。
楚非拖地的動作很是笨拙,明顯的拖地業務不熟練。
我問楚非,他以前做過家務活沒,楚非紅著臉,說這是他第一次做家務活。
我對楚非說熟能生巧,楚非笑著回答我,說他會多多鍛煉,爭取能早日達成熟能生巧。
我眼前的楚非,和我第一次見到他時候相比,是變化很大,性格越發開朗。
就在我和楚非聊天時候,電視裏的一則新聞引起我的關注。
新聞上講,距離我們這區不遠處的馬尾區,最近一段時間頻頻發生人口失蹤事件,且那失蹤的人口,皆為女性,目前警方已經介入調查,案件正在進一步的勘察中。
電視屏幕上,顯示出失蹤女子的照片和出生年月日,報幕員提醒廣大市民,一旦見到這些照片中的人,請立刻與警方聯係。
我拿過電視遙控器,把畫麵定格在那些照片顯示的地方,仔細看上麵顯示的那些女子的出生年月日。
我注意到,這些女子的出生年份不同,但,出生月份和日期是一模一樣的。
這樣的發現,讓我想起了眉山之前提到的,他為了讓俊俏師姐鬼魂借屍還魂,曾特意覓得一個和俊俏師姐出生月日時分一模一樣的處子屍體。
盯著那電視屏幕,我心情不得輕鬆。
眉山已經知道了,我把俊俏師姐鬼魂弄的魂飛魄散,馬尾區女子失蹤案件,會不會與眉山有關聯呐。
眉山自從那天晚上撕破臉之後,並沒有再對我有所行動,我現在過的看起來風平浪靜,是否還有更大的暴風雨在等著我。
我按一下電視遙控器,轉開剛才的畫麵。
謝一鳴很快做好了飯,招呼我和楚非過去吃飯。
我剛吃完飯,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拿出手機,驚喜發現,竟然是奶奶打來的。
我快步進了我房間接通電話,奶奶的聲音傳來,問我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好好學習,勤加修煉,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
我告訴奶奶我一切都好,追問奶奶這段時間去了哪裏,怎麼都打不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