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隻是想想而已,就算是王浩文求著我給他開陰眼我也不會同意。倘若是因為我給王浩文開了陰眼造成了他被活活嚇死,那我就是增加了業債。
嚇死王浩文事小,平白增加了我自己的業債那就罪過大了些不是麼?
沐浴在吳悅兒怨恨陰毒目光中,我心有疑問。
每每講到男人劈腿背叛,無論是看新聞報道還是道聽途說,極大多數被背叛被劈腿的女人第一個想要報複的目標不是男人而是那男的身邊的女人。為什麼?理由呐?
這就好比蒼蠅不叮無縫蛋,是因為蛋先壞了才招惹來了蒼蠅,不想著把蛋扔了反而是先去處理蒼蠅,本末倒置了好不?
記得一本書上慨括了所謂的愛情,所謂愛情來來去去不過三個字,不是“我愛你”或者“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嗎?”、“對不起”。
緣起緣滅,何須強求?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怎樣強求依然不是你的。
隻是,沉溺在情感中無法自拔的人們,又有幾個能做到抽身事外擺正自己的位置複蘇理智?
吳悅兒生前即便是再聰慧的一個女子,也是脫不了俗,在情感中迷失,就如此刻,心心念的是要對我下手。
我沒錯過,吳悅兒鬼魂在我和王浩文待在一起時候,對我是衝天的怨恨,卻是瞧向王浩文時候,那眼神是愛戀滿懷。
的士終是停了下來,王浩文率先打開車門下車繞到我這邊為我打開的士車門,那吳悅兒的鬼魂瞬間就後退到距離王浩文足夠的距離。
這樣的情況讓我心中歎息,即便身死已經成了鬼魂,吳悅兒對王浩文癡心依舊,還唯恐她的過於靠近王浩文她的鬼魂的陰氣會有損到王浩文的身體。
今個再次和王浩文開-房,從學校出發的方向是我選擇的,而賓館名稱是王浩文報的。
此刻,我和王浩文以及吳悅兒鬼魂所處的位置,是FZ市FL五星級賓館。
隨著王浩文腳步進入賓館大廳,隻聽前台服務人員齊齊稱呼王浩文為王少,看王浩文是帶著我一起進來的,有前台服務人員立刻就遞給王浩文一張房卡。
這樣的眼前所見,讓我甚是無語。合著王浩文是這FL五星級賓館的常客,泡妞還有專屬房麼?
徑直走到前台櫃台,我衝著前台服務人員開了口:“來一副撲克牌。”
我的這聲發音,讓興高采烈的王浩文瞬間垮了臉色:“冉冉,還玩撲克牌?”
“怎麼了?阿文不喜歡和我玩撲克牌?”對於王浩文的瞬間垮了臉色,我心中有爆笑衝動。強忍著笑意,我撲閃著長長睫毛疑惑眼神瞧著王浩文配合著委屈音調開了口。
“沒有沒有,喜歡的緊。”王浩文看著我咽了口口水,連忙表明態度安慰我。
從前台拿了撲克牌,我和王浩文進入FL五星級賓館的五二零房間。
FL五星級賓館的五二零房間,整個房間布置成玫瑰色調,燈光打開散發出橘黃光芒,更平添了這房間的曖昧氣氛。
尼瑪果然猜測的準確,這房間就是王浩文專門的泡妞場所?王浩文這貨到底在這裏摧殘過多少祖國的花骨朵?
收斂無關情緒,我進入房間第一件事,就是先把囚鬼鎮魂陣給布置好。王浩文看我布置囚鬼鎮魂陣,不明所以倒是也沒有追問。
等我忙完,立在一邊的王浩文才弱弱開了口:“冉冉,今個晚上我能洗澡後不再重新穿衣服麼?”
“要麼洗澡後重新穿衣服,要麼不洗就這樣。”王浩文的問題,被我果斷否決。尼瑪上次就已經被閃瞎了,還來?再來一次我果決是需要把眼珠子給剜出來不要的好不?
王浩文聽了我的話,立在原地不時瞟一眼我的臉色,看我的態度沒有半點轉圜餘地,糾結一會兒還是二選一選擇了先洗澡再重新穿好衣服。
王浩文去洗澡,我靜立在房間中央,目光注視著門口。我知道,吳悅兒的鬼魂並沒有走,因為我可以清晰感應得到門外鬼魂的陰冷氣息。
隻是這次,吳悅兒的鬼魂沒有抽泣聲發出也不曾有咕咕鮮血從門口底部滲入進來。
幾個意思這是?吳悅兒鬼魂的詭異反應,讓我不解心頭直跳,有不好的預感在我心間蔓延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