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一直認為我家小冉是個聰明的,看來是奶奶看走了眼。雙魂厲鬼不主動進入陣法,那就尋到它最執念的人或者物,引誘它不就可以?”我的問題讓電話那頭的奶奶笑出了聲,回答我的問題還不忘記打趣我一下。
奶奶的打趣讓我頓時囧了,連忙為自己辯白:“嘿嘿,這個誘敵深入的方法我知道啊,我就是想問下有沒有配套的咒語能強製雙魂厲鬼進入陣法。”
奶奶幹脆的告訴我沒有,我也隻好和奶奶再閑聊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血符,我盯著我的雙手手指指腹有些牙疼。
怕疼可不可以?每天一滴血滋養陰珠裏的咕仔我已經習慣,卻是畫血符那可不是一滴兩滴血可以完成的好不?
當然,為小命著想為早日免除吳悅兒鬼魂的騷擾,製作血符是必不可少的。
背著背包去了FZ市的香裱一條街,我先去尋我製作血符所用的材料。
製作血符,首選的是金色符紙。血盈於金大盛光芒,金色符紙可以把血符的威力發揮到最大程度。
王大郎香裱店,在FZ市香裱一條街上是裝潢很不起眼的一個香裱店,卻是裏麵的東西齊全的緊。當我來FZ市上學時候,奶奶專門帶我來過一趟,交代我需要什麼材料可以到這裏選。
我這次來這王大郎香裱店,算是第二次。猶記得第一次和奶奶前來這王大郎香裱店,店老板王大郎對奶奶的態度很是恭敬,貌似還是舊識。
“哎,小冉來了,我說今個枝頭喜鵲叫個不停,合著是貴客要來。”一見到我進店,正忙著給顧客介紹東西的王大郎就把顧客撇下迎了上來。
“什麼貴客啊,王伯就會打趣我。”沒想到兩年多之前隻見過一麵,王大郎竟是能清晰記得我的名字,讓我很是訝然。
目光瞟一眼他店內的一男一女,我挑了挑眉梢。
那一男一女穿著很是講究,男的俊女的俏,卻是那女的脖頸上麵騎著一個老太太鬼魂。
一男一女正在佛像那裏挑選,兩個人小聲商量著要挑一個最能鎮宅的回去才行。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我也隻是挑了挑眉就收回了目光,“王伯,我要金紙、麻繩、紅繩、八個三孔銅鈴。”
“好嘞,小冉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去給小冉拿。”王大郎聽了我的話,讓我稍等一下,他就蹬蹬蹬的上樓去取東西。
趁王大郎上樓取東西時候,我環顧王大郎的香裱店,一樓陳設的是各式各樣的香裱香爐佛像佛珠,和上次我和奶奶一起來時候沒多大差別。唯一不同的顯著改變,是王大郎在店內的西北角開辟出來一塊兒,陳設著紮好的紙人。
秋風從門外吹進,形象逼真的紙人發出嘩啦啦的聲響,即便是在白天,看起來也有些瘮人。
紮紙人這手藝我之前聽奶奶講過也不是第一次見過,隻王大郎店內的紙人是我見過的紙人中間最逼真的。
貌似紙人紮好,還需要在室外放上幾夜,據說可以吸收天地靈氣。對此,我抱懷疑態度,一個紙人還能吸收天地靈氣還用吸收天地靈氣麼?卻是奶奶用萬物皆有靈來確定那是古老手藝的必須步驟。當然,這必須步驟僅限於正宗的紮紙人手藝。
“你好,能幫忙給挑一個最鎮宅的佛像不?”正在我打量王大郎香裱店的時候,店內的一男一女走了過來,那女的衝著我開了口。
“一會兒讓老板給你介紹吧,我也不大懂。”對於那女的請求,我果斷選擇拒絕。少惹是非不是?就此刻,那女的脖子上坐著的老太太正以陰狠目光盯著我。
“這樣啊,那算了,打擾你了。”女的倒是客氣,看我不打算幫忙,隻拉了那男的繼續去佛像那一排再去瞧。
也就在這時候,王大郎已經拿了我要的東西下了樓:“小冉要是需要地方弄這些,這隔間就空著呐。”
“那就麻煩王伯了。”聽王大郎如此講,我倒是沒跟他客氣,直接接了東西就進入他店裏一樓的隔間去弄血符。
王大郎店內一樓的隔間就在西北角緊鄰著店內陳設的紮好的紙人,經過那些個紙人,我竟是隱隱約約能感知到陰冷氣息,它們那逼真的模樣讓我經過它們的時候不由得瑟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