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傾慕抓過來剝了兩顆丟進嘴裏,甜味兒瞬間席卷口腔。
她雜『亂』的心緒稍微好了些,認真盯著垂眸不看自己的宇文魄。
“我母妃已經都跟你說了,再編什麼你還會信?”
“我問的是你對我好,是不是因為我是獨孤傾慕,兒時與你有婚約在身?”
宇文魄幾不可見的擰了下眉,“是。”
尤傾慕:“……”
“當年獨孤府大難,我父王作為獨孤丞相的至交好友沒有幫到任何忙,我與他一同覺得愧對獨孤府上下。”
尤傾慕冷勾了下嘴角,“所以你把我留在世子府特殊對待?”
“是。”
“除了兩家的交情,你個人對獨孤傾慕是什麼感覺?”
宇文魄抬眸盯向尤傾慕,“十年前我才八歲,根本不懂男女之情,你認為本世子對獨孤傾慕是何感覺?”
尤傾慕:“……”她自己都覺得這問題問的真坑!
“看樣子,燒退了,人也舒服了,本世子也算不負父母之托。”話落,宇文魄起身朝外走,一步都不敢停留。
尤傾慕拿起枕頭下的那封信看了看,折好藏到懷裏,想了想還是下床到燈籠前點燃燒毀了。
信上杜明媚交代過她看完信要燒掉,日後更要小心謹慎不能在去宮裏被聖上和皇後看見。
她現在都還被獨孤傾慕這身份搞的雲裏霧裏,可王妃交代的不敢忘,她最少知道宇文魄一家三口對她的好都是真心實在的。
翠菊端著粥進來,“傾慕你可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世子有多擔心你,又是給你熬『藥』,又是給你喂『藥』,還守了你一晚上!”
“一晚上?”
尤傾慕跑到窗前推開窗戶,夜空西方掛著圓月,東方隱隱有了太陽之光,的確是快天亮了。
“他真的守了我一夜?”喝粥時,她忍不住問翠菊。
翠菊眼睛如小鹿般轉了轉,趴在桌上點頭:“是啊!不信你可以去問世子。”
尤傾慕:“……”
信不信,她都不可能去問他的。
“傾慕昨晚上你發高燒,我和世子在旁邊叫你你都聽不見,但是你做了噩夢,抓著世子的手一個勁掉眼淚。
尤傾慕:“……”
她狐疑地看向翠菊。
“你還是不信?那你去問世子好了。”
“……”
翠菊將腦袋湊近,“你到底是夢見什麼了?”
隻一想那個夢,尤傾慕的心都擰了起來,若那一切都是她的前生所發生的,那她從現代傳到這個時代是要幹什麼?是要把前生所發生的再經曆一遍嗎?
她不要!
她喜歡自由自在的生活,一點都不想成為皇後!還是利用別人達到的!
當天下午陽光甚好,尤傾慕坐在石桌前曬了會太陽,軟綿綿趴在石桌上昏昏欲睡。
忽然耳邊傳來管家的聲音——
“不好了!世子,世子人在哪?”
她坐起來,便看見管家急慌急忙跑進來,看到她便直奔而來,抓住她一隻手著急地問:“世子呢?世子呢?”
“發生什麼事了?”
管家一臉憂『色』,急得跺腳,卻掩不住氣憤和悲痛:“是王爺、王爺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