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冷凡義也並沒有為自己一時惱怒做下的事情有什麼愧疚之情,反而一副淡然自若的樣子,裝作什麼都不關自己的事情,正打算回房休息。不過是欺負了一個廢物,難道族長他們還真會為了廢物來處罰他這個天才麼?不可能。
就算是族長他們給他算了,但某個人可要跟他好好算算賬。
隻見他轉角不過幾步,身後便出現了個人影,元素波動明顯地讓他一下子就察覺到了。
“冷霧塵?”冷凡義見是他便鬆了口氣,絲毫沒有察覺到冷霧塵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隻是客套地寒暄著,“比試那麼快結束了啊,想必你肯定又是第一吧。”心裏卻十分嫉妒著他的極品天賦。
冷霧塵沒應他,步步逼來,黑色的瞳孔中透著恨意。反手之間精神力就已經將冷凡義打倒在地,壓得他絲毫喘不過氣來。隻得狼狽的趴在地上。
嗬,不就是冷霧塵麼?在我麵前也那麼狂妄。他眼中的嫉妒化作恨意,剛想抬手放出元素抵抗,卻被冷霧塵一腳踩滅。
冷霧塵似乎早已瞧出他的意圖,右腳腳狠狠地踩在冷凡義的右手上,施了盡十倍的力氣,耳邊盡是骨頭摩擦的“哢哢”聲,痛的讓冷凡義紅了眼眶。
“你這是做什麼?”
冷霧塵黑眸一閃,腳下又使了勁。漫不經心地看著冷凡義,仿佛他在自己的心裏不過一粒塵土,渺小的微不足道。但這小小一粒塵土也敢在自己的手心裏翻天?太過猖狂。
他嘴裏輕哼一句:“你做過什麼自己心裏清楚。”
冷凡義不假思索,脫口而出:“我,我明明沒做過什麼。”而後才想起冷冥那事來,但立刻又否決了。怎麼可能呢?冷霧塵怎麼可能因為她來找自己的麻煩呢?
冷霧塵如此驕傲一人,風采至極,怎會去顧忌一個微及塵埃的人呢?再說平日裏也不曾見過他對誰有過好看的臉色,一個個貼上來的大小姐不要,更別說是冷冥這隻配當奴才的廢物了。
冷霧塵心裏冷笑,看著冷凡義嘴硬,可是有趣。慢慢蹲下身去,聲音放得輕,卻帶著寒至心底的冷漠:“你差點讓他人丟了命。”這他人說得不是別人就是冷冥。不知多少次,他借著“他人”的名號,替著冷冥收拾著一個個欺侮她的人,但這份情總是不顯露的。悄無聲息。
此刻,冷凡義才確實了冷霧塵說的真的是冷冥的那回事。一想到剛才,驚不得嚇出一身冷汗。眼角的餘光撇著他,心裏真是有萬分的後悔。要是他那是別招惹著冷冥,哪會再招惹上他?
冷霧塵可不管冷凡義怎麼想的,反正這事他是已經做了,既然做了就要付出代價:“那我也要讓你丟了這命。”
冷凡義心裏一涼,恐是他自己聽差了意思,把冷霧塵剛說的話回想一遍,卻又被嚇掉了半條命。使勁地將手從冷霧塵的腳下抽了出來,將近掉了層皮。他瞧著冷霧塵,目光中閃爍著恐懼:“冷霧塵,你可別太過分。”但他心裏也清楚,冷霧塵從不是一個愛開玩笑的人,特別是露出這幅神情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