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個臭混蛋。一天不見,竟然勾搭了這麼漂亮的大小美人。昨夜恐怕累壞了吧!”張欣怡冷笑。
“一屋藏倆。龍醫生人品堪憂啊!該不該把小陽交給他治療呢?”雲韻深鎖眉頭。
龍天經過最初的慌亂,慢慢鎮靜下來。
慌什麼?有什麼好慌的?
她們一不是我老婆,二不是我養的金絲雀。有什麼好怕的?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龍天晗著的腰瞬間挺的倍直,揉揉秦陽的腦袋,大大咧咧地道:“小陽,叫人啊。”
“哦。”秦陽扭身衝張欣怡甜甜地笑,“大師娘好。”
然後又衝柳依依,甜甜地叫:“二師娘好。”
“咳咳……”龍天差點沒被噎死。一張老臉咳的通紅。心裏感慨不已,果然是天才中的戰鬥機。還沒有拜師就已經深得為師真傳。
典型地……恨為師不死啊!
小孩子果然招人喜歡。
張欣怡趕著上班,臨走時還很歉意地跟小陽道歉,說晚上一定給他帶禮物。不過對龍天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狠狠剜了一眼:“晚上回來找你算賬。”
又不是我教他這麼叫的。冤有頭債有主,找小陽去。龍天小聲嘀咕,卻換來了張欣怡更淩厲的白眼。
“大師娘慢走。”
“嗯。晚上給你帶禮物,記得等我哦!”張欣怡笑吟吟地揮揮手。路過雲韻的時候,禮節性地點點頭便揚長而去。
女人就是這樣。第一次見麵時,可以對另外一個陌生的女人孩子好。但絕對不會對那個陌生女人好。
尤其當那個陌生女人也很漂亮時,不當場表示討厭她已經算是宰相肚裏能撐船,胸襟開闊了。
而張欣怡恰恰屬於那種胸襟開闊型的。
所以,對雲韻笑的貌似很友好。走路的姿態很優雅,背影迎風擺柳般嫋嫋婷婷。臀部擺動的幅度更是……忽左忽右,讓人捉摸不定。
總之很誘人。
柳依依則被小陽那一聲二師娘叫的麵紅耳赤,羞澀難當,掩麵退回屋中,房門緊閉,不再出來。
誰說成熟的女人就一定比青澀的少女懂事?
看看張欣怡,再看看柳依依。
高下立判嘛!
還走的迎風擺柳,左右搖晃……典型地嫉妒攀比心理。
有什麼好攀比的?雲韻又沒招你惹你。看人家柳依依,多懂事。
房間裏。
柳依依背靠著門:“完了完了,本小姐最醜的一麵居然暴露在那兩個女人麵前。以後還怎麼壓她們一頭?”
“雲夫人請進。寒舍簡陋,讓你見笑了。”龍天把雲韻請進自己的房間。
“幹淨就好。”雲韻打量了一下。的確很簡陋。
一間屋子被一道簾子前後隔開。分成裏外兩間。
外間是客廳。除了木製的桌椅板凳,沒有多餘的家具。最值錢的大概就是那台21寸的電視機。
裏間被簾子擋著,看不真切。
雖然簡陋,但收拾的很整潔,很幹淨。配著古色古香的窗欞房梁什麼的,倒也別有一番隱世脫俗的味道。
“喝什麼?”龍天嘴裏問道。手上已經給雲韻沏了茶。
他這簡陋的蝸居裏除了開水衝茶,別的什麼都沒有。萬一人家說要喝飲料咖啡,他豈不是丟臉丟大發了。
雲韻顯然發現了龍天的小心思,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很配合地道:“茶就好。”
給客人倒茶隻是禮節,客人不見得喝。
雲韻卻端起來嗅了嗅,小抿了一口,“嗯,很香。這是什麼茶?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
“是我自己配置的。常喝可以醒腦提神,清心明目。”龍天笑道。說完又補了一句,“但沒有養顏美容的功效。”
雲韻自然知道這話什麼意思。當日,那個騙子醫生兜售假藥時的口號就是‘提神醒腦,養顏美容’。
也是那天,她第一次見到龍天。他義憤填膺地揭穿騙子的把戲,威風凜凜地一腳踹翻騙子的假藥。
這一切,都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現在,他說這話是在隱晦地提醒我,他很清楚地記得第一次見我時的情形麼?
他想表達什麼意思?
難道他在……挑逗我?
他怎麼可以這樣做?
雲韻又羞又怒,當即臉色一沉,站了起來,“小陽,我們走。”
“雲夫人,還沒給小陽治病呢。怎麼就走啊?”龍天一愣,也跟著站了起來。
“不敢勞動龍醫生的大駕。我家小陽無福消受。”雲韻冷淡地說著,便伸手去牽小陽的手。
誰知小陽卻一甩手避開了,躲到龍天身後,怯生生地說:“媽媽,我不走。我要叔叔替我治病。”
“小陽,你連媽媽的話也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