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那的狙擊手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狙擊手就應該象狼一樣。象狼一樣等待獵物的出現,然後一擊必殺。我懷疑暴露的支那狙擊部隊隻是誘餌,是針對我們的誘餌。麵對一個強大的對手,我不得不慎重地做出每一個決定。
伊東政喜將軍的要求已經讓我無法拒絕,我不得不向他提出建議,采取誘敵深入的辦法來尋找並圍殲這支支那狙擊部隊。
沒有想到我的計劃相當成功,將軍回複成功地殲滅了兩支支那的狙擊部隊。我也趕到現場看過,這些穿著支那軍隊憲兵服裝的部隊就是他們的狙擊部隊,
他們的火力配製讓我感覺非常好奇,也感覺到其恐怖的能力。遠近結合的火力簡直就是我大日本皇軍的噩夢,兩支狙擊部隊在被圍後放棄了其他支那軍隊快速向南突破了我軍防線。
我軍集結重兵才把他們再一次合圍,但全殲這兩支支那狙擊部隊我們付出了一百多名優秀的帝國士兵的生命。當時參與圍殲的士兵仍然對支那的狙擊部隊產生一種恐懼心理。
這支狙擊部隊更傾向於突擊,應該是結合支那軍隊作戰的特點以更好地配合支那作戰部隊作戰。
其強悍的戰鬥力不得讓我重新思考如何對付這支支那的狙擊部隊。以常規的狙擊部隊結合普通部隊進攻明顯是行不通的。隻有誘敵包圍發揮我們的火炮優勢才能對付。
但狡猾的支那狙擊部隊是不會上當的。為了保證我們的安全必須等待,等待支那狙擊部隊給我們一個全殲他們的機會。
仇老講到這裏又停了下來。看著趙政國說道:“我就穿插起來講吧。”
趙政國點了點頭。仇老接著講了下去。
“目前我也沒有想好……估計老喜他們不得不暴露了。”仇戰想了想說道:“改為第一次派出一個小組參戰。鬼子要對付我們也得在南昌城下之時。到時再等待我的命令吧。”
“好吧。”杜慧點了點頭。他對仇戰越來越佩服了,在這種情況之下仍然能做出準確的分析:“我得返回去指揮作戰。”
“好。”仇戰目送杜慧離開繼續向鬼子攻擊。
晚上,預10師再一次向前推進了幾百米,日軍出奇地放棄了部分不利於防禦的據點,集中兵力應對中國軍隊的攻勢。
南昌城內。粟原阪五郎走進第101師團,直接走到伊東政喜的辦公室前叫道:“報告。”
“進來。”伊東政喜抬頭看到粟原阪五郎忙站起來笑道:“粟原君,請坐。”
“是,將軍。”粟原阪五郎恭敬地坐在沙發上問道:“不知將軍找屬下來……”
“粟原君,剛剛收到情報,支那有一個師快速進入向塘一線。其26師有向東移動的跡象。”伊東政喜說道:“我部防線太長,在支那狙擊部隊的協助下很快就可以突破我軍防線逼近至南昌城下。”
“將軍要求我的部隊出擊?”粟原阪五郎皺了皺眉頭問道。伊東政喜不知道重複地提了多少次,沒有必勝的把握他是絕對不會出擊。他的狙擊部隊直接受命於華東派遣軍指揮,伊東政喜根本就無權調動他們。而來的時候他就申請了自主參戰的權利。
“粟原君誤會了,這是你的權利。”伊東政喜忙說道:“請你過來是想征詢你的意見。支那的狙擊部隊對我們的威脅非常大,必須要消滅這支支那軍隊,不能讓他們再成長起來。”
粟原阪五郎站了起來走到地圖前看了起來。良久他說道:“我們的部隊應該收縮兵力在從蓮塘至南昌城下一線構建防線阻擊支那軍隊,結合我們的火炮和航空兵對進攻之敵予以打擊。在陣地戰中支那的狙擊部隊能發揮的作戰不大。
我們也可通過炮兵對其實施打擊,雖然不能對其造成重大傷害,但卻可以降低其對我軍所構成的威脅。東門就交給我們吧。我們就在機場等待支那的狙擊部隊過來。”
“需要我們怎麼配合?”伊東政喜高興地問道。聽到粟原阪五郎要出擊的消息對於他來說是一大喜訊。
“不需要。隻要保持現有的防禦姿態就行。”粟原笑道。東門就是一個天然的誘餌,以向塘吸引一個師,以蓮塘阻敵三個師。僅以兩個師向東門攻擊支那人必定會將那支支那狙擊部隊調上來。
而他們以南昌城為依托以逸待勞等待支那的狙擊部隊出現,必可重創支那這支狙擊部隊,以雪前恥。
“好。”伊東政喜點了點頭說道:“我就期待粟原君給我帶來好消息。”
“是,將軍。屬下告退。”粟原阪五郎離開了第101師團指揮部……
4月29日。第102師補充上來,替換第26師防線。第26師和預5師一部按原計劃轉道向東部攻擊,與第79師遙相呼應在東線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