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為夾竹桃,葉、樹皮、根、花、種子都有毒,隻要小小的一朵花便可以致死一個成年人,她用的是一片花瓣,是想毒素一點點在他的身體上積累,等到他毒發不行時不會有任何人查到她。
至於她和珠珠的賣身契,她知道放在了書房,隻要尋個機會,找出來一並燒了,她們就是自由人,再也不受任何人的束縛。
月季望著通紅的鍋底,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美好未來,她打開鍋蓋,裏麵的花瓣在滾燙的雞湯下,很快就變得透明了,她速度將漏勺取出來,把上麵繩子解下來,揣進懷中,在將漏勺清理幹淨放回了原位,她把手上的花瓣扔進了鍋底的火中,很快上麵殘留的雞湯被蒸發,花瓣被火焰籠罩,一點痕跡也沒有留。
她清理幹淨手上的殘留,像沒事人一樣坐在灶台前燒火。
幾天過去了,假崔磊那邊都沒有一點動靜,陸昭明這邊也急。
巫白剛到了一杯茶正準備喝,陸昭明突然插手端走一飲而盡,杯子猛地落在桌子上“你說那個假崔磊到底在想些什麼!難道我們暴露的還不夠明顯嗎!這都幾天了,還不行動……”
“稍安勿躁”巫白重新拿了一個新杯子倒滿水,茶壺才落下,陸昭明又端走一飲而盡。
“你這家夥,這麼喜歡喝水,一整壺都給你”巫白直接把茶壺塞到陸昭明手裏。
“我這不是急得慌嗎?”陸昭明辯解地咂咂嘴“我一急就口渴”
巫白歎了一口氣“你急也沒有用,我們隻能暫時等一等”
“你說是不是我們下的量不夠,那家夥沒有反應過來”陸昭明思索道。
“你可別瞎摻和”巫白製止“說不定他是在觀望,我們能想到的,他也一定能想到,他要確認我們是不是真如他想的一般”
“真是個老奸巨猾的狐狸”陸昭明氣憤地罵了一句。
“淳王和崔磊都沒有急,你急什麼?”巫白他焦慮不安便詢問道。
陸昭明耷拉著腦袋“我本來是不用的,但是前幾日,我獻言說,那假官前幾日必定會有所動作,可誰曾想……唉……”
巫白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你又不是那假官,會有誤判很正常,淳王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陸昭明哀怨地盯著巫白“你這是安慰我呢!還是挖苦我呢!”
“兩者都有”巫白哈哈大笑“想開點”
陸昭明沒得安慰也就罷了,起身氣呼呼地走了,到底是哪裏出錯了,還是真如少年郎所說,假崔磊在試探。
在後門一個小廝和一個男子偷偷摸摸地說話。
“怎麼樣?有什麼動靜?”
“除了跟大人出去辦事,其他時間他一直待在自己屋子裏,沒見出去過”小廝道。
“很好,這是崔大人給你的”男子掏出一錠金子遞給了小廝。
“謝謝哥”小廝嬉皮笑臉地接下揣在懷中,回了院子。
男子裝作沒事人一樣離開,男子回到官府,匆匆到了假崔磊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