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伯太過傷心,直接昏了過去,村長和幾個鄰居匆忙將他抬了回去。
巫白沒有離開,他仔細地勘察周圍的蛛絲馬跡,屍體前麵樹上抓痕,在中間往上,有兩個人高。
屍體的腦袋後麵流出不少血跡,鞋子掉落一隻,身上有嚴重的掙紮痕跡,看樣子應該是凶手把王大丫拉上了樹,王大丫有將近兩百多斤中,如果把她拉上去是一個成年男子才能做到的。
犯案的人,關鍵凶器是什麼,凶手難道真的張嘴咬人的喉嚨,還是有什麼特殊的工具。
巫白想要進一步查看屍體的情況,但是因為距離兩三米,看不仔細。
南宮淳注意到伸頭看的巫白,便走了過去“你來這裏也是湊熱鬧的嗎?”
“我認識她,她是王大伯的女兒”巫白表示十分惋惜。
“沒什麼事,就趕緊回去,這裏可不是你這兒姑娘家能看的”南宮淳揮揮手攆人。
巫白笑笑“大人認為殺人的凶手是人還是狼?”
“人”南宮淳指著屍體前麵的樹“狼可不能爬高”
“我也覺得是人”巫白附和道,他瞥向南宮淳後麵屍體,猛然注意到王大丫的指尖除了自己的血還藏著血汙,與身上流出的血呈現的並不自然。
縣太爺坐著轎子匆匆趕了過來,向南宮淳請罪“王爺下官來遲了”
巫白眼前地注意到,縣官的走路的兩隻腳不一樣,右腳感覺跛一些,他的左手上還綁著白色的棉布條,在他躬身行禮的時候在他官府裏麵的穿的不是白色的褻褲,是外穿灰色的褲子,在小腿內側麵有一滴血跡。
“起來吧!”南宮淳回身去了屍體那邊。
崔磊抬頭時,巫白不動聲色地收回了目光,裝作看熱鬧的樣子。
在他低頭裝身的一瞬間,本來點頭哈腰討好的麵容瞬間就消失了,嘴角翹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巫白皺了一下眉頭,他在嘲諷什麼!
還有他的手、腿還有官服裏的褲腿,一切難道都是巧合。
巫白假設,讓自己帶入凶手的立場,如果她是凶手,早早地守著著這片林子,伺機尋找到獵物,正巧王大丫闖入他的視線,他望向王大丫那邊,地上的血跡還都很新鮮,說明她死的時間不長,那個時候天快亮了,周圍又沒有其他人,隻能算她倒黴,成了他的手下亡魂。
他匆匆趕回衙門,路上那麼多人,難免會被哪個有心人看過去,如果不想讓別人發現的話,他會先去附近的河邊清洗身上的血跡,在周圍隱蔽的地方會事先準備好衣服,用來掩蓋血跡,匆匆換掉濺血的外衣離開,到了衙門立刻收到命案通知,隻來得及換上官服至於褲腿上的血跡,官服一蓋誰看的到,他是縣官除了他自己還沒有敢掀開他的衣服。
他為什麼要殺王大丫,他的目的是什麼,之前死的三人又有何聯係,或者說,凶手真正想要殺的人是之前的那三個人,他先是製造了狼殺案子,接著膽子大一起來,開始虐殺後麵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