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白逸站在白絮麵前,手裏拿著一個吸塵器一般的機器。
當他啟動那機器時,以白絮為中心,出現一道旋渦,旋渦的麵積並不大,剛好罩住白絮而已。
等到旋渦消失,白絮癱軟身子,倒在沙發上。
“現在就看他能不能扛得住了。”假白逸看著昏迷的白絮說道。
白絮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玻璃罐裏。
透過玻璃,白絮發現周圍的一切都變得巨大,包括向她迎麵走來的嶽非文。
嶽非文笑得陰險:“你慘了。”
白絮有不好的預感:“我警告你啊!你要是敢對我……”
話還沒說完,玻璃罐被嶽非文拋向了半空。
白絮放的狠話因為玻璃罐的拋起,再也沒辦法說完,她的世界天旋地轉起來。
當玻璃罐落地時,白絮以為嶽非文會就此停手,可誰知道,這玻璃落地竟然沒碎。
她看見一雙巨大的腳向她逼近。
要不是白絮是魂體,現在的她估計已經滿頭冷汗了。
她奮力推動玻璃罐,不顧身後不急不緩的腳步聲,想要爭取鑽進不遠處的櫃子底。
就在玻璃罐馬上就要滾進櫃子底的時候,她被震動得在玻璃罐內滾成一團,然後她的世界就和平靜無緣了。
嶽非文把玻璃罐當成了足球一般,在屋子裏玩得盡興,絲毫不在意玻璃罐裏麵的白絮已經奄奄一息了。
當假白逸出現的時候,白絮已經失去了意識。
假白逸看向嶽非文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件死物。
嶽非文察覺到假白逸的視線,停下了踹動的腳:“主人……”
他不知道該如何辯解。
“再有下次,你可以不用存在了。”假白逸冷冷說了這麼一句,來到嶽非文麵前,撿起了玻璃罐。
看著假白逸離開的背影,嶽非文終是鬆了一口氣,放輕腳步,默默跟了上去。
那是一艘足以容納上百人的飛船,上麵一應生活措施俱全,還有不少花花草草做點綴。
在飛船正中,有一個兩米寬度的,像浴缸一樣的東西。
假白逸把裝有白絮的玻璃罐放了進去:“照顧好她,要是她出了意外,我猜你不想知道懲罰是什麼。”
假白逸笑得冷漠。
“非文記住了。”嶽非文應下,再不敢對白絮有任何輕視。
假白逸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還有,時刻監視她,看她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是!”嶽非文答應得幹淨利落。
假白逸下了飛船,站在地麵看著飛船消失。
在他身後不遠,白絮曾住過的屋子裏,有三具屍體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
屍體麵前,偌大的顯示屏上播放著一家三口的溫馨互動,反複再反複。
可很快,就有無數白色顆粒從天而降,進入屋內,帶走屍體,無聲無息。
假白逸坐在白色顆粒之上,注視著腳下的一切,眼裏不帶一絲感情。
當他來到海麵,他的身體也分散成了無數的顆粒物,隻不過,卻是金色的。
有一部分白色顆粒漂浮在金色顆粒周圍,逐漸被金色顆粒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