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並不打算把界城當成自己的發展地,這次隻不過是試水而已。
當天晚上,曾小福做了十來道菜感謝掌櫃。
楊序也應邀而來。
至於那些值班的夥計和廚子們,曾小福也給他們勻了些菜出來。
畢竟以後這段時間曾小福還得經常和他們打交道,提前打好關係自然是有益無害的。
一頓飯大夥兒都吃得盡興而歸,哪怕是話不多的李蘭蘭,席上也活躍不少。
這還是得歸功於趙國的民風開放,要是在顧國,僅僅隻是李蘭蘭這個可以算作“下堂婦”的身份,就足夠讓她被人吐唾沫淹死了。
要說那顧國啊,真是成也規矩,敗也規矩,真不知該如何評說。
且不說那顧國了,隻說這飯後,楊序借口與曾小福商談要事,帶著她走在了西界城的大街上。
兩人慢悠悠的走出了大半條街,也沒見著說了一句話。
曾小福猜測楊序可能是想向她打聽李蘭蘭的事情,可就這麼一直走著不開口是什麼情況?害羞了?
她的腳有些酸痛,今天發生的事情著實有些多,有一連炒了那麼多的菜,無論是心理上還是生理上,她都有些撐不住了。
“楊大哥,我們要不找個地方歇歇?”
曾小福揉了揉自己的腳,站在原地不願移動了。
楊序看見曾小福這模樣,當即心領神會,找了家還未打烊的小酒館坐了進去。
兩人點了一碟花生米,一小壇子酒,坐了下來。
“實在是不好意思,大晚上的拉你出來。”
此時的楊序,有些低沉。
曾小福瞧他這幅神情,有些摸不準他找自己是要幹嘛了。
“無妨,反正待在客棧也無事可做。”
楊序手裏的筷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碟子裏的花生米,依舊沒有搭話。
就在曾小福以為他今晚隻是找自己出來喝酒,不會開口了的時候,他說話了。
“實不相瞞,蘭蘭姐和我從小喜歡的姑娘長得有七八分相似。”
曾小福的花生米卡在了嗓子眼。
她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楊序臉上的憂鬱被曾小福驅散了,帶著淺淡笑意往她背後用力拍了一掌。
那顆花生米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逃離了曾小福的口腔。
曾小福嗚咽著用袖子揩掉了被嗆出來的眼淚鼻涕,畫麵一度有些……惡心。
曾小福擦幹淨之後,嗓子眼還是一陣難受,眼睛也有些疼。
她把沾上了髒汙的外衫脫了下來,直接扔掉了。
又接連灌了好幾口酒,這才舒服不少。
“你可真會挑時機,你是不是和那顆花生米商量好了,想要憋死我直接把我姐帶走?”
曾小福緩過神來,帶著調侃的語氣說道。
此時楊序臉上哪還有先前的低沉,早已笑得眼睛都瞧不見了。
“是是是,我的錯,來,我自罰三杯。”
楊序連喝三杯,幹淨利落。
一個小小的鬧劇之後,氣氛活躍不少。
“楊大哥,你說吧,說說看你喜歡的那個姑娘。”
曾小福主動挑起話題,小酌著酒,等待著故事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