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見萬蘇談吐大方,長得又俊俏,越瞧越喜歡,隻恨自己沒有女兒相配,少不得唉聲歎氣的抱憾起來。
萬蘇萬萬想不到,趙家這第一頓飯差點讓他成了趙長福的兒子以及二大爺的女婿!因為喝了酒,他這一夜歇在趙家。
趙長福和他一個床,李氏則和三個女兒擠一床。
次日一早,一大家趕著驢車往鎮上去,萬蘇說要去水源鎮跑一趟,是以和他們在村口各奔東西。
許久沒去鎮上,一家人先把菜送往岑府,再送給“迎客樓”以及另外兩家酒樓,趙長福負責到集市上買小雞,李氏則帶著三個女兒往何大夫的醫館走去。
何大夫許久不見秋梨可橙,少不得握著她們姐妹兩的手問東問西的,又拉著春杏問她怎麼也不多點來鎮上玩。又讓餘甘子把別人送的一匹絲綢拿出來,說是送給李氏,讓她做幾身衣裳給春杏穿。
李氏忙推辭,何大夫生氣了,怒道:“怎麼,如今掙錢了就看不上我老頭子的東西了?”
李氏忙道:“瞧您說的什麼話?我哪裏敢看不上?隻是這絲綢太貴重了,我實在是不敢收哪!”
何大夫怒道:“你也不看看這絲綢是什麼顏色的?水綠水綠的,我一個老頭子拿來作甚?便是做成衣裳,甘子也不肯穿!”
餘甘子配合地揉揉鼻子,嫌棄地道:“師父,我又不是姑娘家,穿什麼水綠色?”
何大夫一攤手:“你聽見了?”
李氏咬咬唇,為難道:“那成,我把錢——”
何大夫越發的生氣了,把她們母女幾個往外推:“錢什麼錢?快走快走!現在跟我老頭子談錢!快走,快走!可別髒了我這地!”
可橙見他急了,忙使了個眼色給秋梨,姐妹兩個一人拉了他一隻手臂,軟糯糯的喊了一聲:“義父!您別生氣嘛!”
何大夫“哼”了一聲,還是不說話。
李氏無奈,隻得陪笑道:“恭敬不如從命,恭敬不如從命。我收了,我收了。謝謝何大夫!”
何大夫這才笑了,又道:“好了,你們快走吧!我配草藥去了!”
眾人留下一筐蔬菜,告辭而出。
李氏托著手裏的綢布,望著三個女子,不無感歎的道:“實不相瞞,你娘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摸絲綢呢!咦咦,這手感是相當的絲滑呀!涼涼的呢!難怪有錢人這麼愛穿!”
可橙兀自不信:“不會吧?”
李氏歎道:“你們小孩子哪裏知道?這絲綢衣服最貴重,聽說那些達官貴人穿的精美綢衣得要六十兩銀子一套呢!平常人家別說是穿了,便是見也難得一見。即使最普通的也要一兩多銀子一套哪!這一匹絲綢——娘怎麼也想不到這輩子還能摸到絲綢。哎呀。”
可橙忙問:“娘,小姨的織布機可以織絲綢嗎?”
李氏愣了一下,說道:“可以呀!隻是這絲……”
可橙“嘿嘿”一笑,腦海裏一個新想法冒了出來,當即笑道:“娘,我過幾天想去外公家玩。”
二大爺見萬蘇談吐大方,長得又俊俏,越瞧越喜歡,隻恨自己沒有女兒相配,少不得唉聲歎氣的抱憾起來。
萬蘇萬萬想不到,趙家這第一頓飯差點讓他成了趙長福的兒子以及二大爺的女婿!因為喝了酒,他這一夜歇在趙家。
趙長福和他一個床,李氏則和三個女兒擠一床。
次日一早,一大家趕著驢車往鎮上去,萬蘇說要去水源鎮跑一趟,是以和他們在村口各奔東西。
許久沒去鎮上,一家人先把菜送往岑府,再送給“迎客樓”以及另外兩家酒樓,趙長福負責到集市上買小雞,李氏則帶著三個女兒往何大夫的醫館走去。
何大夫許久不見秋梨可橙,少不得握著她們姐妹兩的手問東問西的,又拉著春杏問她怎麼也不多點來鎮上玩。又讓餘甘子把別人送的一匹絲綢拿出來,說是送給李氏,讓她做幾身衣裳給春杏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