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咳了一聲,道:“吃了飯再送去也不遲。”
春杏看了趙長福一眼,道:“好的。”
張氏在門外聽了,氣得什麼似的,這個死媳婦!都吃飽了飯還送什麼肉?對了,她這肉是哪裏來的?莫不是又買肉去了?可真夠敗家的!她想到這裏,幹脆拍起門來:“開門!開門!開門!”
門很快就開了,春杏見奶奶陰沉著臉站在那裏,忙小心翼翼的問:“奶奶,您來做什麼?”
張氏瞪了春杏一眼:“怎麼?我過來還得提前通知你嗎?”
春杏搖搖頭,又問:“奶奶吃飯了沒有?”
秋梨可橙頭也不抬,喊了一聲“奶奶”就繼續扒飯。
張氏走近飯桌,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陰陽怪氣的道:“家裏都窮得解不開鍋了,哪裏來的飯吃?”
李氏喊了一聲“娘”徑自進廚房拿了一個碗,盛了慢慢一碗飯遞給張氏:“吃了再回去。”
春杏見狀,忙進屋搬了一把竹椅出來,陪笑道:“奶奶,請坐。”
張氏陰沉著臉,大馬金刀地坐下來,這才接了李氏的飯碗,抓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肉送進嘴裏。
“味道真好!”張氏在心底讚歎了一句,臉上卻裝作嫌棄的樣子:“春杏娘,不是我說你,多好的肥肉都教你把油都煎沒了!這一口下去哪裏還有油水?”
李氏笑道:“娘有所不知,孩子們都不大愛吃肥肉。”
張氏道:“胡說!哪個不愛吃肥肉的?誰家不是隻買肥肉不買骨頭的?偏偏你們幾個短命鬼還嫌肉肥?依我說,沒得吃才嫌呢!一個兩個的,竟養成了千金小姐似的!”
秋梨忍不住道:“奶奶,我們並不是短命鬼。”
張氏並不是存心說“短命鬼”的,她甚至並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短命鬼”三個字,她隻不過是習慣成自然罷了。現在聽見秋梨說話,臉色有點尷尬:“我哪裏有說你們是短命鬼了?你說說,這肉是哪裏來的?”
李氏怕張氏沒完沒了的嘮叨,忙趕在別人開口之前說道:“我二弟三弟買來的。”
張氏不好繼續追問肉的事,一麵拚命吃肉,一麵含糊不清的道:“你二弟三弟過來做什麼?”
李氏道:“過來幫忙挖溝渠。”
趙長福說道:“多虧了兩個小舅子,非但挖通了溝渠,就連田地都幫忙給翻好了呢!”
張氏聽了大兒子這話,心裏很不爽,脫口而出:“你好吃好喝供著,那是他們該做的!”
趙長福皺了皺眉,不滿道:“娘說什麼呢?我哪裏有錢好吃好喝的供著誰?這肉還是二弟他們買過來的呢。再說,二弟三弟幫忙幹活,在咱們家吃飯也是應當的。”
張氏使勁吞了嘴裏的肉,冷哼一聲道:“他老李家不是大把的米麼?怎麼還在咱們家吃飯了?”
可橙忍無可忍,反正她和張氏早就撕破臉了,幹脆道:“奶奶說得對極了!我外公家不正是有大把的米麼?”
張氏聞言冷哼一聲。
李氏咳了一聲,道:“吃了飯再送去也不遲。”
春杏看了趙長福一眼,道:“好的。”
張氏在門外聽了,氣得什麼似的,這個死媳婦!都吃飽了飯還送什麼肉?對了,她這肉是哪裏來的?莫不是又買肉去了?可真夠敗家的!她想到這裏,幹脆拍起門來:“開門!開門!開門!”
門很快就開了,春杏見奶奶陰沉著臉站在那裏,忙小心翼翼的問:“奶奶,您來做什麼?”
張氏瞪了春杏一眼:“怎麼?我過來還得提前通知你嗎?”
春杏搖搖頭,又問:“奶奶吃飯了沒有?”
秋梨可橙頭也不抬,喊了一聲“奶奶”就繼續扒飯。
張氏走近飯桌,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陰陽怪氣的道:“家裏都窮得解不開鍋了,哪裏來的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