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齊飛不躲不閃依然正視著前方,怪隻怪他怒意以起殺心已動。每個人都捏了一把汗,在強壯的血肉之軀以低檔不了鋼鐵利器。楊齊飛立刻抓了攻他頭部鐵扇的手腕,那個人恐怕死後也沒忘記那是一種怎樣的怪力。隻見他整個人都被拖了出來,手上的鐵扇就好似被人控製了一樣,剛好擋住了攻擊楊齊飛腰部的鐵扇。這二人的手腳功夫真不是一般的快,在被擋出了攻擊的同時起腳,未調節好身體平衡就發出了如此強勁地腳力,那吟唱著風力的腿擊中了楊齊飛的腰部。可是,此一重擊就好像石沉大海,意識到危機兩人立刻收起腿。剛剛那種感覺就像好似踢中了一個能撐起萬丈高樓的水泥柱。
現實不是電影,格鬥的時間隻是分分鍾的問題。其中一人從上至下,鐵扇在楊齊飛頭頂將要批出了一道完美的弧線,楊齊飛不躲不閃伸出雙拳,就在鐵扇落到身前時,他的雙拳狠狠地打在了鐵扇的截麵。隻見那人頓時感覺到一股重擊,這要比打在他身上讓他受到的打擊更大!
旁觀的人,都拍著腦袋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那丙又厚又鋒利的鐵扇竟然被一雙手給打變了形!
就在陰陽扇還不敢相信這就是現實,惡魔的利爪就像從黑漆漆裏的地獄裏來索命一樣,就在他的同伴吱吱嗚嗚的大叫時,他已經來不及在回擊了。楊齊飛左手一擊重拳打中了他的喉骨。常年在黑墨鏡下習慣了黑暗,在墨鏡掉下的一刻他也沒有辦法去看這個色彩繽紛的世界,他的眼前依舊黑暗!
楊齊飛舉著他已斷的脖子,就好似舉著一個沒有生命的空殼,把他扔回了他同伴的腳下。他的同伴立刻撲倒過去,吱吱嗚嗚地發聲,他的同伴是個啞巴,他無法表達出內心,無法對著楊齊飛詛咒,他的神清是如此的悲傷。
“痛苦嗎?”楊齊飛的眼睛紅潤著,他的眼睛裏不滿了血絲。“你殺我兄弟的時候,我跟你一樣。”
那人咬著牙,手裏握緊了他的鐵扇,從他的嘴上就可以看得出他是多麼恨楊齊飛。他也沒顧太多嘶啞地大叫,就對著楊齊飛去了。隻怒火的衝擊下,這人攻擊純屬像一個瘋子,鐵扇大力地穿行在楊齊飛身上。就算是一個瘋子,也千萬別去跟有理智的瘋子動手。鐵扇的弱點就在於它的截麵太大,楊齊飛的憤怒中很顯然就保留了這樣的理智,他每一次襠下鐵扇截麵的力道就足以讓他失去平衡。楊齊飛趁機攻他的下身,一記掃腿打翻他的重心,就在這人淩空的一刻,一股好似萬斤鐵錘的重拳打在他的胸口上,這股力道直接把他重重地砸在地麵上。這人嘴角開始滲出血,連一點掙紮的餘地都沒有,就這樣隨著他的同伴離開了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