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楊齊飛一聽頓時傻了眼,哪有這麼翻譯的,明明就是在陷害自己嘛!
白胡子把茶杯砸在地上,大聲地喘氣道“把這個胡言亂語的小子給我趕出去。”
果然那個拳手想也不想,直接揮著一擊勾拳直撲楊齊飛的臉上。劉宇因為站的有點遠,趕不上這一刹那。不料花臉貓此時費勁全身力氣雙手架住那一拳,他顯然是底架不了別人一支胳膊的力量大聲道“優盤在他戒指上!”
就在那個克萊斯曼的食指上的確有一顆戒指,這戒指的奇怪花紋下的確可以容下一個優盤,也就是讀卡器的大小。克萊斯曼本能的遮掩他的食指,因為他注意到了那個虎視眈眈的楊齊飛。
不料楊齊飛此時並沒有動粗,他對正與拳擊手搏鬥的花臉貓叫道“你先頂一會!”他像是很友好地拍拍克萊斯曼的肩膀道“我們去沙發上坐著聊一會。”
“你想要我的戒指?”克萊斯曼道。
“這都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準備怎麼處理這個優盤?”楊齊飛難掩心中的疑問道。
這時劉宇也坐在了沙發上,他井井有序的勸說道“克萊斯曼我建議你還是把那戒指交出來。我想這應該不會影響你回中情局。”劉宇事實上是不想讓這個認識的人和現在的朋友發生什麼。
“看來朋友至高無上啊!格蘭薩斯。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我可以把他交給你的朋友,我的目的隻是抓捕那個可怕的殺手。”這個老外果然狡猾,竟把目標指向了劉宇,避開與楊齊飛的對話。
殺手,劉宇腦中還寒光鋒芒地時刻,他甚至沒有看清對麵的臉。隻目送著對方帶著兩把滴血的背影離去,他手中抱著的是他死去的戰友。劉宇的呼吸此時變得很沉重。
克萊斯曼看出他已經成功的觸動了劉宇,他又道“怎麼樣?我需要你的幫忙,格蘭薩斯。我為我的前途,你為你的戰友報仇,我們一起抓住這個殺手。我們合作吧!格蘭薩斯。”
楊齊飛倒是很想知道他們之間到底經曆了一場怎樣的浩劫,一個殺手,如果這個人說出殺手的特征,說不定楊齊飛能叫出這個殺手的名字。畢竟能把美國海軍陸戰隊和中情局的人搞成這樣的殺手真的不多見。
痛苦的花臉貓靠著牆壁痛苦地喘吟,那個打倒他的拳手瞄向楊齊飛而來。
此時的劉宇眼睛裏閃出一道鋒利光芒,那種感覺是如此的殘忍。他起身一擊勾拳,重重地打在那個拳手的下顎。一個一百八九十斤人,直接是飛了起來,像是一道美麗的拋物線,腦袋重重地紮在地板磚上。這是何等的可怕力道!那個拳手滿嘴是血,瞪著眼睛一動不動。很顯然剛才那種力道已經弄斷了他的脖骨。他在沒有機會去爭取人生中的獎項,再也聽不到觀眾的呼喊。
楊齊飛惋惜的搖了搖頭,這種場麵好久沒有見到了,可怕的搏殺技!就像四年前的伯恩賽場一樣,隻要對手被KO!過不了多久就會因腦內嚴重受創而死,幾乎每一場比賽都會有人死。拚的不是格鬥能力,而是可怕的搏殺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