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齊飛此時不禁要潑他點冷水,他拍拍陳健道“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啊。我要補充幾點,第一個內鬼是收了敵人的錢,為的就是替敵人背上綁匪的黑鍋。而這個人卻對敵人動了一點心眼,他想逃跑,不想自己收了錢沒處花,所以他挾持人質後一直不肯束手就擒。而這第二個內鬼。”楊齊飛突然嗬嗬一笑,又開始解釋道“在馮楠開槍的一刻,我看出他一身都是焦慮感,想幹又不敢幹。最後狠下心直接幹了,這很明顯敵人拿了他的家人威脅到了他。這種人缺乏冷靜注定失敗。馮楠的運氣也真好,奪去的那把槍也正是那個內鬼的。”
“敵人綁架我的位置是個最好的狙擊點,如果換做是我,我就會在這設下狙擊手,換個可綁架的地點,然後等你們到了在狙擊要殺的獵物。不過他之所以要這麼做是要告訴我們,這裏是他的地盤,不管黑白都是他的人,想要跟他玩,就得夠分量!”陳健表現出了嚴肅感。
楊齊飛問起陳健“分析了這麼多有什麼用?你知道敵人是誰嗎?”
“這還用說,當然是那六個老大了。”陳健滿是信心地說。
楊齊飛很少會有這種認真的態度,他微微地點起頭“記好了,這個犯罪智商極高,又想把我們玩弄於鼓掌中的人就是昌吉區的貪狼。”
四周的警笛聲,救護車聲響成一片,陳健因為傷口比較嚴重被送上了救護車。至於楊齊飛嘛!用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一些皮外傷。他反而覺得自己太累了,吵著要回家睡覺。還有那第二個內鬼,據說他是在送去醫院的途中失血過多死亡了。這不禁讓人聯想到他人物失敗,被人在救護車內就被殺了呢?
罪惡就像一顆空投的種子,感染了這個城市的人。馮楠,楊齊飛,陳健就像來到了一個滿是喪屍的城市,他們的目的不是為了消滅這些“喪屍”,或是殺了這裏的“喪屍王”。他們為的是尋找一種解藥,能治愈罪惡的解藥。三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城市的危險性,和未來的舉足難測。
第二天一早,楊齊飛第一次度過了在仁和市這個家的第一個夜晚,他的眼睛還保留著剛睡醒時的那種幹澀,不知臥室外何時傳來電視聲,記得昨天回來時就自己一個,是陳健和馮楠誰回來了嗎?
他打開臥室門,看見陳建一個人穿著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裏那些沒營養的節目。隻是他的後腦包著一個紗布,看上去十分的滑稽。楊齊飛的精神也夠好的,剛一起來就能像個小孩似地大聲嘲諷道“我說陳建,你後腦的那塊白布要綁在你腦門,再加上一圈鮮血,別人準以為你是日本鬼子。”
陳建非常生氣道站起來,恨不得上去給這家夥兩拳,明明是因公受傷卻被這貨說成日本鬼子這麼難聽,“你才是日本鬼子!”不過氣是歸氣,可他驚奇地發現楊齊飛明明也受了不小的傷,可卻看不出他一點受傷的樣子,竟然精神還這麼好,他是個怪胎嗎?陳建不禁驚奇地問道“喂!你的傷應該比我還重卻為什麼跟個沒事人似得。”
楊齊飛走向浴室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念叨“那還要怎麼樣?像你一樣去醫院,我這傷一看就是打架打的,醫院最喜歡接這種買賣,我要是真去醫院不得敲詐我個幾萬塊啊!沒事都能給嚇出事。”
“看給你牛的!”心裏想醫藥費又不用你出,想和楊齊飛認認真真的聊兩句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隻好做到沙發上接著看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