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
我抬頭一看果然是那個最囂張的光頭在和我說話,他身邊的人更是一副副仗勢淩人的樣子,“沒什麼啊?”我無所謂的看著前方。
那個光頭可不是一點點的囂張,他隻注意到了左手方的我,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右手邊的那家夥塊頭有多大。“混混被淘汰了是你說的嘛!”光頭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然後紅著眼指著我的臉。原本嘈雜的燒烤城一下子安靜了,能看到這一桌的人,都把用期待熱鬧的目光把我們包圍了,老板放下鍋鏟緊張地看著我,又害怕不敢上了勸阻即將發生的一切。我看著那個光頭冷冷地笑笑“混混早就被社會淘汰了!你們這種三流的貨色也敢指著我的臉!”
那個混混抄起桌上一瓶啤酒瓶,可這時他的脖子被一支大手扣的死死,然道光頭受到一股如同在高空墜落的力道。“碰!”的一聲,光頭撞倒了幾張靠背椅和幾張靠背椅,酒瓶碎了一地冒出了白色泡沫。光頭捂著後腦蜷縮在地上痛苦地叫了兩聲,胖子抖動了一下臉上的肥肉,害怕地向後退去,可是總會有以卵擊石不怕死的人,他們呲牙咧嘴地對著我。劉宇此時猛力丟掉靠背椅屹立在我麵前,由於劉宇的身體太過龐大,再加上我無憂無慮地坐著,我看不到那些家夥將要和如此高大男人打架的表情。如果我不是楊齊飛,如果我是他們當中的一員馬上會撒腿開跑。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不知道他們之中誰害怕地聲音抖動道“快,快跑。”著急的胖子像是要急著去廁所一樣,抖動著身上的肥肉笨拙地跑開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也被他的同伴拉走了,待他們都跑完,劉宇才轉過身來。由於剛才那驚心動魄的畫麵,我暫時忘掉了舌頭上的火辣感,我又拿起那半瓶啤酒一個勁往肚子裏灌。直到瓶子見底我才把空瓶往桌上一扔,我看著倒在地上還抱著頭痛苦呻吟的光頭“他沒事吧?”
“我力道控製的很好,去趟醫院不會生命危險。”劉宇挺起了他強有力的雙臂“本來以為可以熱熱身的。誰知道這樣無趣。”
我對著這個可愛的大塊頭哈哈笑了一聲,立刻站起來拍了拍他還沒出汗的胳膊“走吧!這個城市好玩的多了。”我轉頭看到老板正看著我,他忽然緊張地又忙著舞弄著鍋鏟。我很是納悶地想“難道老板不收錢了嗎?不過我好像也沒吃什麼,都被這事搞砸了我的食欲。管他的呢?”我轉身走了,那些桌挨桌的人們緊張地看著我們,看到我慢慢接近他們,他們個個把椅子往前移,盡量把通道放寬敞些,於是又回到了自己的談笑中。
我們很快就離開了燒烤城,來到公路上一些亮著紅色“空車”燈的的士無道德的任意停在路邊。
服務很好的的士司機行駛過很多曲折的彎道,超了無數量車。僅用了十分鍾就到了距離燒烤城外二十公裏的名秀演繹會所。我和劉宇下了車,看著那一排很大很亮的紅字下站著兩位迎賓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