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請新皇登基。”
此時,易芳不知道那兒找來的龍袍,直接就給尚學承換上了。現在所有的人都跪在地上,請求尚學承坐上那龍椅。
尚學承看了看大家,然後笑了笑,一步一步地到了龍椅的旁邊,在各位大臣高喊“吾皇萬歲”的聲音坐到了龍椅之上。
此時的尚學承哈哈大笑,起來,道:“這天都帝國的天下,本來就是我先常無巾打下的,如今,我常學承隻是拿過來而已。”
“我說呢,怎麼你們都在惦記著朕的皇位,原來你是叛逆常無巾的後代,當初,我父皇就不應該手下留情。”在尚學承狂歡的時候,武湯人未到,聲音早傳了進來。
武湯剛剛走進大殿,身後跟著的士兵馬上把整個大殿都給圍了起來。
此時,大家都懵了,大家都不明白,為什麼這皇帝沒有死,現在還出現在大殿裏,這個時候,大家都明白,他們都上當了,上了老皇帝的當了。
尚學承看著老皇帝身邊的王天,道:“王天,你,你怎麼沒有殺了武湯?你怎麼沒有殺了武湯?”
這話說到這個廢上,王天算是明白了,原來自己一直都被別人算計著,而這個算計自己的人,就是自己的結拜兄弟尚學承。盡管如此,王天還是不相信,自己是一顆棋子。
王天道:“怎麼?難道我沒有殺了武湯,你心裏難過嗎?”王天看了一邊的陳永良,道:“陳永良,你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我們之間的關係很好嗎?你我是兄弟嗎?”
“王...王兄,這不關我的事,我也是被逼的,你也知道。陳家已經答應好和他們尚家聯盟了,所以,我不得不那麼做。”
陳永良看著王天,眼光在不斷地閃爍著,不是發光,而是怕王天,怕看到王天的眼神。
“王天,去年王城被屠,你逃過了,今日,你休想再逃。”此時,尚學承看著王天,大聲地叫著。
王天看著尚學承,一逼不相信的樣子,可是看到這龍袍都穿在了身上的尚學承,王天知道,自己不能在欺騙自己了,道:“你是說,我王家被屠一事,你參與了?”
“是的,我參與了,可是你卻被人給救走了。”看著王天,尚學承一臉的怒氣,道:“今天,你必死,這就是不願意和我常家結盟的下場。”
常家?結盟?此時,王天大腦都已經懵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這其中還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還有多少秘密隱瞞著自己?王天向坐在龍椅上的尚學承問道:
“常家與王家,怎麼一回事?”
“嗬嗬,王天,你很搞笑,你搞得得自己怎麼死的,因何而死的都不知道。我替你感覺悲哀。”尚學承從龍椅上站了起來,對左學銘說道:“大伯,還不動手嗎?”
此話一出,左學銘一點頭,他們帶來的百餘人手裏的家夥一動,開始對周邊的人砍殺起來,當然,他們不是亂砍,他們對準的,是那些士兵,所有的士兵,在不到十分鍾之內,全部被殺了。
這些人,不是一般的人,他們都是修煉者,都是左學銘多少年來的培養,有了這幫人,不要說是這些士兵,就算是再來十倍的士兵,他們也一樣的照殺。
在喊殺聲中,整個大殿開始變了顏色,那血液滴在地上的聲音都聽得出來,嚇得那些大臣連忙往後退。
“哈哈哈...早知道你們如此的不堪,那我們還有籌劃這麼多年嗎?”尚學承一揮長袖,得意地笑了起來。
“到了現在,我不明白,易芳與你們有什麼關係,她為什麼要如此地幫助你們?”武湯帶來的人,連兩武建帶來的人都被殺了,可是武湯卻不著急,他看著尚學承,一字一句地問道。
尚學承看了看武湯一眼,道:“易芳?嗬嗬,今日,我就讓你死個明白,她叫常學芳,那也是我大伯左學銘的女兒,她是我的姐姐。”
武湯點著頭,道:“原來如此,原來常家活著的還有這麼多的人,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常家為了這皇位,一直都在籌備著。”
“不錯,我們一直籌備著,希望有那麼一天,可是拿回這屬於我們的皇位,當年你爹殺了我老祖,如今,我就要殺了你,殺了你們武家,拿回屬於我們常家的一切。”
尚學承那一臉的得意,很是猖狂,他看著王天,道:“王天,這一切,我都得感謝你,感謝你把我們引到了一夢樓,讓我們殺了太子,哈哈哈...”
“你們高興得太早了。”武湯再一揮手,又進來一批人,不過,這批人不多,隻是十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