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本來不想答應的,可是想了一下,覺得還是答應為好,畢竟,現在自己已經受了傷,而已旁邊又還有武月兒這個修煉者,自己想要再殺武湯,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就算自己殺了他,那自己也逃不掉。這一命換一命,那是最為愚蠢的辦法,如今有這麼好的辦法,為什麼不用呢。
“既然你答應了,那這三天的時間,你必須得聽朕的安排。”
對於武湯的話,王天隻是無奈地點著頭,反正也就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了中,等過了,那仇就可以報了。
“對了,月兒,你哥哥為什麼沒有回來,而是王天?而且還說什麼太子?”
這一進門,王天和武湯幾句話不對勁,王天就一飛鏢給甩了出去,到了現在,把什麼正事都給忘記了。
“父皇,我哥在一夢樓被人給暗殺了。”武月兒掃了武湯一眼,怕武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可是武湯把一切都看得很淡假的,他表情隻是微微地動了動,示意武月兒繼續。
“來殺我哥的人,已經被王天他們給全殺了,所以我就想將計就計,讓王天假扮我哥,假扮太子,然後引別人上鉤。”
“等等...你是說,你哥也在一夢樓被殺的?”武湯聽著武月兒的話,好像明白了什麼。
“是的啊。”
“太子在一夢樓被殺,有人卻給王天說是朕屠了王城,這就說明,你們的一切,都被別人給掌控了。”武湯把王天和武月兒兩人的話聯係到一塊兒,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可能吧,我今天才從學府出來的。”
“你是不可能,但是王天呢?”武湯看著王天,這話,回答武月兒的同時,也在問王天。
“太子在四天前就被暗殺了,當時我也受了傷,所以在一夢樓養了幾天。”王天回答著。
“這就對了,那個叫陳永良的,為什麼早不出來,晚不出來,偏偏就是你要進宮的時候出現,這不是很說明問題嗎?”
王天嗬嗬一笑,這武湯不愧是皇帝,不愧是政治家,太能想了。知道在一夢樓的事,隻有尚學承幾人知道,自己和他們隻是個人恩怨,是不可能與這件事扯上關係的。道:
“你不會是懷疑尚學承與左學銘吧?”
“這二人是何人?”武湯反問道。
武月兒把尚學承和左學銘與王天之間的事都一一說了,然後他們在一夢樓之間發生的事又說了出來,甚至還說出了王天修為被廢一事,這其中一句隱瞞的都沒有。
“這麼說明,真的有可能與他們有關。”
王天又是一笑,覺得這武湯太搞笑了,這事他都能聯想到,人家左學銘不在乎你一個國家嗎?他可是學府的教習。
武湯看著王天的表情,沒有回應王天,而且大聲對外麵叫道:“來人。”
這一聲出,就進來四個人,而且都是帶刀的。這可是把王天給嚇了一跳,媽的,還好剛剛的時候這胖老頭子沒有叫人,不然的話,自己還不得死?王天想了一下,可是為什麼他不叫人呢?王天有點想不通。
“陛下有何吩咐。”
“你們去一夢樓,暗地裏監視著一個叫陳永良的人,不要打擾他,看看他都與什麼人觸摸,每天兩報,明白嗎?”
“遵旨。”
“這就行了嗎?”王天問道。
“這個當然不行,我們還得給別人撒網,讓他們鑽進來。”
“什麼辦法?”
王天與武月兒同時問道。
“什麼辦法,都先給朕會太醫。”
此時,王天才注意到,這老頭的腹部,那黃袍已被血染變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