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王天身上的血止住了,可是由於流血過多,在宮嬌雲為了穿上衣服,王天已經進入了昏迷狀態。
此時,已經是到了半夜,這地上都已經起了露水,輕風一吹,感覺到身上涼颼颼的。宮嬌雲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雙手,看了王天一眼,然後起身離開,去找幾棵柴來取暖。
就在王天昏迷的過程中,王天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了一個人,一個叫沈容的女人。
“如果可以,我願意死的那個人是我,而不是你。”看著天空中那剛剛升起的深紅色的太陽,王天對著“熟睡”在自己大腿上的沈容,哭笑著說道。
可是無論王天怎麼說,那沈容一點反應都沒有,她那蒼白的臉上,在紅紅的陽光的照射下,卻看不出半點的紅潤。
然而這個時候,王天腦海裏的畫麵又變了,他為一個人擋了一刀,而那個人,就是沈容。
自己竟然為沈容擋了一刀,這一刀,王天算是給補回來了,給沈容補回來了。
“冷嗎?”
恍惚之間,王天聽到前麵的那個人關心地問著自己。
王天看著沈容,露出了個笑容,說道:“冷。”
在沈容的麵前,王天卻沒有一個男子漢就有的堅強,此時的他,倒是像個小孩一樣。
當沈容把王天放到自己的懷裏的時候,又問道:“還冷嗎。”
“冷。”回答一聲之間,那個人影又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王天嘴裏不斷地叫著沈容的名字,把沈容再次離自己而去。
宮嬌雲把火給王天燒上,可是這王天嘴裏就是一個勁地喊著冷。沒有辦法,宮嬌雲把王天抱入自己的懷裏,可是這王天嘴裏還在喊著冷。
宮嬌雲卻又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她隻是個姑娘,對於王天的這個狀況,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辦。
雖然王天的嘴裏一直叫著冷,可是宮嬌雲就沒有辦法,隻得把王天死死地抱在自己的懷裏。
要不是王天替自己挨了那一刀,不要說王天在她的懷裏,就是想要靠近他的人,那也是不可能的。
就這樣,一夜之後,天已經亮了。
兩人前麵的火堆已經奄奄一息,時不時地冒出幾絲青煙。
此時的王天,還躺在宮嬌雲的身上,沒有醒過來。這宮嬌雲動也不動,她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萬一自己這麼一動,動著王天身上的傷口,又流出了血,那怎麼辦。
一會兒之後,前麵來了幾個人,其中的一人,就是昨天被王天和宮嬌雲嚇跑的家夥。他走在前麵,對自己身邊的人說道:
“他們就在那裏,估計妖皇妖獸的妖丹就在他們的手裏。”
“好,去把他們給拿下,把妖丹搞到手。”
然而,當他們走到宮嬌雲前麵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看到王天躺在宮嬌雲的身上,他的臉都綠了。
“怎麼會是你們,他...他怎麼在你的懷裏?”
這人就是刑明安,他離開王天他們之後,便碰上了這批人。而這批人當中有三人,就是王天他們昨天遇到的三人。
王天他們昨天殺了兩人,這逃跑了的一人回去之後,找到了幫手,而且還對他們手,自己三人射殺了一匹金錢馬,正當他們取妖丹的時候,卻被人給搶了。
在打鬥的過程中,有兩人被殺了,結果就是他一個人逃了出來。這兩人被殺了就殺了
聽著他的講述,其他的人跟著他,到了與王天發生打鬥的地方。
可是當他們到了的時候,除了看到地上的一灘血,還有一件破爛的衣服之外,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這宮嬌雲看到王天有點冷,所以就去找幹柴來燒火,由於考慮到剛剛的時候跑了一個人,怕他回去找凶手,就帶著王天離開原來的地方,找到一個畢竟隱蔽的地方,才把火給點上,幫王天取暖。
宮嬌雲一個小小的舉動,竟然讓這幫家夥找了一夜。
然後,當他們找到宮嬌雲與王天兩人的時候,帶著看熱鬧的心情的刑明安卻是著急了。
這是怎麼一會事?這王天穿著自己的衣服不說,還被這個自己的師妹宮嬌雲給摟在了懷裏,看他的那樣子,還算得很舒服。
這宮嬌雲可是自己的師門給自己內定的妻子,現在王天竟然躺在了她的懷裏。這自己都還沒有躺,他竟然先躺了?刑明安此時有一種要殺人的衝動。
不,不是衝動,而想殺人。
用花無全的話來說,就是,老子的女人,老子都還沒有睡,你他娘的竟然先睡了?不殺你,不足以解恨。
雖然王天隻是躺在了宮嬌雲的懷裏,但是對於刑明安來說,卻是與睡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