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那院長郝三通之所以沒有對我們行進懲罰,就是因為他與左學銘之間有著一些嫌隙,所以不與我們計較?”
現在,王天算是明白了,為什麼當他們一到那院長的房間門前的時候,就聽到左學銘在那大呼小叫的,還說什麼要辭職之類的話,原來那是威脅。
尚學承聽了王天的話,點頭再道:“是啊,正是因為院長郝三通與教習之間有過節,所以你們才躲過這一劫,不然的話,憑那左學銘有仇必報的小心眼,你們現在早就被趕出學府了。”
尚學承的話剛剛落下,王天與花無全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他們沒有想到,這一時的衝動,說出的幾句話,竟然還影響著這麼大的事。
“如果學府裏麵的人真的與外麵的人交往,而且證據確鑿的話,那會怎麼處理?”緩了一口氣,王天問道。
“怎麼處理,我知道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不是關五十年,就是關三十年。你們也是知道的,這學府的影響力很大,如果他們參與外麵的事的話,一個國家根本就經不起他們的幾多摧殘。所以一般情況,國家打仗,那怕是換國主,與他們也沒有關係。正是國換學府在的原因。”
這尚學承,知道的東西很多,就像一個百科全書一樣,隻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問不到的。
此時王天和花無都在想著一個問題,這尚學承是什麼人。為什麼他連學府這麼機密的事,都知道,而且還知道得這麼詳細,就連什麼院長之爭他都知道。
自然,當下,他們是想不通的,因為他們剛剛到這學府,一切都是陌生的。王天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才半個月不到時間,對於王天來說,這個世界不隻是陌生,而且是模糊。花無全呢,更不要說了,這家夥很少出遠門的,平常時間,在夢都城裏專心地逛窯子,其他的事,就問他的下人,也許比問他還要明白。
這一次,他老爹花博雲也是黑了心的,不讓花無全這家夥帶一個下人,目的就是為了讓他好好地鍛煉一下,畢竟,這可是自己的獨生子,如果他沒有出息,那麼大的家業,交給誰啊,難道真的要交給其他的同姓之人?難道這個族長之位傳到自己的這裏就結束?自然不會,因為,那怕花無全是白癡,花博雲也會想辦法把這個位置弄到花無全的手裏。
談完正事之事,三人又在房間裏亂聊起來,這所謂的亂聊,對於尚學承來,也許就是無聊。因為花無全百口不離老本行,不是青樓,就是窯子,不是表子,就是姑娘的。
說實話,這些話,也許王天不習慣,但是也沒有辦法,他可是半夢樓的天少,那就是他的飯碗,如果王天說自己怎麼怎麼樣,那花無全就會說,你是半夢樓有少爺,竟然裝純潔,不怕雷劈?
當然,不管他怎麼說,王天都隻是嘿嘿一笑,不予回答。王天也不想狡辯什麼,因為,自己現在就是半夢樓的少爺這事,一點也不假。
“對了,還忘記了件事了,其實學府做交流會的目的,也是在吸納人才。”大家瞎扯幾句後,尚學承突然說道。
看到王天與花無全兩個人像兩個弱智的白癡一樣,解釋說道:“所謂的吸納人才,就是看新來的學生之中,有沒有什麼修煉天賦的,如果有,而且學生在願意的情況下,就會讓他們進入學府內院修煉,這進入內院之後,以後就得為學府辦事,就是學府的人,你從此與外麵沒有半點的關係。”
“這與賣身有什麼區別?”花無會口無遮攔地說出這麼一大句可怕而又嚇人的話。是的,這隻要答應進入內院之後,就是學府的人,的確與進入青樓一樣道理。